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月淡淡笑道,“听闻桑宁姑娘艳冠京城,还请妈妈?”她顿了顿,“帮忙安排。”
“这……”老鸨揪着帕子,犹豫起来,面色为难,似乎有所顾忌。
“有何为难之处?”沈寒月一边问,一边向庄敬承使眼色,随即庄敬承又拿出一锭金。
手中总共两锭金子,老鸨看得眼睛都直了,既想赚钱,又想要命,“公子有所不知,桑宁姑娘卖艺不卖身,从不接待除四皇子以外的私客。况且也没人敢冒着得罪四皇子的风险打她的主意……您看……要不……”
四皇子?沈寒月微微蹙眉,没想到这裴钰铖用情之深啊,灭了聂家满门,却还抓着人不放。
她转眸笑道“妈妈放心,我就见桑宁姑娘一面,与她小谈一会儿,用不了多久,四皇子今儿个不是没来吗。”
庄敬承又拿出一锭金子。
三锭金子!老鸨瞪大眼睛,喜笑颜开地应下,反正今日四皇子也没来,索性安排他们见一面,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老鸨亲自领着他们上了二楼厢房,又叫丫头去叫桑宁过来,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沈寒月环视着周围,这间厢房装饰豪华而又不失雅致,很宽敞,但那张被重重纱幔包围的床总是格外醒目。
庄敬承寸步不离地跟在沈寒月身边,老鸨看着那尊凶神恶煞的大佛,默默退出去。
“公子来红袖楼就是为了那位桑宁姑娘?”庄敬承不禁问。
沈寒月沿着房间转了一圈,确定门外没人偷听后,才在矮桌前坐下。
桌上摆着一壶酒,几碟下酒菜,还有几盘当下时节的点心。
沈寒月拿起酒壶,打开盖子闻了闻,“桑宁的本名叫聂桑柠,取义‘桑榆非晚,柠月如风’1。原是罪臣聂老将军的幺女,聂家唯一留存在世的血脉。”
酒香扑面而来,不禁皱了皱眉,想起之前在如意当铺饮酒后发生的事,沈寒月默默的将酒壶推到一旁。
“公子是想招揽她?”庄敬承问。
“今日你的话有点多了。”沈寒月又将目光落在旁边一碟酥山上。
庄敬承默了一会儿,注意到沈寒月的目光,“酥山性凉,公子还是少食为好。”
沈寒月瞬间不悦,当即拿起手边的酒杯摔在庄敬承面前,发出“砰”的一声,所幸没碎。
“你何时也变得这般唠叨了。”
庄敬承弯腰捡起酒杯,轻放在桌子上,“公子身子不好,摄政王特意吩咐过,让属下盯着你些,莫要贪一时口腹之欲。”
“咚咚咚——”
一阵轻微而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庄敬承还保持着弯腰放杯的动作,他看了沈寒月一眼,直起身子,转身去开门。
门外,聂桑柠身着一袭海棠花色的裙衫站在门外,怀里还抱着一把琴。
庄敬承看了她一眼,移开目光,侧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聂桑柠微微一笑,朝他点点头,迈步走进去,朝沈寒月欠了欠身,“公子。”
抬头的那一瞬被那张独道的脸震撼到,哪有男子的皮肤如此雪白细腻,跟个姑娘似的。
庄敬承关上门,默默站到沈寒月身后。
沈寒月注视着她,肤白若雪,唇红如樱,柳眉弯弯如画,整张脸仿佛是经过精雕细琢,精致到了极致。
海棠花色的衣裳穿在她身上艳而不俗,媚而不妖,果真是一国倾城色。
沈寒月笑道,“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桑宁姑娘的容颜堪称绝色!”
聂桑柠这才回神,“公子说笑了,您才是人中龙凤。”
沈寒月道,“听闻桑宁姑娘琴艺了得,可否弹奏一曲?”
聂桑柠应了声,在另一侧的落座,怀里的琴安置在矮桌上,对沈寒月道,“桑宁献丑了。”
聂桑柠手指轻轻抬起,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地落在琴弦上。
随着指尖拨动,琴音宛如潺潺流水,在空气中流淌。
一曲终了,聂桑柠指尖缓缓离开琴弦。
沈寒月道,“桑宁姑娘弹奏的可是《阳春白雪》?”
聂桑柠称是,柳眉微动,笑道,“听妈妈说公子这一趟是专门为了桑宁而来,难道公子只是来听琴的……”
沈寒月不紧不慢道,“聂家世世代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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