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桦将手上的白玉簪子放了下去,换了一根锋利的金簪子藏在手心。
她冷静吩咐道:“秋语,你去找几身丫鬟或者婆子的衣裳,我们马上换上。”
水匪很有可能是求财,她们小心藏匿下自己身份,生存希望便会大一些。
接着季月桦和春絮收拾了些值钱东西,小心翼翼藏在身上,以防不时之需。
秋语很快就寻来衣服,三人换上,为了掩盖她的婀娜身材,季月桦裹平胸部,再将细软的腰身裹胖几圈,营造出臃肿平淡的模样。
她让秋语春絮两人同样如此。
接着季月桦给她们两人每人一根锋利的发簪:“若是遇上紧急情况,它亦可当做武器。你们使劲往眼睛等要害上戳。”
忽地船身一整倾斜,三人都被狠狠甩砸在地面上。
春絮连滚带爬地过去扶起季月桦,脸上的泪水忍不住涌出:“姑娘,这是怎么了?”
季月桦猜测道:“可能是水匪开始登船了。”
她手疾眼快地将两人扯到梳妆台处:“快,将自己弄得越丑越好。”
外面的厮杀声开始越来越大,甚至鲜血直接喷色在白色窗户纸上。
季月桦的脸上也同样惊恐。
门外忽然传来猛烈的敲门声,急促地像是敲在人的心脏上。
秋语困难地咽了咽:“是谁?”
“是我。”传来的是胡侍卫急促的声音。
秋语抬眸看了眼季月桦,见她点点头。
春絮立刻小跑过去将门刺啦一声迅速打开。
胡侍卫满脸是血,手上握着把明晃晃的刀,寒亮亮的刀上布满血迹。
“姑娘,快走。”他着急地看了眼门外的形势,“咱们撑不住了,只有给您放小船逃命了。”
一般大船甲上都会事先准备好不少小竹筏,以备不时之需。。
眼下已经到了危急存亡的时刻,不然胡侍卫也不会让人舍弃了钱财,独独送他们逃命。
季月桦冲上来急急抓住胡侍卫:“少陵呢?”
她刚才本想冲出去找少陵,可外面火光重重,厮杀一片。
只好被秋语和春絮又拖了回来。
胡侍卫语气加急:“少爷那边,我早早便将人将他送了出去。”
他是英国公国公一手提拔上来的,自然也是英国公的信任之人。
临行前,英国公对他说:“记住,少陵是重中之重,必要时刻可以舍弃一切,务必护他周全。”
他知道舍弃一切,也包括舍弃姑娘。
这也是他现在才来告知季月桦离开的原因,不能一起离开,容易被发现。
这船上需要有活靶子,季月桦便是。
季月桦脸上一喜,抓过秋语春絮便急忙道:“那我们莫要耽搁了。”
胡侍卫在前努力护住几人周全。
忽然之间有一脚横踢过去,将胡侍卫直接踢到在地呕血。
季月桦几人慌忙止住脚步,抬起水雾的眼眸看向来人。
满络腮的胡子,身材魁梧,手上拿着把大刀,凶神恶煞。
他身后围着一堆水匪,个个眼露凶光。
为首的男子嚣张大喊:“钱财留下,男子都给老子杀光,女的留下伺候兄弟们。季家姐弟一定要给老子找到。”
周围的水匪都欢呼地举着手上的刀。
胡侍卫眼露寒光,他们的人手太少了。
为首的水匪带领着厮杀,他们气势高涨,季月桦这边扶起吐血的胡侍卫。
继续奔波逃命,但水匪头子似乎注意到他们。
直接一把大刀直对胡侍卫问道:“你们是谁?”
胡侍卫声线颤抖:“我们是这船上的侍卫和丫鬟。”
水匪头子冷笑:“你当老子眼瞎啊!敢骗老子?”个个细皮嫩肉,所以侍卫都护着中间那几个小娘们。
胡侍卫吓得跪倒在地,季月桦等人也匆匆跪下。
“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们一........”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水匪头子直接刀光闪过,锋利的刀砍在胡侍卫暴露的头颈处。
殷红的鲜血喷洒空中,彪撒在周围身上。
温热的鲜血沾染在春絮秋语的脸上,都吓得尖叫:“啊!”
季月桦挨得最近,全身都沾染上鲜血,吓得脸色苍白。
水匪头子极为兴奋,用粗糙血腥地手一一捏着她们的下巴,仔细打量。
她们几人虽然都仔细乔装伪装一番,但季月桦那双泛情的桃花眼却是怎么都遮不住。
他紧紧握住季月桦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去,把画像拿来。”
身边的小弟赶紧拿来画像,将它横平打开。
全身上下和画像似乎都对不上,但仔细瞧去,便发现脸是一模一样,但上面画的乱七八糟。
他开怀大笑一声:“季姑娘,你可是让老子好找。”
接着季月桦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婆子正在给洗她澡。
周围环境全是陌生,她起身想要挣扎却全身无力。
婆子提醒:“季姑娘,你被下了药还是不要白费功夫。”
另一个婆子给季月桦擦拭身体:“这身皮子真是细腻如玉。”
季月桦声音也软绵绵:“我的丫鬟呢?”
婆子猜想她会问,按照老大事先准备好的话说道:“你的丫鬟现在都好着呢,你要是不听话她们可没命了。”
果然闻言季月桦就不再挣扎。
婆子给季月桦穿上一群红纱裙,衬得她如海棠花的面孔,更加艳丽。
又将她拉到梳妆台处,镜中那双深情的桃花眼妩媚极了,都无处用俗物装点。
朱唇点上胭脂,如樱桃般诱人。
接着就将季月桦牵着领进一处房屋,房屋四周俭朴。
但角落桌面上都堂而皇之放着不少金灿灿的珍宝。
婆子服侍她在床榻边坐下,小片刻时间,外面就传来匆忙有力的脚步声。
紧接着水匪头子推门而入,早已迫不及待:“美人,老子来了。”
季月桦凌厉的眼眸飞快地扫过各处,希望能够找过躲避之处,但都没有。
她只好镇静的静坐在那儿,想着办法。她手里的金簪等物早已经没有踪影,幸好那婆子留了一根,在她发髻上妆点,也不知道是否锋利。
水匪手里还提着一壶酒,衣领上也沾染了不少,见她还算乖巧,没有叫嚷争执,脸色露出笑容:“省点力气是对的,等会咱们可有折腾的时候。”
季月桦只好虚以为蛇,羞涩地点点头:“爷,我会乖乖听你话,求你不要伤了我的丫鬟。”
水匪头子对这软绵绵的一套十分受用,笑眯眯答道:“那是自然。”
那两个小丫鬟虽然不如眼前这位明艳如花,端庄贵气。
可也算是清丽可人,他在这个偏僻地方,一年到头也遇不上几个,当然要等享用完这个,接着再来快活。
季月桦羞涩害怕地低垂着眉眼,声音清丽:“爷,我倒现在还未用饭。能不能先让我用点东西,我现在胃难受得紧。”
土匪头子想着等会如何快活一番,转眼看着现在病恹恹的季月桦。
他当时令手下人攻打的时候,的确是晚饭时辰。
想着那时候守卫松懈,便同意了季月桦的要求。
大声喊道:“给老子上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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