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皇帝内经》原古文
素问第19章 玉机真藏论
古文:
黄帝问曰:春脉如弦,何如而弦。歧伯对曰:春脉者肝也,东方木也,万物之所以始生也,故其气来,耎弱轻虚而滑,端直以长,故曰弦,反此者病。帝曰:何如而反。歧伯曰:其气来实而强,此谓太过,病在外;其气来不实而微,此谓不及,病在中。帝曰:春脉太过与不及,其病皆何如。歧伯曰:太过则令人善忘,忽忽眩冒而巅疾;其不及,则令人胸痛引背,下则两脇胠满。帝曰:善。
夏脉如钩,何如而钩。歧伯曰:夏脉者心也,南方火也,万物之所以盛长也,故其气来盛去衰,故曰钩,反此者病。帝曰:何如而反。歧伯曰:其气来盛去亦盛,此谓太过,病在外;其气来不盛去反盛,此谓不及,病在中。帝曰:夏脉太过与不及,其病皆何如。歧伯曰:太过则令人身热而肤痛,为浸淫;其不及,则令人烦心,上见咳唾,下为气泄。帝曰:善。
秋脉如浮,何如而浮。歧伯曰:秋脉者肺也,西方金也,万物之所以收成也,故其气来,轻虚以浮,来急去散,故曰浮,反此者病。帝曰:何如而反。歧伯曰:其气来,毛而中央坚,两傍虚,此谓太过,病在外;其气来,毛而微,此谓不及,病在中。帝曰:秋脉太过与不及,其病皆何如。歧伯曰:太过则令人逆气而背痛,愠愠然;其不及,则令人喘,呼吸少气而咳,上气见血,下闻病音。帝曰:善。
冬脉如营,何如而营。歧伯曰:冬脉者肾也,北方水也,万物之所以合藏也,故其气来,沈以搏,故曰营,反此者病。帝曰:何如而反。歧伯曰:其气来如弹石者,此谓太过,病在外;其去如数者,此谓不及,病在中。帝曰:冬脉太过与不及,其病皆何如。歧伯曰:太过,则令人解?,脊脉痛而少气不欲言;其不及,则令人心悬如病饥,?(miǎo)中清,脊中痛,少腹满,小便变。帝曰:善。
帝曰:四时之序,逆从之变异也,然脾脉独何主。歧伯曰:脾脉者土也,孤藏以灌四傍者也。帝曰:然则脾善恶,可得见(xiàn)之乎。歧伯曰:善者不可得见,恶者可见。帝曰:恶者何如可见。歧伯曰:其来如水之流者,此谓太过,病在外;如鸟之喙(huì)者,此谓不及,病在中。帝曰:夫子言脾为孤藏,中央土以灌四傍,其太过与不及,其病皆何如。歧伯曰:太过,则令人四支不举;其不及,则令人九窍不通,名曰重强。帝瞿然而起,再拜而稽首曰:善。吾得脉之大要,天下至数,五色脉变,揆度奇恒,道在于一,神转不回,回则不转,及失其机,至数之要,迫近以微,着之玉版,藏之藏府,每旦读之,名曰玉机。
藏受气于其所生,传之于其所胜,气舍于其所生,死于其所不胜。病之且死,必先传行至其所不胜,病乃死。此言气之逆行也,故死。肝受气于心,传之于脾,气舍于肾,至肺而死。心受气于脾,传之于肺,气舍于肝,至肾而死。脾受气于肺,传之于肾,气舍于心,至肝而死。肺受气于肾,传之于肝,气舍于脾,至心而死。肾受气于肝,传之于心,气舍于肺,至脾而死。此皆逆死也。一日一夜五分之,此所以占死生之早暮也。
黄帝曰:五藏相通,移皆有次,五藏有病,则各传其所胜。不治,法三月若六月,若三日若六日,传五藏而当死,是顺传所胜之次。故曰:别于阳者,知病从来;别于阴者,知死生之期。言知至其所困而死。
是故风者百病之长也,今风寒客于人,使人毫毛毕直,皮肤闭而为热,当是之时,可汗而发也;或痹不仁肿痛,当是之时,可汤熨及火灸刺而去之。弗治,病入舍于肺,名曰肺痹,发咳上气。弗治,肺即传而行之肝,病名曰肝痹,一名曰厥,脇痛出食,当是之时,可按若刺耳。弗治,肝传之脾,病名曰脾风,发瘅,腹中热,烦心出黄,当此之时,可按可药可浴。弗治,脾传之肾,病名曰疝瘕,少腹冤热而痛,出白,一名曰蛊,当此之时,可按可药。弗治,肾传之心,病筋脉相引而急,病名曰瘛,当此之时,可灸可药。弗治,满十日,法当死。肾因传之心,心即复反传而行之肺,发寒热,法当三岁死,此病之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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