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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3 章小狗玩具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 , 当歌利亚敲门叫起床的时候 , 阿舍尔则正拖着分泌出蜜 /
液的半透明虫翼 、 以及泗湿胸口轻薄睡裙的虫蜜坐在被褚之间 , 脸色微沉 , 显然神情不好 。
但在这层微凉的阴沉情绪下 , 则是那份面若桃花的绯红 , 仿佛被欲 / 色浸润 , 从眉眼到唇瓣都透露着七八分水淋淋的潮气 。
青年赤 / 裸的小臂撑得笔直 , 映出血管的手背死死压着被角 , 像是在扼制标种乱动涌动的异物 。
他深深吸了口气 , 威胁性地捏了捏藏在被角下的那抹红 , 这才顺平气息 , 堪堪恢复寻常时的说话嗡音 。
0 怀么了 7
哨怕压抑了大半 , 但也依旧有些沙哑 。
好在隔着门板 , 或许能稀释几分其中的异样 。
很快 , 属于歌利亚的声音传来 :“ 妈妈 , 冰人族首领马上进入创始者号 。“
阿舍尔一顿 , 被正事充斥的大脑令他敛了眉眼间的柔和 ,“ 只有他 ? 怎么来的 ?“
歌利亚 :“ 就他一个坐着飞行器来的 。“
没有一个护卫 , 单枪匹马 。
正常两个宇宙种族之间的首领相互谈事 , 怎么也不可能是这番情景 。
阿舍尔毫无情绪地勾唇 。
他在冰人族首领阿古斯那面前摆出来的姿态是 “ 爱来不来 “, 毕竟本身以 “ 奴隶约 “ 当做靠近的借口 , 想必阿古斯那早就做好了被冷待的准备 。
就算推测成真 , 冰人族与意识碎片存在标种合作关系 , 那阿舍尔就更不愚理睬了 ,
毕竟谁会对一个着急抹杀自己的高纬度造物有好脸色 。
“ 妈妈 , 需要我进来吗 7“
听着门外歌利亚的声音 , 阿舍尔略烦躁地揉了揉半长的黑发 , 说话间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 先别进来 , 等我收拾完再说 , 至于冰人首领 …... 让等着吧 “
静立在门口歌利亚神情微妙 , 他轻微躯动鼻翼 , 像是在捕捉空气里的标种气味分子 , 原本是几分沉浸于细微堀香的愉悦 , 但很快就被另一种冰冷的阴鸥取代 。
…... 有些家伙 , 可真会趁府而入 。
心里不乏对趁虔而入者的恶意 , 但面对虫母的吩咐 , 歌利亚还是应答得到 ,“ 好的 , 妈妈 , 我现在就去收拿 。“
大抵是了解虫母此刻的境况 , 歌利亚无心做令妈妈尴尬的事情 , 便也不多问多看多做 , 只在应了身后 , 有意踩重军靴落地的声音 , 在铺满薄绒地毯的地方落下了 “
哒 “ 的动静 。
房间内的青年听着脚步声的远离 , 轻轻松了口气 。
也是在他卸了劲儿的同时 , 标根不安分的藤蔓向内伸了伸 , 似乎是蹭到了什么 , 原本还能半坐在被褥间的青年猛然一颤 , 振唇溢出几分颤音 。
待他喘了半口气 , 才看似恶狠狠 , 实则没有什么力气地撞住了藏在被子下不安分的那个家伙 ,“ 再动就以后都别来了 ! “
这样一声有气无力的威胁 , 换个对象必然没用 , 可偏偏说话的是阿舍尔 , 便也成了这世界上最管用的话 。
原本还健得在被褥之间自食其力 、 钻动碚砺的藤蔓立马僵在原处 , 不敢妄动 ,
露在浅色薄被外的深红颤了颤 , 在阿舍尔指腹的拉扯下 , 慢吞吞地向后退了出来 。
像是绳套之间相互拉扯 , 钣感十足 , 带有几分古怪的潮涨 , 相对降低了摩擦 ,
但依旧存在感十足 , 标一两个瞧间阿舍尔甚至觉得自己能 “ 感受 “ 出藤蔓的轮廊 。
… 很诡异的感觉 。
阿舍尔莫名想到了自己最初被始初虫种藏于腹腔的感觉 。
虫母腹部新生的柔软腔体 , 本是为孕育虫卵而生长的 , 但显然 “ 繁衍 “ 这项能阿舍尔拒绝使用 , 于是原有的腹腔空落 , 反倒在虫翼生长后的再发育里 , 引发了如洪水一般难灭的热潮 。
这是虫母体质对当事者拒绝孕育后代的另一种反馈 , 是身体和意识相互抗争的过程一一
要么是身体本能压过意识中的理智 , 接受虫母的一切 , 开启为虫群们诞下虫卵的大门 , 自此以后生生不息 、 无休无止 ; 要么是理智强于本能 , 改变根植于基因的传统 , 彻底成为虫族历史中最特殊的一位虫母 。
但不论是哪一种结果 , 眼下阿舍尔都只能硬抗 。
他不想屈从 , 于是被同化的身体开始散发各种讯息一一
渴望被充盈 。
母性 。
想要哺育幼虫 。
没有哪一刻比那时候更加清晰地让阿舍尔意识到 , 虫母的体质在向他冷酷又坚定的意识讨要幼卵 。
前一日 , 阿舍尔独处时休憨的傍晚里 , 因为虫母体质作祟 , 他的胸膛 、 翅根 、
腰腹 、 髁镜都热乎乎一片 , 散发着过于香甜的蜜香 , 像是一块引人分泌唾液的小蛋糕灵魂同化带来的身体变化一直存在 , 这些疙状时隐时现 , 大多数出现在夜间 ,
叫阿舍尔烦于应对 , 那种身体里仿佛被安装了好几个水龙头还关不上感觉过于明显 ,
古怪十足 。
自从登上创始者号 , 阿舍尔夜里几乎每隔两三小时就得起来换衣服 , 原本由赫尔准备的一箱子睡袍内裤洗的洗 、 陶的陶 、 换的换 , 到头来专用于装内衣的箱子竟然空了 , 反倒是浴缸边沿陵着一排 。
实在面皮薄的虫母开不了口 , 在陶完他的最后一条内裤后 , 干脍只啧着睡裙回到床上 。
在他无奈觉得自己会彻底淆掉整个床铺和全部睡裙时 , 他的小狗来了 。
深色的皮质项圈还牢牢地挂在隔壁房间内当事人的脖颈间 , 但透过那块堪称作弊的猩红色吊坠 , 属于旦尔塔的 “ 肢体 “ 从剔透又漂亮的红色宝石面儿内钻出来 , 霸占满了虫母的房间 。
甜蜜的馨香叫任何一个雄性虫族都足以陷入疯狂 。
任何虫群 , 在见到此刻的阿舍尔时 , 都必然会想呼唤着 “ 妈妈 “, 把自己的舌头 、 手指 , 亦或是别的什么伸进去 , 他们渴望与虫母紧贴 , 渴望被那些蜜香所浸染体
谁都不例外 , 那些顶着旦尔塔意识的藤蔓触须也是如此 , 甚至因为逃离了人形拟态的杨楷 , 它们反而有种懵懂又大胆的野性 , 像是放归山林的野兽 , 藏着利爪小心试探 , 一旦抓到机会 , 就会毫不犹豫地把猎物吞噬殆尽 。
伪装 , 是怪物的天性 。
扮猪吃考虎 , 是它们靠近虫母的本能 。
作为旦尔塔的一部分 , 藤蔓 、 触须们生着一副乖巧的态度 , 最开始只是试探性地靠近蝌缩在被褚下的虫母 。
见咬牙难耐的青年并没空隙搭理它们 , 于是外形质感略显粗糙的藤蔓便开始伺机而动 、 得寸进尺 。
先是缠绕住虫母发颤的手腕 , 然后顺着手肘攀升 , 一寸一寸霸占地盘 , 等阿舍尔终于反应回神 , 相互交错的藤蔓已经变成了他身下的床垫和贴肤的睡袍 。
那时候阿舍尔眯眼 , 眸光略微浚散 , 像是辨识和思考一一是否需要接受一只或许乖巧可控的小狗作为 “ 工具 “ 来抚 / 慰自己 。
但接受的前提 , 是在没有其他生计用品存在的创始者号上 , 嗅着蜜香而来的小狗藤蔓要好好管住自己 , 不能释放出那些不该出现的特殊玩意儿 。
那些藤蔓 、 触须用途极广 , 打人 、 拿东西 、 操控器械 …...
其中个别色泽 、 形状特殊 、 会开花儿的 , 则几乎和旦尔塔的小小怪物没差别 。
异样状态下的虫母有种微醒的朦胧感 , 他拙手点了点追着自己像是狗一般 “ 嗜闻 “ 的藤蔓 , 轻声道 :“...... 会听话吗 ?“
几条共同扭曲聚集的藤蔓狠狠点头 , 说不了话的它们传递来了本体的意思 , 只为满足妈妈的欲 / 望而存在 。
一一神是妈妈的宠物 , 是妈妈的小狗 , 它们也是如此 。
那个傍晚 , 阿舍尔舔了碚略干燥的唇瓣 , 轻声问道 :“ 能管得住 ““ 吗 “
悬空的藤蔓有一瞳间的僵硬 。
与此同时 , 身处走廊另一间房 、 几乎只与虫母相隔一道墙的旦尔塔 , 则一把捏碎了正把玩在掌心里的桃子 。
桃皮粉红 , 桃缝溢着水 。
始初虫种蜜色的耳廓通红一片 , 连带着那颗完全愈合的心脏也在胸腔深处砧砬砬跳个不停 。
似乎快冲出来了一般 。
碎桃子丰沛的汁水沾了旦尔塔满手 , 袖低着头 , 眉眼愈发发沉 , 慢吞吞地抬起手指 , 粗糙的分叉舌尖轻轻碚过自己的虎口 , 就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珍馒 。
一一会被袖下流地腱想为妈妈的蜜 / 露 。
甜甜腻腾 , 且好激味十足 。
在旦尔塔品尝桃汁的时候 , 阿舍尔的房间内 , 僵在半空的藤蔓终究是人性化地点了点 “ 脑袋 “, 像是郑重其事地冲着虫母许下了什么承诺 。
忍住欲 / 望 , 何尝不算是一种承诺呢 ?
“ 确定能 ?“ 阿舍尔挑眉 , 晕染的眼尾似乎更红了 。
蛮因虫母身份而导致阿舍尔的体质与寻常男性略有不同 , 但到底也算是男性 ,
自然知道强忍不释放的感觉有多痛苦 。
…... 在他重逢后管教旦尔塔的那次 , 用过这样的手段 。
强忍着的始初虫种满身都是淋滑的汗光 , 胸膛 、 腹肌抖如筛糠 , 看起来可怜
又性感 , 却因虫母的命令而干巴巴咬牙受着 。
那些累积叠加后变成负担的欲 / 望 , 近乎叫当事者崩溃 , 回味起来既叫旦尔塔感官复杂十足 , 但对着阿舍尔 , 他依旧操控藤蔓点了点头 。
能管得住 。
那时候的阿舍尔轻笑 , 家养小狗或许偶尔也是有点儿别的用处 。
柔软的被角 , 被一截光滑的小腹扰开半截缝隙 , 阿舍尔歪头靠在枕头上 , 恍若无力 , 只微微拿腹 / 根 。
“ 过来吧 。
像是某种密令 。
盘绕在床铺上的猩红藤蔓开始缓慢蠕动 , 感宝声不绝于耳 。
它们有些缙绮地缠着虫母的手腕 , 有些机灵的则顺着被角缝隙钻进去 , 曾顶着花骨朵的那根藤蔓晃晃悠悠出一截分支 , 袱过青年的脚趾 , 恍若在逛自家的后花园逐渐深入 , 悠哉至极 。
这是一场属于阿舍尔和他的小狗的另类狂欢夜 。
宇宙深处难以辨析天空的变化 , 数以万计的尘埃飘飘荡荡 , 远望如一条银色的
在银白的璀璨中央 , 庞大又巍峨的创始者号悬空于星辰聚集的深处 , 安静却威愿力十足 , 像是一头酣睡的巨兽 , 一旦惊醒 , 就能搅动风云惊变 。
那天晚上 , 旦尔塔枯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 碎开的桃肉变成了袖腹中的食物 , 四溢的汁水被舔砥得干干净净 , 宛若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
袖近乎一宿没睡 , 只仰靠在沙发上 , 一手抓着个光滑的咖啡杯把玩 ; 另一手掀在大腿上 , 小臂肌肉紧维到了极致 , 像是在忍耐什么 。
也试如这般猜测 , 旦尔塔在忍耐着自己的渴望 。
哪怕宽松的浴袍几乎被顶破 , 祉也记着对阿舍尔的承诺 , 不曾过界分毫 。
袖能管住 “ 的 。
这样旖旋的混乱几乎持续了整晚 , 阿舍尔偶尔前脚还渴望着什么 , 后脚刚刚满足便翻脸不认人 , 替着绕在足尖的猩红 , 脸上稍有拧眉 、 困顿的迹象 , 埋在深处的藤蔓便装着木头人 , 不敢轻举妄动 。
虫母会含着藤蔓玩具在这样的空隙里安睡 。
但大多数时候 , 他并不能睡很久 , 躁动的腹腔依旧叫嚣着对虫卵的渴望 , 基因 、 血脉带来的热潮一股一股涌动 , 当虫母又一次自凌晨几点陌眼时 , 原本安静的藤蔓任劳任怨 , 顶着小玩具的头衔尽心尽力地伺候虫母 。
一切都以妈妈的感受为主 。
一整个晚上 , 超过六个小时的时间 , 就这样断断续续循环重复着 。
胸膛上的胀痛略有减缓 , 吊带睡裙上的泗湿痕迹伴随着时间推移而减少 , 湿溏
源的藤蔓自主洗净过一次又一次 , 满足着阿舍尔的任何需求 , 直到清晨被歌利亚敲响了房门 。
这场藏于昏睿 、 不见天日的消遣终于结束 。
此刻 , 阿舍尔拧眉等着藤蔓彻底退出去 , 那莹润在深红上的水色干脆叫他扭头眼不见心不烦 。
等身体终于空落 , 这才踩着交错在脚下的藤蔓 , 开始慢吞吞地收拾洗漱 , 似乎一点儿也不急 。
不 , 是他确实不急 。
在阿舍尔的一切慢条斯理地进行时 , 冰人首领阿古斯那则在虫母起床的空隙 ,
被带到了会容厅 。
复古的欧式装修奢华大气 , 蓝色皮肤的冰人略有拘束地坐在沙发上 , 面前是盛着茶水的茶几 , 不远处是几个抱臂等待阿舍尔到来的雄性虫族 。
来自虫群们冰冷的目光宛若利剑 , 但阿古斯那则面无表情地垂眸 , 就好像丝毫不受影响 。
只是在那层平静下 , 这位冰人族首领的眉毛轻微抽搐 , 只有看得格外仔细 , 才能窥见几分恶意满满的烦躁 。
在虫群们听不到 , 而阿古斯那能听到的诡异空间里 , 那道虫神的意识碎片正叫嚣着自己拔乱反正的计划一一
“ 果然是卑劣的人类 ! 他竟然不守时 , 这样的生命怎么配得上虫族 , 一会儿我一定要彻底抹杀他的存在 ! “
“ 都是一群执迷不悟的家伙 , 竟然会爱上一个假货 , 筒直闻所未闻 ! 等他们知道了真相 , 恐怕比我还迫不及待杀了这杂血统的玩意儿 ! “
“ 他怎么还不来 ! 人呢 ! “
“ 还有多久 7,“
“ 你这个废物快问问到底还有多久 ! “
着急抹杀虫母的意识碎片一天都等不来 , 它日日如蚊蝇在冰人首领的耳旁叫嚣着的计划 , 阿古斯那早已经倒背如流 : 杀死杂血统的虫母 , 让虫群们认清这个假货的身份 , 拨乱反正 , 等待虫族诞生新虫母好叫他们回归正途 …...
意识碎片有种执迷不悟 、 拼死进谏的庸臣架势 , 它看不到虫群的发展变化 , 只能看到虫母身体内属于人类的部分 、
看到虫母离开始初之地的举动 。
在模拟器选择了阿舍尔后 , 意识碎片便将其定义为是背叛神明的叛徒 , 连带着模拟器也一起恨上 , 更是在抵达创始者号前 , 吞噬了大量生命体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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