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月没有否认,算是承认了。
裴书翰又道,“你们离宫时,被柳家四姑娘瞧见了,杨维出事后她第一个便站出来指认你与皇叔有染。”
“虽然我也不知晓你们之间有何种恩怨,但瞧得出来,你看她的眼神不善。”
回廊中,假山石下,涓涓细流,潺潺流过,悠悠水韵,声声怡人,阳光有些刺目,廊中的流水被照得亮晶晶的,每一滴似乎都变成了金,熠熠生辉。
“我若说,她杀过我,你信吗。”沈寒月忽然开口,语气平静。
她面色白如纸翼,一双幽暗的眸子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平静而淡漠。
裴书翰略微有些吃惊,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转而岔开话题,“我这次来主要还是想问一问,你对这事儿的看法。”
沈寒月顿住脚步,转头看向他,“殿下既知晓此事并非我所为,又何必再来问我,难道不应该去找寻背后的真凶。”
“那人做得滴水不漏,所有证据皆指向你。”裴书翰抿了抿唇,神情凝重,“父皇信了,但碍于与北宸的关系也只是下令将你禁足。”
“昨日,”裴书翰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可是在御花园瞧见了什么,否则那人与你无怨无仇又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构陷于你。”
沈寒月眉头微挑,不以为意,“确实是瞧见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沈寒月尾音拉得悠长,故意将“秘密”二字咬得极重。
这话说得棱模两可,裴书翰也不再多问,看她的神情似乎是知晓凶手是谁,而且还是他们所熟知的,“杨维死前是否也去过御花园,恰巧瞧见了什么,而你当时也在场,他们动不得你,便只能从杨维下手。”
这也只是他的猜测,是与否还得看沈寒月怎么说,但她似乎并不想将昨晚所见告知于他。
沈寒月没有接他的话,反倒说起了别的事儿,“听闻五皇子是早产儿?”
裴书翰愣了一下,不明白沈寒月为何会忽然提起五皇子,这与杨维的死有何关系,“确实是早产,早了近两个月,当时太医都说五弟活不成,可他偏就奇迹般的健康长到了至今,更未因为是早产而病痛缠身。”
“殿下也觉得反常,”沈寒月往前走了两步,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个早产儿,竟无病无痛活到了至今,不觉得可疑吗?”
“殿下不妨去查查当年淑妃的病案,不过可得紧着些,免得被人抢先了一步。”
裴书翰从揽月居出来,赵括当即便迎了上来,方才的谈话盘旋在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太阳不知何时躲了起来,厚重的云层笼罩在苍穹之上,几乎将整个天地压缩在了一起。
乌压压的云层堆积在一起,连光线都黯淡了几分,空气中夹着丝丝水汽,大雨将临。
赵括道,“太子殿下可问出了些什么,永淳公主可招了?”
裴书翰瞥了他一眼,光顾着去查凶手,倒是忽略了眼前这个,“赵大人如今也快年逾半百了罢,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也有七八年了,而旁的年轻小辈却在短短几年间爬到了比你还高的位置。”
赵括抬手拭了拭额角不存在的汗珠,讪讪道,“下官不知太子殿下这话是何意。”
裴书翰睨着他,“你应当知晓,甚至心里清楚得紧。”
说罢,裴书翰不再与他周旋,徒留赵括和一众守卫站在风里。
赵括望着越行越远的马车,直至马车消失在街角,才回过神来细细品味那番话是何意。
太子是知晓了什么?
还是永淳公主同他说了什么?
一想到永淳公主回来时见到他说的第一句话,“赵大人,我们可真是缘分不浅呐”,便觉头皮发麻,总觉得事情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但事已至此,想要全然抽身已是不可能。
裴书翰刚回到东宫,转头又急匆匆地去了太医院,沈寒月虽然说得棱模两可,但凡事都有缘由,不可能无缘无故,既然提及那么淑妃的医案定有猫腻。
若裴启轩是足月生产,那么这事儿便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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