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男孩儿这么一喊,她当真是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看他六七岁的样子。
“你吓了我一跳。”她实在是疑惑,现在佣人们都各司其职,她实在无聊也不敢乱转,才径直走到这儿,怎么一个小孩儿跑过来她就没听到呢。
“你是谁?”小男孩皱着眉头却透着点儿可爱。
“我,”艳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了,“我是这里主人的朋友,你又是谁?”
“你说的是咏儿姐姐还是默然哥哥?”艳阳第一次听到默然这个名字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彬彬”,刘姨来了,小孩儿朝她跑过去感觉很亲近。
“刘姨,我就是太喜欢花房了,所以,”她以为刘姨会不高兴赶忙解释。
刘姨没有什么表情开口说:“黎小姐,您喜欢就去吧,一会我让小珊把恒温器打开,水不太凉了您再去,只是您需要先,”艳阳想这是要我先洗干净自己的脚吗?
“我知道的,谢谢刘姨。”她反应很快。
“黎小姐,主人刚才打电话回来了。”刘姨把咏儿电话里说的重复了一遍给她,然后转身带小男孩儿离开,走开前小男孩还礼貌的跟她说了再见,她也回应了一个微笑。
艳阳进入花房前还是认真的洗了一遍脚,这个家干净的让她觉得她只要一走动就会弄脏。
她太想像咏儿一样站在水中感受着那样一个花的世界。这间花房非常大,里面有些地方有一些细长的地台也可以穿着鞋走,应该是花匠们打理鲜花时才用的,她终于踏在了水里,果然水温很舒服。
边走边欣赏,慢慢地走到了那天咏儿站着的位置,她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抬起头,看着那个她叫不出来名字的花,深红色花瓣一片片的正在打开,还没有完全绽放,花心还被轻轻包裹着,并蒂生长着两朵。
黎艳阳还记得妈妈打理自家养的灯笼花时的背影,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妈妈在阳台上打理花。妈妈要做其他事之前都会让她陪在弟弟身边照看。那年她七岁,弟弟两岁。
爸爸虽然很忙也总是抽出很多时间陪她们,童年的快乐和幸福支撑着现在的艳阳,她眼睛湿润了,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把头抬的更高了。
同时间的一间出租屋内,一个男人不断重复喊着一句话。
“下次,大哥下次一定按时还,大哥饶了我吧。”
单勇脚边跪着一个男人,不停的喊叫,他听的不耐烦了做了个手势,身后的几个人就走过来,对着那男人就是一顿满地桃花开,打到他半死才离去。
被打的这个叫吕安和,一个自我放弃式的混了好几年的人,没做过一个正经工作。他现在的生活越来越拮据,越是没钱越想赢,地下赌场他去了不止一次,30多万的赌债转眼就变成了200多万,连饭都吃不上了,天天躲债,他这条贱命也值不了这么多。
这些讨债的人都是韩鹏手下。
韩鹏,是祥翼集团韩剑辉的儿子,家里就这么一个孩子,宠的无法无天,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事,韩剑辉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一旦他要训诫儿子,家里那只母老虎就不会给他好日子过。
韩鹏手里有一家父亲给他创办的公司,做的是钢材生意,也是仗着韩剑辉的人际关系维持着。
另外,他还开设了一家教育机构也是利用了父亲的关系,学生不分年龄,上的都是私教课,各个门类的老师都有,这里负责教学的老师不论男女都是资历高颜值高。
学生不少,学费昂贵,他们打着为孩子们提高艺术素养的招牌,维护着各种可利用的人际关系,也为这些人们之间的来往提供了一个非常体面的平台。
白天的他和晚上判若两人。韩鹏的样貌随了她那个“慈母”,生的俊俏,只是身高有点遗憾,刚过一米七,五官组合在一起绝对可以贴上文雅的标签,身高的遗憾长得相来补,他这张脸为他的老实形象加足了分,他的视力从小就不好,所以一副楠木框的近视镜戴在这张脸上,看起来很斯文!
黎艳阳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一个笔记本电脑摆在了自己的桌子上。旁边附有一张纸。
作为提醒,刘姨让她不要忘记主人安排她做的事。但是,所有美好的过往都停留截止在了她大二那年,之后的经历她害怕触碰,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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