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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039

小说:

杀了疯批死敌后

作者:

长辞醉

分类:

现代言情

雍青策马不停赶回皇都,迎来满脸堆花的雍帝给自己的接风洗尘宴。

这是雍青见这位国王的第六面。

那位苍老的帝王,为她送行之时,浑浊双目含着一分希冀。

雍青觉着,受人依仗,得人高捧,感受也不这么美好。

她抬头,看到城楼之上立着的玄色幕篱,帷幕被风吹起,露出裙摆的青衣一角。

【神女的目光笼在黑暗里,但她能感觉到,那清冷浅淡的目光,掠过这群世俗蝼蚁,精准对着她一人。

就是这道目光,就是这个蓦然降世来到她身边之人,让她觉得一切有所值。】

只是,她忍着身上伤痛日夜策马,满心期冀归来,迎接她的,只有失势的君王。

她一下子便失了神,眼帘低垂,遮住眼眸潋滟明亮的神色。

【她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她便悄而远去,不留一丝讯息。

她是神女,她有能力,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离去,谁都困不住她。

她甚至,不知道她姓甚名谁,源起何州,是否因莫名的善心而来,又为已厌倦而归去。】

那一刻,雍青浑身冰凉彻骨,连呼吸都是冷的。

她终是支撑不住,病情反噬,晕倒在她的洗尘宴上。

她梦里痴魇,久久不愿醒来。

腕间传来一阵温暖的气流,她的身子逐渐回归正常。

【她心中暗讽,谁这般没眼见,不曾瞧出她不愿醒来面对这荒诞俗世。】

陡然,那道熟悉的清冷声响在耳畔,平静舒缓,不带过多的情绪:“还不醒来?”

她霍然睁目,见到熟悉的幕篱,心安了下来,眼眸晶亮,“您这些日子去哪了?”

“去还俗债。”她不愿多言。

【什么样的俗债需要她亲自去还?

她好奇,又不敢再问。

她现在没有能力握住她,只能乖顺地听她的每一句话,做那个不被她抛弃之人。】

“此役我赢了。”她欢喜地道,活像一个要讨赏的小孩。

然而,这依旧没能激起神女的心绪波澜,“听说了。”

“下一步,韬光养晦。”

她暗了眸子,轻“诺”一声,如庭中枯萎的凌霄花。

“住进宫里来罢。您不是说要教我君王之道,这些时日正好,您住进来来往也方便些。”

【那冠冕的话语之间,包藏着她的私心。】

只是神女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她说:“不必。”

说这句话时,她的情绪难免有了些波澜,被雍青敏锐地抓住,“您的俗家,可也是宫中?”

神女的声音微冷,“多余之言勿问。”

【她低头应声,敛下的目藏着笑意。

终于,她窥得神女的一点阴私。

可清远界那么大,国家那么多,她又该从何找起。】

满室寂静,她招来守在殿门探看来人的宫婢,“沈嬷嬷,你觉得,神女来自何州?”

【嬷嬷自幼跟着她,不离不弃,满腹忠心,一腔赤诚。

此刻凭着自己的阅历认真想了一下:那日天神降落,云霄中剑过风扬,此后她再未现出她的那柄神剑。

普通之人一生见到神仙的机会本就不多,那柄剑,刻在她的记忆里,经过潮水的冲刷,愈显清晰。】

“神女有剑,崇青绿,想来是以剑道闻名的中州修者。”她以她毕生阅历认真回答道。

“我觉得你说的在理。”

【她看过清远界的界图,从远州望西南,方向之中,有中州。

中州玄山,剑道中心,曾出世过一把玄剑,玄剑的主人御玄子,听说以前也是有俗家的,隐隐有传闻,俗家也来自一宫中,至于何处,不得而知。想来这样的情况,在中州极为常见。】

她扶着嬷嬷,紧闭户门,“去将林沧泱召来。”

……

国之道,在于制掣,在于民心。

经景雍一战,她声名鹊起,赢了民心。在朝廷之中,有人看到她的潜力,暗中邀信求忠。

雍青一一览过,并不及时表态。

【她要等待,看出谁是试探,谁是头脑一热,谁是故作陷阱,谁有真才实学,谁真的表忠求荣。

沈扶摇不会为她讲这些,只会看到她的人选点头或摇头,让她自己辨别。她要的是她用自己的能力掌控,而非依赖。

三年年月,她成长飞速,也出落为更动人的模样,眼神送秋波,让很多忠于她的臣子,目光总是不由落到她的身上,林沧泱也如此。】

他抚过她的脸,眼神是露骨的浪荡,“殿下,你这术法学得越来越精妙。”

雍青强硬从他的指尖撤出,冷言道:“林沧泱,你逾矩了。”

“殿下不是自一开始便准了吗?”他唇边笑意不减,再度扣上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眸间冷光冰人,“殿下,我为您这般鞠躬尽瘁,您可不能忘了我呀。”

【空荡的宫庭之内,有一瞬雍青在想,她走上这条路究竟是对是错。

可那些凡夫俗子都对她另眼相看,为何她的眼眸之中,仍无她的落脚处。】

长阶落了月光,她合上窗,吹灭烛火。四处寂黑,她仍在深渊里。

【她从一位食不果腹苟且偷生的质子,走到如今这步,不止有神女错眸。

沈扶摇其实指点她不多,亲顾她更少,更多的时候靠她自己悟。她不喜欢拘着人,更不愿意管教人,这份自由是雍青最渴望的,却又因此人是她,而有些讨厌。】

【多年相处,她摸清她的一些生活习性和往来规律。

每年十月后旬的一段日子,她一定不在雍城皇都。只有今年,她下属的暗卫探看到她去的方向,是西南。

沈嬷嬷说过,西南是她的故乡,她放下悬起的担心。只是今年又不同,她去的日子比以往都长。】

雍青唯恐她被琐事绊住脚步,再次丢弃自己不管,日日坐在她的私宅之内守着她,要第一时刻见到她。

直到一个漆黑的夜,她未着那身玄袍,青绿的衣裙衬得她的脸庞更加苍白,在阴翳中,像被吸食掉精血游走在死亡边缘的人。

雍青腾地从椅子上坐起来,跑到她身前,握住她的双臂,想做她的依靠,“您怎么了?”

然而她心中的神女并未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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