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爆炸性的舆论影响,除了许绥之的脸没能爆出来, 其他的在人群被疏散之前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极短时间内整个网络都刷屏了嚣张二代撒钱撒金子扔人的视频, 底下几乎是一边倒的谩骂和批判。除此之外还冒出寥寥两三句说“可那位少爷真的好好看啊”“我男, 我承认,那哥们儿长得比我牛逼,那身段,啧。”“靠,你是变态吗!意淫我老公!”的外协玩笑言论, 马上就被更猛烈的抨击覆盖了。有人甚至想要人肉许绥之,却发现自己的认证已经被全网永久销号。
虽然所有视频没一会儿就被全部删除, 连类似的关键词都不能再用, 但是不过是从慷慨陈词变为了心照不宣,影响是不能挽回的。
许绥之早饭吃了两口就不吃了, 关了不停弹出的各路消息提示,吊儿郎当地翘着腿翻着底下的评论, 被一些格外有创意的谩骂逗笑两声, 还顺手给点了个赞。谁知没刷一会儿就显示视频下架了,他颇觉无趣地撇撇嘴,终于舍得将目光移到旁边的安玉镜身上。
没错, 他故意叫主角攻知道的, 他看着勾上的剧情点,满意地笑了。有他这么个惹是生非的伴侣, 他都替安玉镜头疼。
安玉镜行若无事,正喝着茶看着学术杂志, 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老古板的习惯。许绥之无聊地收回目光,就听见他说:“小绥又调皮了。”
许绥之看他终于对这事儿表态了,正眼观察了他一会儿,没找到任何一丝应有的愤怒或是嫌恶的神情,最终也没看出来他是在装还是在忍。
许绥之故意跟他唱反调:“怎么,你生气了?我还没玩够呢……不过这次的人估计是见不到了,下次换个人再试试。”他眯着眼睛,着重补充道:“我会真的扔下去哦。”这下子总该有点反应了吧。
安玉镜看了他的闹腾小孩一眼,透过镜片的目光很是无奈,“我让专门的人跟着,你又不肯。或者早点跟我说,我好及时处理了,这回就连玉玦都跟我笑你。”
许绥之凑近了点,勾着唇朝他笑得很放肆,“我就是讨厌被你的人跟着,怎么,我被人笑话,让你丢人了?可惜啊,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就受着吧。”
安玉镜仍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只是捏着杂志微微用力的手指暴露了他并不如看上去的那般冷静。
许绥之含笑看着他越攥越紧的手指终于放过了发皱的杂志,开始慢条斯理地摘眼镜,以为他被激怒到不能故作镇定了。许绥之笑容扩大,恶意几乎要从弯弯的眼睛里溢出来,“我就这么着了,你要受不了,趁早跟我离……”他话还没说完,安玉镜动作极快地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剩下的几个字被淹没在纠缠的唇齿间。
别看安玉镜平日里涵养深厚一副斯文败类样,此刻许绥之推拒的手掌下全是紧绷发力的肌肉,桎梏霸道,不容抗拒。许绥之缓慢地眨了眨眼,眼前这张脸不知道被造物主如何切磋琢磨过了,才像这样集东西之大成一般皮骨俱佳,现在半睁着和他对视的眼睛长年沉如黑夜,远观淡无波澜,近看慑人心魄,里面的漩涡般翻涌的情绪许绥之看不懂。
他很快反应过来,瞬间睁大眼睛,用了十成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沉迷得闭眼的安玉镜,心里同时涌起的震惊震怒让他脸颊绯红,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雾。许绥之拿衣袖不停用力擦嘴,不可置信地喊道:“你干嘛!你有病?”
跟只受惊炸毛的小猫似的,虚张声势露出来尖尖爪子的时候,还会被人看见粉色的小爪垫。
就这么点出息。安玉镜敛好笑意,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回去,拿起杂志抚平上面的褶皱,用很平静的声音说:“说得好像什么时候限制过你了,只是别把人带来家里,别做那种事,其他的随你高兴怎么玩。”
许绥之涨红着脸,狠狠地瞪他,“神经病!”猛地站起来的动作身下的椅子都发出不小的动静,他不肯多看安玉镜一眼,转身就走。
他脸色沉沉地一路走到车库,随便挑了辆跑车,开得跟飞似的。主角攻实在太不要脸,看来剧情推进还得从主角受那里入手。许绥之看着不远处慕琤住着的房子,再次将油门一脚踩到底。
安玉镜不就是不许他和别人上/床吗?明明形式婚姻罢了,还装得跟什么似的。许绥之气得牙痒痒,从前是他太心慈手软了,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啊,这回看他下剂猛药,最好药死那可恶的主角攻。
到了门口,许绥之按完门铃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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