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月从荷包里掏出几两碎银子,递给小摊贩,她拿起包好的香料,转身看着双手举起的喻弘安,凑近道,“不巧,因为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你。”
说罢,沈寒月抽身离去,徒留喻弘安独自面对那把硕大锋利的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鬼头刀。
喻弘安欲哭无泪,“你倒是让他把刀拿开啊!”拍卖会上拍品被抢,今日又在大街上吃瘪,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种对待。
沈寒月继续走向下一个小摊,庄敬承瞪了喻弘安一眼,收回鬼头刀在袖子上擦啦擦不存在的灰尘,重新背在背上。
追上沈寒月继续跟在她身侧的。
喻弘安恶狠狠地瞪着那一对主仆,若非他今日走得没带侍卫,一定叫他们好看。
喻弘安暗自在小本本上又记了一笔,这笔账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一连着好几日,喻弘安都带着大批的守卫在街上游荡,浩浩荡荡堪称一壮丽奇景。
自打那日偶遇后,他就再没看见过沈寒月,突然间冒出来,又莫名其妙的消失得一点踪迹也没有。就连他派去查她身份的人,都无功而返,总结一句话:查无此人。
喻弘安站在大街上,往额头吹了两口气,额前的两缕头发被他吹起,又猛然落下,一缕横落在鼻头。
他抬手揪起鼻头上那缕发丝往后一甩。
“去茗香坊,爷就不信抓不到你。”他道。
然后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从朱雀大街浩浩荡荡地绕到东街,出现在茗香坊门前。
此时的茗香坊一点也不似当初那样华丽整洁,门口堆满了杂物,门前的匾额也被遮了起来,有种孤寂落魄的感觉。
见到如此景象,喻弘安在门口反反复复走进去,退出来,再看看周围的其他铺子,没错啊,这就是茗香坊,怎么像是一脚踏进贫民窟,破成这样了?
还是说,那六千两银子是她全部家当?不对,是七千六百零一两。
喻弘安扶额,一只手摸了摸心口,良心疼,罪过啊,他都做了些什么。
一想到沈寒月付完银子后兜里只剩几个铜板的模样,再然后就是她付不起茗香坊里那些小厮们工钱时,那种束手无措,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整个茗香坊搬空。
他的良心受到了极大的谴责,他不应该故意哄抬那块沉水香的价格,他应该在抢拍的时候再坚持一下,茗香坊也到手了,她也不用因为高昂的价格掏空整个家底。
不就是银子吗,他喻二公子多的是。
喻弘安用胳膊肘怼了怼身边的元然,“去看看里面情况。”
元然应声跑进去,结果刚进去没一会儿就被赶了出来。
“门口那么大块牌子你看不见是罢。”小厮拿着扫帚怒气冲冲地把他往外赶,然后指着放在门口的牌子,“暂停营业,你是没长眼睛吗。”
说罢,转身就往里走,嘴里还一边嘟囔着,“这都第几个了,有完没完。”
喻弘安摇着扇子在原地打转,就见元然被赶了出来,“里面什么情况?”他问。
元然摸着头,被赶出来还是有点尴尬的,“二公子,里面在翻修呢。”
什么?翻修?
所以说刚才他脑海里幻想的那些都是没有的事,沈寒月不仅没穷空撩到,还有银子翻修!
白让他愧疚了一场。
内心不禁扶额,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刚才他想了什么,不得笑话死他。
“走!随小爷砸场子去!”说着,喻弘安就带着一众侍卫踏进茗香坊,还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有一种地主进城那味儿了。
方才那小厮见到元然,瞬间不耐烦了,“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吗暂停……啊!”
到嘴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元然一把推倒在地。
喻弘安合上扇子,“去把你们东家叫出来。”
这几日天放了晴,正值上午太阳毒辣,站在日头底下不一会儿豆粒大的汗珠子就从额角冒了出来。
茗香坊园子里原先的那些花草被拔掉,只剩下一株绿竹,孤零零的立在那里,新的绿植还要等到其他地方修缮好才会种下。
喻弘安被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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