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廉是前年成为君腾战略合作公关的.
两年间宋云开来瑞廉的次数一共两次,上次是前年。
所以也不可能有机会见过从工厂跑出来连工作服都没换的宋云开。
今天加班的年轻姑娘们收获了一点微不足道的视觉福利,宋云开从走廊里经过,从前私下毒舌吐槽君腾工作服像顺丰快递的姐妹也不吐槽了,互相递着眼神,衣装靠人,得看谁穿。
男士们却全然看不见衣服的存在,羡慕他停匀的身板,却又自觉不到自律上的差距,只轻飘的含酸感慨,健身都是有钱人的奢侈品,上班伤元气,再练也没用。
不过当事人顾不上这类路边评价,经人指了路,气冲冲直奔芝诺会议室。
宋云开推门进入,围着会议桌坐着的半圈人都站起来。
媒介经理Henry长得不高大,姜近站在他身边,与他差不多高,一手抄在裤袋里,长发顺肩散下去,神态是慵懒的,身姿仍修长挺拔,竟显得比身旁男人更英武一点。
是英武不是柔美,却有种说不清的招惹感。
猛一看过去,让人思维忽然停顿了几秒,原本言行的节奏被打乱了。
宋云开定一定神,把散开的注意力重聚起来,开门见山,把手中纸袋朝她面前的桌上扔过去:“是你给周子轩下的套?”
“嗯。”姜近看过照片放回桌上,说不意外是假的,这么冷门的照片也有人拍。
Henry好奇探头,把照片拿去看了。
宋云开:“你跟他什么关系?”
“相亲对象。”
“相、”宋云开被气笑场了,“你还要找对象?”
姜近真诚地点点头:“要啊。”
宋云开指着Henry手里的照片,难以置信的语调:“这种人都可以?”
姜近语气平常:“接触了一下,不怎么合适。”
“接触?!长能耐了啊姜近,不合适还能使美、人、计!”宋云开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怒极反笑,“你跟我欲言又止要说的方案就他妈这种馊主意?”
“能避免君腾卷进去共沉沦,我觉得还行。”
“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同意了吗?我同意你这么干吗你就自作主张?”
李和铃听了第一句没压住嘴角,受了株连被宋云开狠狠瞪一眼。
姜近情绪毫无波澜:“对不起,我错了,好了么?下次我一定多请示。”
宋云开有种一拳打在棉花包上的憋屈感,好半天又憋出一句:“你这什么态度!”
“你怎么又生气了,我也是为了君腾。”
“君腾不需要你拿自己私生活做文章。你以为这是你做的牺牲,我会感激你?我想到你对这种人笑过都觉得恶心!”
“那你别恶心了,我没笑,我就打电话约了个饭,我还没去。”
“……”宋云开一时无语,转而又想起那张照片,“照片怎么解释?”
“说了那时候是相亲对象,元旦假期和家人一起旅游碰过面。”
“你十一月就入职君腾了,元旦还去跟人相亲?”
这质问太过荒谬,入职君腾连相亲也不允许了……
姜近停下没答,只扬了扬眉毛示意“要不要听听你在嚎什么”。
宋云开略微冷静下来。
姜近:“能翻篇了吗?”
“你说翻篇就翻篇?”宋云开又起劲了。
“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你心里根本就不以为然,只是嘴上随便道歉!”
“道歉了也不行,你想让我怎么做你说吧。”
宋云开被她逆来顺受的态度气得眼冒金星:“你他妈要是认识不到错误你递辞呈。”
“我不。”姜近终于反抗了一次。
宋云开感到气稍稍顺了过来。
姜近慢吞吞说:“现在是你对我不满意,你可以开掉我。我虽然不能领N+1但是可以领失业金,主动辞职没有失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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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开坚信自己的感觉没有错,姜近就是在跟他犟。
等她服软松口,等了两天,对方没动静。
与此对比的是网上高潮迭起的热点,关于辉跃周公子丑闻的讨论一浪高过一浪。
公司里为数不多知道辉跃“一比一造车”内幕的要员都松了口气,公关战打得不错也算反制了一局。
只是宋总看起来面无喜色,不知还存有什么隐患。
宋云开静不下心,烦躁得像五脏六腑都被火舌燎过,下午暂时闲下来,忍不住给姜近发了条语音微信:“你以为你装死冷处理就能混过去?”
过一秒,收到个红色感叹号。
系统提示:[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宋云开冷笑一声,当场把手机摔墙上弹飞出去五米。
总助跟在身后满地捡手机残骸,一抬头,高管电梯已经上了楼,没等他。叹口气,暗自吐槽:自从姜近来了,老板就中了含笑半步癫。
宋云开回到办公室,在电脑上OA系统里搜姜近,名字后面挂了个小小的外勤标识。
昨天她也挂外勤!哪来那么多外勤!
宋云开立刻拨通韦副总内线,叫他用人事行政最高权限的账号查姜近备注了什么外勤理由。
韦浩一通操作,在电话里回报:“……唔,这两天她都在瑞廉开会。”
宋云开不置一词。
挂断内线换了外线,他打给韩锐大声控诉:“姜近居然把我微信拉黑了!”
韩锐本来就语速慢,再掺入一丝笑意,听起来有种火上浇油的效果,他说:“这种事也是常有的。”
“她有什么理由拉黑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前天晚上一开始根本不在瑞廉!不信你查!查你们公司会议室的时间!肯定在我打电话之后!”
韩锐没有不信,但还是顺着他调了一下记录:“会议室使用时间没问题,是晚上九点开始的。不过,姜近的来访记录有两次,她十点半离开过,十一点零五分又来了。比你早到一刻钟。”
宋云开沉冤得雪一般:“我就知道!她凭什么那么理直气壮?她说谎骗我,我没拆穿她,她自己就不能心虚?”
韩锐平静宽慰:“这个是因人而异的。”
宋云开烦他虚头巴脑打官腔,不如来点实际的:“你把她从瑞廉赶回来,不许她再踏进瑞廉半步!我看她还能躲到哪去跑外勤。”
乙方给甲方代表下驱逐令,职业生涯中闻所未闻。
韩锐耐着性子没指出他的荒谬,只说:“她是盛致的姐们,你不要让盛致难做。”
“盛致会难做吗?她肯定帮姜近。难做的只有你,你怎么就不能帮我?你这个妻管严!”宋云开骂完人,直接把电话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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