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真的把汤都喝完了,主动拿碗筷去洗碗。
“我来吧。”池宜然直觉这位少爷应该没做过这种粗活。
“看不起我?我当年在国外也是事事亲力亲为的。”顾轻舟一脸自得。
池宜然:“……”
“那你洗了。”池宜然见顾轻舟洗得有模有样,转身要走。
“等等,给你带了礼物,在我裤兜里,自己拿。”顾轻舟两手都是泡沫。
“哪边?”池宜然本想说不用了,但避免引起争吵,她还是配合好了。
“右边。”
池宜然伸手去摸:“没有啊。”
“啊,那我记错了,应该是左边。
池宜然怪异地瞥了眼顾轻舟,他确定不是在耍她?
顾轻舟眼神示意,池宜然只得绕到另一边,还真有,似乎是一条链子。
她轻轻掏出,掌心赫然躺着一条钻石项链,在灯光下熠熠发光。
“不客气。”
池宜然闻言,脱口道:“cheeky.”
“那我就做点名副其实的事了。”顾轻舟说完便吻了过去,极尽深入。
池宜然唇红齿白,清清淡淡的神情,他自一见到便心痒难耐,但又怕吓到她。
这会儿她似嗔非怒地骂他厚脸皮,那他就做实这个罪名。
一吻终了,池宜然已被抱着坐在水池边上,身上脸上都是洗洁精泡沫。
她终于回神,推开他跳下来就跑:“脏死了。”
顾轻舟被骂依然笑得开心,她刚刚回应他并乐在其中了。
钻石的魅力果然大。
-
池宜然洗澡洗到一半时,顾轻舟脱得只剩下一条三角内裤便进来了。
她立马抱胸背过身子:“你干什么?”
这不是顾轻舟第一次搞突然袭击,但她还是很慌乱。
顾轻舟往浴缸里放水,悄无声息靠近池宜然:“一起洗。”
“我洗好了。”
浴室很大,角落有一个长方形浴缸,但池宜然都是用花洒淋浴,每次洗澡她都尽量不去看那个浴缸。
顾轻舟曾压着她这样那样反反复复好多次。
池宜然其实才洗好头,没抹沐浴露,但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关了花洒,就要走。
顾轻舟哪能轻易放人,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带,搂着她的纤腰,肤如凝脂,欲望愈发翻腾。
“再洗一次。”顾轻舟轻咬池宜然耳朵。
池宜然脸红耳朵红,他这是要洗澡么,分明居心不轨,她被禁锢在他怀中,觉得自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想推开他,但掌心所到之处都是他火热的肌肤,她便又收回。
“顾轻舟。”她微恼。
“我在。”顾轻舟吻她的脖子。
“你松手,我要出去。”池宜然声音有些抖。
“你身上好香,用的什么沐浴露。”顾轻舟吻逐渐往下。
池宜然抱住他的头,果然男人发情时就鬼话连篇,什么好香,她根本没用沐浴露。
待浴缸水满了,顾轻舟把池宜然抱进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对不起。”
池宜然被弄得手脚发软,不知他又唱哪一出。
“然然,之前是我无理取闹、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害你生病我罪该万死,等爸爸回来我就去领罚,你看着他揍我出气,等你气消了再喊停。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顾轻舟表情真挚。
若是一般女人听了,早跳起来抱着顾轻舟说原谅他了。可池宜然没什么反应,抽出自己的手,两根食指在水中互勾:“知道了。”
顾轻舟长腿跨进去,坐好搂着池宜然的腰,脑袋蹭她的脖子:“然然,我好想你。”
池宜然顿时有种豆丁即视感,顾轻舟蹭她这几下真的和豆丁很像。
“你笑什么?”
池宜然忙做一本正经状:“没有啊。”
“好啊,你很得意是不是,笑我是不是。”顾轻舟挠她的痒。
池宜然这回戳中笑点,笑得开怀,她最是怕痒,手脚扑腾。
膝盖忽地撞上什么东西,顾轻舟闷哼一声。
池宜然捂着嘴巴,一双美眸尤其无辜:“你还好吧?”
“你来试试就知道了。”顾轻舟将人扑倒,堵住她的尖叫。
战线拉得很长,从浴室到沙发到大床,池宜然哭着叫停:“你骗人,明明说不会再这样了。”
顾轻舟实在停不下来:“然然,小别胜新婚。而且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最后池宜然嗓子哭哑了,顾轻舟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
-
第二天,顾轻舟醒来下楼,裸着上半身,道道暧昧痕迹,餐桌上有早餐,池宜然在院子浇花草,豆丁跟在后面。
池宜然忽地往豆丁身上浇去:“豆丁,我给你洗洗澡凉快凉快。
豆丁冷不丁被淋,抖了抖身子水溅了池宜然一身,引来池宜然尖叫:“豆丁,你太坏了,和你爹地一样坏。”
顾轻舟忍不住出声:“在说我坏话?”
池宜然没理,背过身继续浇花。
脚上踏着一双拖鞋,脚脖子白里透红,穿了一身改良版宽松旗袍,长发编了一条麻花辫,整个人韵味十足。
看得顾轻舟心间一荡,忍不住靠近,从后面环住池宜然:“我来帮忙。”
手覆上她的,呼吸喷在她耳廓。
池宜然便把管子交给顾轻舟:“帮我拿一下。”
顾轻舟欣然接过,池宜然从他怀里出来,指着不远处的园子:“这里、这里都记得浇。”说完便往屋里走。
顾轻舟傻眼:“你走了?”
“你不是要帮忙?”池宜然头也不回。
顾轻舟看了看豆丁,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管子,反应过来后朝豆丁淋去:“都怪你,把你妈气走了。还躲,躲哪里去。”
豆丁:命苦啊,摊上这么个爹妈。
池宜然听到动静,嘴角微扬,一跨楼梯昨晚的后遗症便出来了,她随即收了笑,边骂顾轻舟边上了楼。
-
池宜然做完两张卷子,抻了抻腰,见豆丁跑了进来,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
豆丁:妈妈,爸爸叫我来喊你吃饭。
“你肚子饿啦?想吃什么?”池宜然自说自话。
豆丁:爸爸饭做好了。
“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是吧,行。”池宜然起身,往外走。
豆丁:果然是夫妻,都不懂我。
下了楼,池宜然闻到菜香,张姨回来了?
豆丁撒欢跑到餐厅,正好顾轻舟端了两盘牛排出来,整个身子往他身上扑,顾轻舟把手举高:“馋狗,你的在你的碗里了。”
豆丁便跑去吃饭了。
顾轻舟见池宜然站在门口,笑说:“终于舍得下来了?可以吃饭了。”
牛排、波士顿龙虾、帝王蟹,蟹黄炒饭,罗宋汤,摆盘精致。
顾轻舟还颇有情调,大白天的不知从哪儿找出一个烛台点了蜡烛,放在桌子中间。
池宜然:“……”
餐桌是长方形的,两人对席而坐。
“这些都是你做的?”池宜然不可置信。
“现在知道你男人技能满点了吧,我会的还多着。”顾轻舟难得露出这般孩子气的一面。
“谢谢。”
“尝尝看。”
池宜然切了小块牛排,塞进嘴里,刚一入口,味蕾盛宴拉开帷幕。她本身对牛肉并无感觉,但这牛排味道确实不错。
“很好吃。”池宜然给了高评价。
饶是顾轻舟对自己的厨艺很有信心,但对象是池宜然,他便摸不准了,况且她全程都很淡定,他根本无法从她表情去判断。
直到听到这句“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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