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那次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但在那之后,主张你跳出管制的怀迪贝也不让你喝酒了,其他人更是会在宴会时盯着你,以防你接触到酒精。在这当中,连着两次都照顾喝醉的你以藏和马尔科更是如此。
挺好的,你对酒也没这么喜欢。比起喝酒的问题,你更在意以藏对你的温度差。以藏不再和你单独相处,平时也是只有在大家都在场合才和你说多几句。该有的关心还是有的,但你明显能感觉到以藏对你的态度和其他人的不同,和你的交流要更为简短和官方。
这样的认知让你很难过,你想找人倾述,却不知道该找谁说。期间马尔科有问过你和以藏间是不是闹矛盾了,你只能告诉他,你也不知道。
许是在以藏那也没问出什么,马尔科能做的只有拍拍你的肩膀,让你别把这事放心上。
想到你和以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你大概很难不把以藏的态度放心上。你和以藏的关系几乎到达了冰点,以至于老爹都看不下去,竟在宴会上主动提议让你和以藏跳舞。当然,你觉得老爹这么安排,更多是因为只有以藏教会了你跳交际舞。
老爹:“库啦啦,好久没见过以藏和萨拉跳舞了,今天这么开心,你们跳一个吧。”
老爹的提议你自然不会拒绝,但站在不远处的以藏盯着篝火若有所思的样子,让你下意识拽紧了衣角。果然,比起被人拒绝,还是自己先拒绝为好。
“我——”
不等你开口,和你有些距离的以藏几步走到了你的面前,朝你伸出了再熟悉不过的手。
“还记得我怎么教的吗?”
记不清上次这么和以藏说话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以至于这再平常不过的对话,此时竟听的你鼻尖一酸。在众人的起哄下,你伸手握住了以藏伸出的手。
“嗯...我记得。”
“那就好。”
伴随着小提琴的乐声,有酒有肉就是宴会的众人唱着不算整齐的海贼之歌,你和以藏则是踩着乐曲的节奏跳着与之不符的交际舞。
明明每一个步伐和呼吸都是以藏教给你的,许久不曾和他接触的你却觉得格外陌生。完了,有点想哭,现在开溜还来得及吗?对上以藏视线那刻,你看到以藏眼底的笑意和无奈。
“你的坏习惯又犯了,这里要放慢点节奏。”
含笑的男声听得你耳郭发烫,你连忙点头,放缓了迈出脚步的节奏,视线也跟着落在了脚尖。也是这样,你又犯了一个错误。
“看着前方,别走神。”
应声抬头的你从以藏脸上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弧度,那是教你做什么时无奈又欣慰的笑。你觉得你高看自己了,你根本做不到和以藏正常相处。才跳了几步,被以藏握着的手和腰就发热,烫的你脸也红了。你不确定自己脸红成什么程度,但再和以藏接触下去,一定会比香克斯的红发还红。
于是,在以藏牵着你转完半圈时,你像被烫到一样松开握住以藏的手,在以藏错愕的眼神下给自己找了溜走的借口:“我、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休息了!”
任由其他人怎么调笑你,你也是头都不回地往房间跑,落荒而逃的你还听到了老爹富有辨识性的笑声,还有其他人说你害羞的声音。
热闹的宴会还在继续,你却把脸埋在枕头里,试图用枕头把自己闷死。
以藏肯定不喜欢你,不然他怎么还能像没事人一样靠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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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藏在一群人的调笑中淡然地走回原来的位置,喝掉了杯中剩下的半杯酒。周围人的已经忘了刚才的小插曲,聊起你在时不怎么说的话题。以藏虽然附和着听,脑海里却是你红透的耳郭,还有视线交汇时含羞的脸。
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反应。可如今羞于与他对视的你不再是刚上船怕生的小孩,而是正值花期的少女。说起来,你好像把头发剪短了。
及腰的长发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剪到肩膀,是勉强能扎单马尾的程度,但其他发型就不行了。想到这,以藏有点遗憾。这意味着他不能帮你换发型了,也少了一个和你亲近的机会。
说是这么说,你的目光和心思全在他的身上,打扮自己的事想都没想过。同理,你也注意不到其他人看向你时贪婪的目光。
船上的人知道分寸,除此之外的人就不好说了。万幸的是你也不再是前几年需要人保护的存在,一般的杂鱼都不是你的对手。也是这样,他才敢让你一个人出行。
把以藏从一个人的世界里拉出来的是马尔科,他。马尔科支开了缠着以藏拼酒的新人,坐到以藏身旁,说明他的来意。
“担心她就要说啊,你不说她可是会误会的yoi。”
担心吗?想到和你交握在一起还残留着余温的手,以藏觉得,或许他才是需要被担心的那个。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需要我们担心的年龄了。”
一旁的马尔科笑而不语,不再讨论和你有关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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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会和海贼打,也会和海军打。所以再次在同一航线遇见红发海贼团时,又是刀剑相向的场面。只是这次,你不再站在以藏身旁,而是负责照顾新人的“前辈”。
本该对上以藏的耶稣布不知道怎么转了个弯,把攻击对象换成你。没见过这种场面的新人一时间做不成反应,被反应更快的你扔到了安全范围。直到你和耶稣布有来有回地打了几发,新人才回过神,冲上来辅助你。
很可惜,勇气可嘉的新人被耶稣布用握把敲晕扔一边了。你的注意力还在新人身上时,子弹擦着你耳侧的发丝过去。顺着子弹射出的方向看去,是耶稣布。
“反应不错啊,比上次有长进!”
你不知道耶稣布为什么会找上你,但不妨碍你回敬他一颗子弹。但在比子弹还要快的反射弧中,这颗子弹只能算描边的存在。
“上次和你打的不是我。”
面对你的反驳,耶稣布回以无谓的笑,踩在甲板上的脚尖转向了你所在的方向。下一秒,几米开外的耶稣布闯入你的守备范围:“所以这次来会会你啊!”
对上耶稣布之前你就知道自己是打不过他的,但你怎么都想不到,他动真格时你竟毫无防备。
完了,要被打中了。脑海一片空白时,熟悉的身影挡在你面前,来人是本该对上耶稣布的以藏。你很少见以藏生气,但这次你能感觉到以藏很生气。
“不要随便对别人船上的人出手啊混蛋。”
“你的表情可不像你说的这么回事啊,以藏。”
两人再简单不过的对话,听的你云里雾里的。没等你回神,离你最近的哈尔塔把你拉到身旁,在他的呵斥声中,后知后觉的你为自己在战场上走神而感到羞愧。
直到两个团的人都打完招呼,两队人马的厨师自觉准备开宴会要用的酒水和食物,新人则是跟着忙前忙后。你想跟着进厨房帮忙,被萨奇赶出来了:“厨房装不下这么多人了,你去玩吧。”
说完就把门关上,不让你有机会溜进去。好吧,那你去看看其他地方是否需要帮忙好了。
结果不管是哪都说不用你帮忙,都让你去玩。仿佛你不是十九岁,还是七岁时的你一样。但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硬加入打乱他们的步调啊。
默默接受了无事可做现实的你走到充当训练场的角落,准备拿靶子发泄自己的不满。很可惜,今天的训练场也有人占了,还是耶稣布和以藏。他们在聊什么,聊天的同时随手一枪就是十环,真就是打着玩。
好吧,这种情况你和他们待在一起就是自虐,还不如回房间看书。结果还没来得及走,和耶稣布聊天的以藏就叫住了你,你站在原地,看到那张精致的脸上是少有的怒意。
似乎从刚才的混战开始,以藏就不怎么高兴。是你做错了什么吗?这让你很不安,而以藏接下来的话打消了你的不安。
“谁惹你不高兴了?”
靠近你等到答复的时间里,以藏撩起你洒落在脸侧的碎发,将其别在你的耳后。皮质手套擦过脸侧时的冷意让你有一瞬的失神,随后你感觉到他擦过的部位异常的燥热。
你不想被以藏发现自己的异样,急忙别过头,错开了以藏想替你撩起另一边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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