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铮今天没出门打猎。
他扛着斧头进了木屋背后的树林,专挑那些纹理细腻的硬木头砍。斧刃劈进树干时,木屑飞溅,带着清新的松香。
阮玲珑蹲在院子里,正在给新移栽的花草浇水。
在赵铮面前,阮玲珑下意识隐藏自己会木系异能的特殊本领。她不希望被他当成怪物,阮玲珑对现在的生活状态很满意。
听到脚步声,她抬头望去,只见赵铮肩头扛着几根打磨光滑的圆木,手臂肌肉因用力而绷出流畅的线条。
“铮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她好奇地站起身来。
赵铮把木头放下,抹了把汗:“正好院子被你清理干净,我打算给你做架秋千。”
闻言,阮玲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在末世,所有的游乐设施早成了废墟和丧尸聚集地,她只在影像资料里见过秋千的样子。
赵铮的动作很快。他先用粗绳绑好稳固的三角支架,又在横梁上系了两条结实的麻绳,最后稳稳地安上一块打磨得光滑平整的木板。
为了不让木板太硬,赵铮回屋找了块大小合适的草垫搭在秋千的木板上。
“上来试试。”赵铮先用手按了按,觉得稳当才转身笑着看向阮玲珑。
阮玲珑小心翼翼地坐上去,脚尖点地。秋千轻轻晃动,带着她离地又落下。微风拂过脸颊,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铮哥,帮我推高一点!”她喊道。
赵铮站在她身后,轻轻推了一把。
秋千荡起来,阮玲珑的欢乐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下午,赵铮带着阮玲珑去了木屋背后的树林深处。
“这里有一种野蔷薇,开花时特别好看。”他拨开灌木丛,指着一簇粉白相间的小花。
阮玲珑果然十分喜欢这种野蔷薇,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它们连根挖起。她的动作很轻,似乎生怕伤到根系。
赵铮在一旁看着,忽然觉得她对待花草的样子,就像对待珍宝。
回程时,两人的背篓里装满了各种植物,有紫色的野菊花、金黄的连翘、翠绿的薄荷……还有几株赵铮特意找的草药。
“这是黄芩,能清热。”赵铮指着一株开着蓝紫色小花的植物,“这是当归,补血的。”
阮玲珑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当赵铮说到某种草药可以解毒时,她的手指微微收紧,然后趁赵铮不注意,悄悄吸收解毒草药的能量。
回到家,赵铮从屋里搬出一个木匣子。
“这些是我前几年收集的草药种子。”他打开匣子,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几十个小布袋,每个袋子上都写着药名。
阮玲珑轻轻抚摸那些布袋,指尖能感受到里面种子细微的凸起。
“既然你识字,我可以教你认这些药材。”赵铮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分享一个珍贵的秘密,“以后我们可以在药田里多种些药,药材收获了,也是可以拿去药房换钱的。”
阮玲珑抬头看他,发现赵铮此时的眼睛亮得惊人。
这个不善言辞的男人,此刻正滔滔不绝地讲着每种草药的习性和功效,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般。
“自从父母去世后,家里就我一个人,种这些也没什么时间打理和照料。”赵铮突然停下,有些不好意思,“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没说下去,但阮玲珑懂他的言外之意。
差不多同一时间,山脚下的村子里,一队官兵正在挨家挨户搜查程家逃奴的踪迹。
“有没有见过画像上的这个女人?”为首的官兵厉声问道。
村民们悄悄抬头看上一眼,战战兢兢地摇头。
“那你们村子最近几天有陌生人来过吗?不拘男女!”官兵继续追问。
村民们继续摇头,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这都搜第三遍了……没有就是没有”
官兵们翻遍了村子里每间茅屋,甚至连地窖都不放过。可那个女奴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大人,会不会……”一个士兵欲言又止,“那女奴根本不是普通人!她早就被人接应着离开了平安镇。”
领头的官兵脸色阴沉。
程家少爷受的伤透着古怪,一个家生子怎么会善用弓箭?又怎么能轻易从上百名护卫的围捕中逃脱?
“继续搜!”他咬牙道,“所有人听令,把附近的山林也搜一遍!”
夕阳西下,赵铮和阮玲珑并肩坐在新做的秋千上。
院子里飘着淡淡的花香,新移栽的野蔷薇在微风中摇曳。药田里,刚种下的种子正在泥土中沉睡,等待破土而出的那一刻。
阮玲珑靠在赵铮肩头,看着天边的晚霞。
“铮哥,”她轻声说,“过几天,我们从山里移栽些果树回来吧。到时候,想吃什么摘什么,吃不完全部晒成果干存着。”
或许是因为经历过末世,阮玲珑特别喜欢吃,而且喜欢储存吃的,越多越好。
赵铮握住她的手,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
“好,听你的。”
远处,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山后。木屋的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像一颗星星,安静地悬挂在悬崖背后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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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程府。
“啪!”
上好的青瓷茶盏在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在跪地的护卫首领身上,他却连动都不敢动。
“废物!”程家家主程远山面色铁青,一掌拍在案几上,“一个贱奴都抓不住,我程家养你们何用!”
护卫首领额头抵地:“属下无能,请家主责罚。”
程远山背着手在书房来回踱步,忽然停下脚步,转身问道:”你确定那贱奴是用弓箭的好手?”
“千真万确。”护卫首领连忙道,“她射箭手法娴熟,绝非寻常人能比。”
程远山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从书架上取下一封密信,正是平安镇县令送来的。信中详细汇报了搜捕无果的情况,字里行间透着惶恐不安。
“查!”程远山将信纸揉成一团,“给我把府里所有下人的底细再好好的查一遍!”
接下来的日子,程府上下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管家带着账册挨个核对下人身份,连厨房烧火的婆子都要说出三代以内的亲戚。很快,几个身份存疑的下人被拖出去杖毙,血水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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