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五皇子把柳安然送回柳家后,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柳家的院子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让人感到窒息。甚至连婢子们做事都变得小心谨慎,生怕将她得罪了。
就连她身边的紫螺也对她敬而远之,像是害怕会惹怒她一般。别人都能看出柳安然性情大变,却无人敢去询问缘由。
梁庆云也听到了不少风声,每每午夜柳安然房间里都会传出凄厉的尖叫声。
白天里梁庆云试探着问起,柳安然却只是淡淡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尖叫声?母亲可是听错了。”
仿佛一切都还是那样平静,但是梁庆云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却又不敢多问。
近日来,柳慕晴已从原本的柴房被转移到了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四周满目蟑螂老鼠,让人不寒而栗。
柳安然每日都会来到地牢,为了惩罚柳慕晴,鞭笞、水刑、喂药……所有她曾经受过的痛苦,都像是转移到了柳慕晴的身上。
柳安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躺在地上不断蠕动身躯的柳慕晴,仿佛在看待一只无助的虫子,残忍的目光让人感受到了邪恶的气息。“四妹妹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像极了欠肏的母狗。”
“看见了吗,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你喜欢哪一个。”
柳慕晴喘着粗气,脸上流露出一丝慌乱和不安,眼前是一排男人,身材高矮胖瘦各异,叫人瞧着恶心。
约莫有七八人,她的视线有些模糊,甚至无法分辨他们是不是同一人,或者说,他们可能不止这么多,他们一直朝她走来,看着她的身体,让她觉得异常难受。
她的欲望逐渐占据了她的意识,领口的衣襟被她扯得歪歪扭扭,露出了洁白的香肩。
柳安然一边看着这一幕,一边轻声安慰着,“四妹妹何必如此着急,他们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但柳安然接下来的话,让她的心情瞬间沉入了冰窟,“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小毛病,还请四妹妹多担待。”
这让柳慕晴感到无比的不安和慌乱。
柳安然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留下柳慕晴和这群男人在阴冷的地牢里。
他们一个个露出猥琐、贪婪的笑容,仿佛在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她想逃,却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只能眼睁睁看着人们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靠近。朦胧间,她感到一股冰凉的物体,她感到无比的安心。
她感觉自己好像死了,但又好像还活着,直到她听到柳安然的声音:“六皇子要将我四妹妹带去何处。”
她看到了阳光,久违的刺目的阳光,她被人从地牢里带出来了。
“近几日市井街坊间总流传着一些不好的言论。”在寿康宫内,太后那冷清而又铿锵有力的声音回响着,“听说永淳公主和摄政王之间有了感情,而退婚只是为了替他掩盖名声,这种话不过是一些人的无中生有罢了。”
豪华华丽的寝殿中,除了太后和沈寒月,还有几个侍女在旁侍候。整个大殿显得空旷而静谧。
沈寒月淡淡一笑,“太后娘娘洞察事理,自然知道永淳公主并不是那样的人。”
“但如果哀家相信了这些谣言,你又该怎么办?”太后高高地坐在宝座上,她的头上戴着高高的云髻,与她的地位一样威严不可侵犯。
“清者自清,太后娘娘若是对永淳公主有所怀疑,那么即使有十个人背书也难以说服太后娘娘。”沈寒月答道。
她早已知道会有这样的风波,人言可畏,即便她自己辩解也难以打消太后的疑虑。然而,沈寒月并不想去解释,因为她清楚,如今的局势不允许太后动她。既然如此,为何不趁此机会大胆放肆一点呢?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水没泛起水花,怎的还打湿了裙摆。”太后道,似乎想要在言语中压制沈寒月。
可是,沈寒月并不为所动,“有人泼水裙摆也就湿了,鸡蛋被人抹了臭物苍蝇自然也就闻着味来了。”她的语气坚定自信,让人不禁心生敬意。
“公主是觉得有人故意散播谣言,辱没了你的清白。”太后目光微垂,口气温和了一些。
沈寒月微微一笑,“没有证据,永淳也不敢妄下定论。许是写话本子的无聊便纂写出来当作饭后闲谈也未必。”她的话语里透着淡淡的嘲讽但却不失端庄。
“未知的事谁也说不准。”太后抬起头,转移话题,“听闻昨日揽月居闹了贼?”
沈寒月点了点头,“太后娘娘消息果真灵通,确实是闹了贼。”她的面纱下唇角微微上扬,仿佛有一丝不为人知的笑意。
两人对峙,心如明镜,各自揣着心事,却又如同隔着一层无形的雾霭,彼此难以触及。
沈寒月嘴角轻翘,似笑非笑,“府中下人手脚不干净,已尽数发卖,银子虽少,却也算给下人们换了口好肉吃。”
太后闻言,脸色微变,冷峻之色一闪而过,却又迅速恢复了平日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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