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半月的日子终于下雨了,夏日多雷,夜里竟也有些睡不舒爽。
而这雨,一下又是半月。
温疏晏额间的梅花已然血红,好似快要滴血一般,红的有些刺眼。
他攀附着君渐行的肩膀,微仰着头轻喘气,铃铛声响个不停。
待到一回后,铃铛声才消失。
只是他还觉不够,勾着君渐行的腰间自己去迎合,同时睁开眼看向自己身上的人,亲昵的和他亲吻。
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没了纱布,他的身子白皙如雪,就像是一块美玉。
而随着情|意,又泛起了漂亮的红晕。
屋外是淅淅淋淋的雨声,屋内便是两人亲昵的声音,很是动人。
注意到君渐行要离开,他搂着君渐行的颈项跟着一块儿然后坐在他的怀中,要他继续和自己沉沦。
君渐行只亲亲他的额间,道:“好了,都两回了,你还未吃饱吗?”
“嗯。”温疏晏点点头,再次去吻他,而后道:“君子今日就别下山了,你陪我好不好?我想要。”
君渐行伸手捏捏他的脸颊,哄着道:“听话,明日就是你我成亲的日子,今日还需要去买些吃食,不若等明日再去怕是会误了吉时,我想我们明日顺顺利利拜了天地,好吗?”
“为何一定要备吃食,成亲不是你我二人之事吗?与那天地何干。”温疏晏有些不高兴的出声,只觉得这些事根本比不上他双修。
他今日就能大成,已经迫不及待要回去见那白眼狼,定是要将他抽筋剥皮,吊死在他绮梦崖门口。
“不可胡说。”君渐行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胡说那些,惹了天地不高兴。
他只想和温疏晏顺顺利利,长长久久便好,至于其他的他也不求,不想因为那些事让他们过得不顺。
难得的,他没有顺着温疏晏,只又哄了他一番才为两人穿衣,又去拿了热水沐浴洗澡。
结束后他抱着人回了床上,轻抚他的脸庞又吻了吻他额间的那朵梅花,道:“你若是困便再睡会儿,我去去就回来,好吗?”
“好,那你早些回来。”温疏晏笑着应声。
君渐行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温疏晏额间的红梅,真是漂亮啊,漂亮的就像不是画上去的而是本就属于温疏晏的,就像画中仙人那样。
看了片刻他才收回目光,起身出门。
外边的雨下的有些大,偶尔还能听到雷声传来,天色暗沉。
真是奇怪,寻常这个时辰即使是下雨也不会这么黑。
又看了一眼天际,他转身回了屋里,看到温疏晏乖乖的睡在床上,想是累了。
担心他醒来时会因为黑而害怕,他干脆点了油灯,而后才穿上蓑衣提了一盏灯匆匆出了院子。
不过在出院子时他下意识回头去看自己的小院子,看到屋子门前贴了许多的喜字,有他贴的也有温疏晏贴的,还挂了两个大大的红灯笼,很是喜庆。
瞧着这,他轻笑了笑然后匆匆下山。
温疏晏也在他离开后就直接去了先前的风水宝地修炼,雨下的很大,可却是一滴都未碰到他的身子,甚至连衣摆都不曾沾染。
盘腿坐在溪流边,他整个人好似都与天地融为了一体。
而随着修炼,他额间的红梅是愈发的鲜红。
*
君渐行拿了家里仅剩下的银子在街上采买,因为雨大,街上的摊子并不多,只三三两两几处。
买了不少温疏晏喜欢的,之后便是一些荤菜还去买了香,以此来祈求天地能保佑他和温疏晏长长久久无病无灾。
而买这些的时候,他的心中都是难言的喜悦。
卖肉的大叔看出了君渐行的喜悦,道:“公子今日可是有什么好事,我瞧着你怎得这般高兴。”
光君渐行站在他铺子前那一会儿的时间就笑了好几回,要不是知道自己是卖猪肉的,他险些都要以为自己摊位上的不是猪肉而是什么俏佳人了。
“嗯?”君渐行抬头去看眼前的大叔,而后才回过神,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道:“明日我成亲。”
这话一出,卖肉的大叔顿时明白了,这是有喜事啊。
当即他又给切了一块肉,道:“原来公子明日要成亲啊,那真是恭喜恭喜了,这块肉就当是我给你们的礼,到是让我给沾了喜气了。”
“万万不可。”君渐行立马推拒,他怎可白要了人家的东西。
但卖肉的大叔坚持,“诶,你明日是喜事,我若不知道便罢,如今我知道了怎么也该表示表示,那可是大事,拿着拿着你就拿着吧。”
君渐行仍是摇头,不过也没有推拒,一同付了钱,“喜我便收,但这钱我还是得付,多谢您。”才提着包好的猪肉离开。
到是让卖肉的大叔有些不知该说什么,但最终没说什么,后头还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后远远喊了一句,“公子下回来带上你家夫人,我给你们多切些。”
“好。”君渐行回头应了一声,这才撑伞离开。
之后又去买其他的,可能是他的喜悦太过明显,不少摊贩都会问两句,在得到他明日要成亲那也是纷纷贺喜。
君渐行一一收下,而后路过一处戏台子,这会儿上边正在唱戏。
可能也是真的心情不错,他不由得停下脚步站在雨中看,瞧着上边唱戏的人,他便想着温疏晏定是喜欢这些,等下回可以带他一块儿来看戏。
只见上边唱的是一出恩爱戏,两人恩恩爱爱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
轰隆——
正在这时,天边响起一声雷,惊得不少路过的众人都纷纷抬头去看,天色也是更加暗沉到显得有些压抑了。
君渐行听着这声雷想到这几日温疏晏每次一响雷就往他怀里钻,知道他怕,便也不再留只想着尽快买了东西回家。
只是刚准备离开,却见戏台子上突变,方才还是恩爱的两人却反目成仇,其中一人竟拿刀要杀自己的夫人。
顿时,他皱起眉。
真是不吉利。
同时,旁边路过的人嘀咕了一句,“哎呀,今日唱的是铡令案,哦呦这个诸羽令真是翻脸不认人,连自己结发妻子都要杀,孩子也不放过,真真是造孽哦!”
在这时,另一个驻足的过路人也出了声,“这戏唱的是何意?”
“哎呀你没听过?这戏讲的便是那穷书生诸羽令与官家小姐成了亲后高中状元,被那公主选为驸马,他贪图荣华富贵竟要杀自己妻儿,简直狼心狗肺。”方才那人说着还不忘啧啧两声,看着上边戏剧的目光也都是嫌弃,嫌那状元郎诸羽令贪图富贵,抛妻弃子,简直天理不容。
此话一出,连同询问之人也是嗤之以鼻。
君渐行就站在旁边听着他们说,眉头是皱的更紧了,实在是不吉利,怎得好好今日就唱了这么一出戏。
不吉利,实在是不吉利。
早知方才便不多留,也不至于看到这不吉利的一幕。
这回他没有再停留,匆匆撑伞离去,但不知为何,心间却是有些慌乱。
并未多想,只当是听了那不该听的话。
可还没走出两步,他又听到及其吵闹的声音。
“大凶,大凶,公子你今日可有大灾,这是大凶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