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金城宫等着看热闹的帝旭听到穆德庆的回复,缇兰没有去送行汤乾自,有些意外,不是都给他大开方便之门了吗?竟然不敢去,这是花样抗旨啊?问道:“不遵圣旨,用的什么借口?”
“听说淑荣妃近来身子一直不适,只是怕惊扰了他人一直没有请医佐,昨夜风寒加重了病情,突发高热。”穆德庆一边回着一边看着帝旭的脸色。
“有意思,医佐去看过了?”
“淑荣妃并未请,陛下也还未明示,不敢直接让医佐过去。”
“那就去召李御医,跟朕去愈安宫看看,他到底病成什么样子?”帝旭邪魅一笑,这热闹是越来越有趣了。
愈安宫内,帝旭并不让人通传直接走了进去。就看见缇兰一身素衣面朝内里侧躺着咳嗽,几个侍女立马跪下行礼,帝旭朝着塌边坐下:“淑荣妃这是病得不能行礼了?”
“陛下,臣妾怕把病气过给陛下,是臣妾的过错,请陛下责罚。”缇兰咳喘着说。
“朕听闻淑荣妃高热不退,特宣了李御医过来诊治,这恩宠如何?”帝旭说完起身给李御医挪位置。明月站起来把围帐拉下,让李御医诊脉。
“淑荣妃确实风寒入体,加上身体本弱,如这高热长时不退,只怕也是危险。”李御医抬头请示陛下,得到帝旭的眼神示意,起身煎药去了。
帝旭示意所有人退下,重新坐回床边,看着依旧面朝床里的人:“淑荣妃不是盼着朕来吗?如何不敢见朕?”伸手抓住缇兰的手腕,拉她起身。“这手心潮热,确实高热之状。只是你这病的不是时候,只怕想见的人是见不到了。”正当帝旭想要冷笑出声,目光落在被他拉起的人的脸上,这诡异的一幕“紫簪”,帝旭不受控制的伸手捏在缇兰脸上,“看来注辇王君这次真是用心良苦,竟能找个如此相像之人,缇兰是吧,你竟然和你阿姐一模一样,可惜你不是紫簪,不是紫簪,你只是个赝品。”帝旭情绪激动,起身咆哮。看着刚才被自己把脸捏红的缇兰,目光委屈泪眼盈盈,便觉得更加气愤。
“你以为你扮柔弱装可怜便能博得朕的关注,不如那就随了你的意。”帝旭伸手拉扯起了缇兰的衣服,他这力道哪里是缇兰病弱的身体能够躲避的。几件单衣被帝旭扯开,缇兰的身形裸露在眼前,帝旭的眼中并没有情欲,却也渐渐停了自己暴戾的动作,伸手抚上缇兰胸口那龙尾神吊坠,只一下便从缇兰身上扯下。龙尾神,紫簪不是一直在拜你吗?我的紫簪呢?帝旭摇摇晃晃拿着吊坠往愈安宫外走去,穆德庆赶紧招呼人跟上。
被帝旭吓着的缇兰呆呆的看着门外,泪水从脸庞划过也不自知。明月见着陛下离开连忙进殿来,扶缇兰躺好,抓紧被子给缇兰盖好。缇兰躺下,缩手握着被角,只定定的望着床帐无声留着眼泪。明月不知该如何劝说缇兰,陪着她掉眼泪,一直到丁香端着煎好的药进来,才扶起缇兰:“淑荣妃,先喝药吧,这一关算是过了,其他等养好了身子再说。”
帝旭恍恍惚惚走到金城宫内殿,这里是他留给自己和紫簪共同的家啊,打开一个锦盒,把手里的吊坠也放在锦盒里,伸手摸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龙尾神吊坠:“紫簪你看,龙尾神在呢,是不是一模一样,龙尾神庇佑,我又见着你了!”
我说:“吃点心了吗?”你答:“新婚之夜,哪有新郎官第一句话就是吃点了没。”我要专门告诉你:“他们都在外面大吃大喝的,唯独你在里面等我,我怕你等饿了,怕你头冠太重,怕你等我等得等不及了。”你看着我,觉得我真是个呆子,是啊,我就只想做你的呆子,不用想那么多的人和事。
这几日,海市在霁风馆内养伤,每天晚上卓英当值回来,都偷偷摸摸的给海市带半包柘榴花饼。美其名曰:“这养伤不能喝酒,专门带了好东西分享,哥哥是最疼海市了。”看着神神秘秘的方卓英,海市心理偷笑,这个方卓英终于见着他的那个她了,哥哥一定是最幸福的那一个,最好的哥哥当然值得最好的人。只是这一世,怎滴这么舍得他的柘榴花饼,以前可是需要海市亲自抢,才能吃得到的。
每日休息之前,师父也都会过来给自己换药,就连刘御医都说,也就几天这伤也好的太快了点,就连刘御医一直担心的内伤也基本痊愈了。海市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样是哪样,那琅嬛呢?海市不敢深想。看着哨子转过来的宫中缇兰的消息,海市知道帝旭解开心结有望,只是必然经历血肉撕裂再重组一般的苦难,谁愿意把自己的心中最重的伤一遍遍的撕开拿给人看,而缇兰的那张脸就是刺痛帝旭的那根刺吧?
夜深,方海市听着整个霁风馆寂静无声,着一身黑衣翻身出了霁风馆。直奔金城宫而来,熟门熟路,摸到帝旭床前。
“方海市,看来几十廷杖对你来说,太轻了,这好的有点快。”帝旭闭着眼睛背对着方海市直观开口说话。
“你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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