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笔直的高速路上,几辆军用吉普迎着日光飞驰在过道中央,四辆车呈前后左右包夹住最中间的汽车,阳光照射在两侧的山川树林,优美风景一览无余。
中间汽车里没有人说话,只有梁屈时不时地打个哈欠,昨天他和梁昭熬夜打报告走流程过审批,今天一大早就来押送犯人,真是领导一句话下属跑断腿,他打开手机拿摄像头照了照自己的脸,哭丧着跟旁边的人说:
“小昭,你看我,黑眼圈又加重了,万恶的加班主义摧毁了我的美貌,再这样下去我这无敌英俊的脸就要进化成大熊猫,就再也不是基地里最受小o欢迎的脸了。”
梁昭没有理他,梁屈贼兮兮地凑过去,还手贱地掐住他的脸:“怎么同样都是996,凭啥你不长黑眼圈啊,连个痘痘都不长,你是不是晚上偷偷敷面膜美容了!好啊,背着哥哥自个儿卷是吧,我早就知道你嫉妒我在NSMS总部最帅apha榜里的排行,你小子看着老老实实的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呢?!”
“说,你敷的哪个牌子的面膜?科颜氏还是欧莱雅,法尔曼还是馥蕾诗,你给老子交出来,老子也要敷!”
梁昭扭着脖子要躲开他的贱手,梁屈张牙舞爪地按着他怎么都躲不开,梁昭脸都被掐红了,前面开车的士兵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梁昭用力制住他的贼爪子,说道:“别闹,执行任务呢。”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前面。
梁屈哼了一声抱胸坐回去,想了想将视线落在前面一直不吭声的犯人身上——
那人坐在囚椅上,双手双脚都戴着特指镣铐,头上被套着头套让人看不见他的脸,但秦屈知道他的腺体上插着最高等级Ⅲ-A型抑制针,他戴过这种针,在特种兵的刑讯拷问训练中,当时戴的还是I型的,就已经痛得死去活来了,身体血脉里的所有力量都被强制抽走,整个人像是岸上搁浅的鱼一样只能不住张大嘴巴呼吸,他无法想象犯人戴着III型抑制器是种什么感受。
除此之外,犯人还戴着眼罩,嘴里塞着口枷,有些觉醒者异能特殊,即使压制住腺体仍可以通过眼睛和声音来诱导别人,曾经有过在押送路上警员均被嫌疑犯蛊惑最终造成犯人逃脱、车毁人亡的恶性事件,自那之后总部就加大了对高等级罪犯的管束,但这毕竟是极少数,大多数犯人不用做到如此苛刻,梁屈在军队服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使用最高管制措施,将所有行为都严格束缚的犯人。
单从身形来看,根本想不到这个看着比纸还薄的人会这么危险,他只穿了一件单衣,梁屈良好的视力甚至能看到他后背朦胧凸出的蝴蝶骨,那掩盖在浅薄衣服里的身体怎么看怎么孱弱,从袖口露出的皮肤苍白如雪,在黑色镣铐的衬托下更显得腕骨犹如玉石一样易碎。
可梁屈却不敢掉以轻心,“17·8燕州制药工厂特大爆炸案”发生时他还是个在训练营的菜鸟,这件事发生后在整个特殊军系统里都引起了巨大的震动,从上到下军队内部都陷入了调查和整治。
任上校和他老婆这一对当时可是在总部甚至在AMP联盟里都极为有名的“模范夫妻”,虽然这“模范”两字不敢恭维,上校其实是“强取豪夺”,引得诸多alpha在背地里辱骂没有a德,抱着审讯科科长的照片哭了三天三夜,但他老婆可是真的温良乖顺,有许多不慎误入上校办公室的匿名者亲眼看到沈科长坐在上校腿上,白皙细腻的双手为他按摩太阳穴,先不管信息素感知跟野兽一样敏锐的上校是不是故意把这些人放进来看他们秀恩爱的,光是沈科长漂亮到极致的容貌和贤惠温柔的性格就成为了总部里所有a心中的白月光。
有清冷如月无人能比的美貌,有不惊于色、沉稳做事的能力,还有为a操持家务、端茶倒水、听话柔顺的乖巧,能找到这样的o做老婆那可真是十几辈子祖坟冒大烟了!
梁屈当时也很舔沈科长的颜来着,听他们在一起十分不忿,一整个大溜溜地羡慕嫉妒恨,感觉就是上校仗势欺人,霸王硬上弓,沈科长势力单薄无法反抗,最后斯德哥尔摩了,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但令人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到白月光带球跑,上校追妻火葬场,强制爱狗血文就转复仇虐渣文了——我舔的白月光竟然是反派!
那可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清辉冷月,那是一把淬了毒的银月弯刀,直接给你捅个对穿窟窿的那种。
他连性别都是假的,a装o将所有人玩得团团转,在公认为就算地球爆炸也不会掉一根毛的大魔王身上留下了永远无法祛除的伤疤,秦屈想起自己曾经是多么迷恋这个人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带毒带刺带狠的美人真是太可怕了。
“哥——”
梁昭的一声喊把梁屈喊了个激灵,他目不转睛看犯人看得太久了,梁屈挠着头发愣愣地问:“怎么了?”
梁昭紧盯着窗外皱起眉峰:“外面的车太多了。”
梁屈朝外打量了一眼,缓缓眯起眼睛来:“不是已经通知限行了吗?哪里来的这么多车?”
窗外有不少私家车开在高速上,大概是这押送阵仗太大,还有并排的一辆奥迪摇下窗户对着他们在拍照。
梁屈拿出手机拨通电话:“交通局的人不知道我们在秘密押送犯人吗?让G7纵线不要再进车了,这里——”
“轰——”一声,梁屈的话还没说完整个公路就传来巨大的震动,公路像是跳绳一样上下摇动起来,前面汽车应避不急,直接撞在了两侧栏杆上,士兵立刻猛转方向盘朝应急车道打去,“吱嘎!!——”刺耳的刹车声冲破了人的耳廓,周围响起无数惊天动地的撞击声。
吉普撞停的一刹那梁屈和梁昭都朝前面的犯人扑了过去将人护在身下,停下后他们迅速起身,梁屈蹲下身检查犯人的情况,刚才随着惯性的巨大冲击,犯人整个人都歪向了一边,但好在他手脚都被安全锁扣在椅子上,除了在手腕脚踝处留下了被镣铐咯得红印外没有受太大的伤。
梁屈摘了他的头套,一头白发垂落下来,脸颊处有一点擦痕,正在点点冒出血珠。
“怎么样?”刚才梁屈检查的时候梁昭已经拔枪下车观察外面的情况了。
“一点擦伤,不要紧。”
梁昭看向驾驶座,士兵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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