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王逼宫
到了夜里,帝旭主动讲起今日召见索兰,也因为缇兰思乡心切,所以询问她的想法。
“缇兰,你如今身子不好。还要照顾孩子,就不用对其他的事情操心了。”
“陛下的事对缇兰来说没有小事,缇兰想要照顾陛下。”
“你弟弟索兰以注辇特使的身份,到达天启了。你来天启也挺久了,相比思乡心切,想见见他吗?”
缇兰疑惑了,“想见,又不想见。天家的兄弟姐妹与寻常人家到底是不一样的,我与索兰自幼相伴,长大了却不亲厚。索兰是注辇唯一的继承人,身上担着许多责任。他来了,我想见他,自然是盼着与弟弟说几句体己话。但如今,不知是见的是弟弟,还是使臣?”
“今日朕也想起很多旧事,季昶前往注辇时,还是个孩子。心里哪里明白家与国,倘若朕与季昶,你与索兰都生在寻常人家,到底会免去很多曲折,也许日后才能免去种种别离吧?”
帝旭看着缇兰虽思念亲人,可并无打算去见对方,主要是眼下形势不同,避免节外生枝。为着她和孩子,必然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昶王府内,符义和施内宫走了出来。季昶看到符义大喜,而后又埋怨他不该将张承谦带回城,如今夺洛无法牵制黄泉营,不仅是少了一大助力,更多添阻碍。符义表示自己早在数日前收买了张承谦,甚至在对方身边安插眼线,若是发现有异会立刻除掉。
因为符义部署妥当,季昶颇为得意,自以为掌控大局,只要借着雷州各部对陛下的怒火,让他们在西南起争执,届时五万兵马进攻,拿下天启城简直易如反掌。
皇宫中紫宸正殿
迎接各路使臣入天启的夜宴上,宴乐歌舞轮番上演。
歌舞间歇,尼华罗特使土昂撒,拜见大徵皇帝,言语间剑拔弩张:“不久以前,我部派遣的两部使臣,相继在天启蒙难,包括金客自戕之事,陛下至今未给我部一个明确的交代。若今日,陛下还是推诿,我尼华罗与大徵必有一战。”
土昂撒又对索兰说:“索兰王世子,你们注辇和大徵是姻亲,这走狗做惯了,连讨个说法的勇气的没有了吗?这卑躬屈膝的奴才相!”
索兰看着土昂撒侮辱自己,不客气的反驳:“你说什么?”
帝旭看着下面几人吵闹,自是不语,独自倒酒饮下。看着季昶端坐席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自己,可是眼底的癫狂已逐渐难以掩盖。
各部使臣亦在指责帝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金价玩弄于股掌之间,使得整个雷州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必须要给个交代,赔偿各部的损失。不然那就战场上见。
季昶趁机向帝旭发难,意指他德行有失,为大徵引来了灾祸,让大徵陷入战乱纷争,那可是人人得而诛之。帝旭紧紧盯着季昶,从头到脚感到无比寒凉,从未料想自己所信任的亲弟弟,居然起了谋逆之心,手足相残。
帝旭难掩心中痛色:“季昶,你懂什么叫德行有失吗?莫不是在注辇让人换了脑子!”
“方海市,斟酒!”
方海市笑语盈盈,一身浅粉色的女装,拎着一壶美酒从内殿出来。走到帝旭跟前,给帝旭斟上满满一杯,又走到季昶跟前,“昶王殿前,请。”
“各部使臣,请满上您的酒杯,方海市这里敬大家,远道而来,辛苦了。”
季昶看着中毒深重的方海市,如今又是毫发无伤的站在眼前。有点担心今日的逼宫,是否能成了。
“都站着干什么?我皇罚你们站了?坐吧,陛下不会怪罪的。”
“知道大家前来,一是为着金客自戕事件,二是使臣蒙难,三嘛就是想看看本官这个龙尾神神使是不是真的?本官说的可对?”
雷州诸部看着方海市,这便是西平港人人传颂的龙尾神神使,能够呼风唤雨。此人毕竟长于都中,想想也不过是传言而已。
方海市拿出一盒鲛珠,从使臣身边走了一圈:“各位,必是见过此物吧!”
“是鲛珠”使臣几人交头接耳。
“鲛珠,在我这里可不是什么稀罕物,陛下搜罗了无数个这样的小盒子,昭明宫都放不下了吧,就为了给我把玩。你们猜是为什么?”
不等这些人回应,方海市便把手放进穆德庆递过来看一碗水中。抽出来再放到鲛珠盒上,只见鲛珠悬浮于他的手上,仿佛鲛珠和她便是一体。
这些雷州使臣,是见识过世面的。连忙跪下大礼参拜:“叩拜龙尾神神使,诚心祈愿,求神使赐福。”
方海市收起这些:“都说了,我皇没有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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