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启轩依旧眉眼浅笑盈盈,神情依旧,“那是自然,永淳公主乃是我整个天启的座上宾,这个说法是必须给的。”
闻言,沈寒月不禁嗤笑一声,看向裴启轩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这事儿五殿下做得了主吗?本宫要见太子,要见天启皇帝陛下,还请五殿下带我进宫。”
裴启轩的性子倒是随了淑妃,不管在何时脸上总是挂着笑意,不温不恼,不过这抹笑意仔细品味便会觉得背后生凉,仿佛有人拿着一柄利刃抵在腰间。
“公主回来了自然是要告诉父皇的,我二哥那边也必须派人通禀,他这两天可是忙坏了,心里铁定在担忧你。”裴启轩又继续道,“公主不妨先在此休整一番。明日早朝我再带你进宫?”
沈寒月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借着这个机会往屏风后面望去,后面水雾缭绕,入眼的是一个巨大的汤池,乳白色的池水上面飘着玫瑰花瓣,熙熙攘攘,很厚的一层。
在汤池的对面,是一张圆形的床榻,周围挂着纱幔,随着空气的流动缓缓摇摆,床榻若隐若现,有些看不真实。
沈寒月这才注意到,原来这里是有窗户的,开在屏风后面,房间的另一边,外面看不到。
她站在屏风外面,没有走进去,面上尽是嫌弃之色,“是个很不错的建议,不过你这儿阴森森的,这里面又跟青楼窑子似的,本宫还是回揽月居去罢。”
裴启轩拱了拱手,浅笑道,“还请公主替我保密,若是被父皇知晓又该说我不务正业了。”
沈寒月点点头,“一个庶出皇子,皇位怎么着也轮不到你,本宫若是你也会这般不务正业,何不乐得自在。”
“让公主见笑了。”不管沈寒月如何嘲讽,裴启轩依旧保持那抹笑意,对她敬重有加,没有丝毫逾矩。
看来此人城府了得,若是换了旁人早就恼怒,哪里还笑得出来。看似不起眼之人,却总是给人出乎意料的惊喜,估计天启皇也没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个好儿子罢。
沈寒月微微屈膝行了一礼,言语中尽是对裴启轩的轻蔑,“还请五殿下为本宫备辆马车。”
还不等裴启轩开口,商鹤京便抢先道,“何必如此麻烦,在下的马车此刻还在楼下停着,公主不介意的话我让人送您回去。”
沈寒月也是不客气,“那便有劳商公子了。”说罢她转身离去,抱着胳膊搓了搓。
商鹤京与裴启轩对视一眼,转身跟了上去。
“不是说永淳公主死了吗。”屏风后面传来娇柔的女声。
裴启轩道,“她死了,北宸那边不好交道。”
柳安然披着一袭墨蓝色的烟云广袖纱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黑发滴着水披散在身后。
“那殿下是想……唔……”
裴启轩一把将柳安然扯过,搂在怀里,温热的唇瓣附上去,将她还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一吻结束后,柳安然胸口上下快速的上下起伏,嘴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裴启轩一手禁锢着她的腰肢,一手扯住她的湿发,柳安然被迫仰头望着他,瞪大的眼睛充斥着恐惧,仿佛随着她身体一起颤抖。
裴启轩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犹如置身在人间炼狱,“不该问的别问,你知道的未免多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经黑,裴启轩终于从她身上离开,柳安然如释重负,紧绷的身体有了一刻松懈。
还未来得及彻底放松,小腿上突然袭来的疼痛将她吓得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下将腿收回,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在一起。
皮鞭空中划过一段优美的弧度,最后落在柳安然身上,“长本事了,竟学会躲了。”
紧接着又是火辣辣的疼痛袭来,柳安然没再躲,也不敢躲,因为每反抗一下只会被打得更惨。
许是裴启轩打累了,又或许是觉得再打人就死了,皮鞭随手扔在地上,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是人前的儒雅公子。
柳安然过了许久才从床榻上爬起来,嘴里呼吸一短一长的进出着,满身的青紫色与鞭痕纵横交错,没一块好肉。
次日,五皇子的马车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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