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上!上啊!”男子握起拳头不断挥舞,神采奕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面的战况。
恨不得自己上。
“黑云,冲冲冲冲!今儿你要是战胜了本少爷给你买好吃的!”吊儿郎当的话语充满着诱惑。
穿着褐色长衫的男子脖子伸得老长。
定睛一看,被围观的两只大公鸡你来我往,你追我赶,战况好不紧张!
被称为黑云的大公鸡,乌黑毛发上发亮的发冠昂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踩着步伐就冲了上去,唰的一下跳跃半空,尖锐的喙俯冲而下,直愣愣的冲着地上的大白公鸡,冲刺而去。
那大白公鸡急刹着脚步,扑棱着的大翅膀向后退去,又试图跃向半空,去和大公鸡纠缠交打,谁料被一爪子,抓住翅膀,勾出鸡毛,洋洋洒洒的,在地上一大片,它怒吼一声。
但黑公鸡的攻击不曾停息。
白公鸡自知不敌躲避锋芒。
黑公鸡借势白公鸡的后退乘胜追击,追着它不放。
白公鸡飞快地朝着墙边跑去,边跑边发出惨烈的叫声。
叶崇安一拍大腿,大叫一声,“上啊将军你怎么可以跑啊?上啊,你怎么可以做逃兵?!”
李唤满意戳戳手,一脸坏笑,拉住叶崇安袖子道:“叶兄,这可真真的是你输了哈,我可让不了你那攻击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他伸手朝着叶崇安道:“答应的赌注可不能忘啊,现在就兑现吧。”
叶崇安撇撇嘴,一手拍掉李唤的手,扯回一袖子,“我岂是那种人?”
随后朝着自己的小奴伸手,“拿来吧。”语气颇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小奴哎了一声,上道地递上,叶崇安手上便多了个盒子,那盒子生得精巧,满缀珠宝。
李唤直勾勾的盯着那盒子,“那当然,那当然。”
李唤嘿嘿一笑,一把子抢过那盒子,打开一看,一个圆润的珠宝,放在里面,太阳晃得刺眼,但它依旧有着圆润的光辉。
他爱惜的小心翼翼的关上。
宝珠虽然不贵,但主要是赢得开心,让好友吃亏吃嗲,那才重要。
叶崇安无语,实在看不惯好友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直接拽住李唤的手,“再来一局。这次我还有个好东西?”
李唤道:“什么好东西?”
叶崇安神秘道:“这你就不知了,我爹呀,他书房里有一个……”
“混账东西!在说什么胡话!”叶文快步走过来,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
丢人现眼!丢人现眼啊……
叶文扯着自家儿子,立在一旁训斥。
李唤心里一紧,刚想出言救好友,头上猛地被这么一敲,如那五月的瓜果落地,声响十足。
他抱着头,委屈回头,就看这一张黑脸,赫然是自家父亲大人的脸。
“爹……”李唤委屈巴巴,这又是咋了?
李邵安瞪了一眼自家儿子,也拉着他往一旁。
这才露出了后面的人。
凤鸣潇看足了戏,假装咳嗽一声。
云纱和雯静对视一眼,忍着笑意。
这俩可真是混球。
难怪方才在亭里,殿下所说之事,那富商纠结,叶大人也蛮不自在。
凤鸣潇道:“即是找到了人。那便找个地方细细一聊。”
叶文道:“是,公子。”
因着凤鸣潇所行事需小心谨慎,在来时便说了,要将这称呼换一下,以防被有些人漏了消息出去。
李绍安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自己家儿子,心中沉重叹口气,争气一点呀。
李唤和叶崇安对视,这前面的俊俏郎君,究竟是何人?家父都如此恭敬。
还不等李唤说些什么?就被自家父亲拉走。
叶崇安眼睁睁看着好友声影消失,“爹,他们要去哪?”
叶文道:“这些事不用打听,如今你就跟老子好好的回家跪祠堂去!真的是看你皮痒了不是,书不好好读,在这斗鸡。”
叶文踹了一脚叶崇安,“让你祖母好好地看看你。”
叶崇安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跟上叶文,“哎!别呀,儿子知错了。爹……”
经过一道垂花门,再踏上一处幽静的小径,便来到了书房,这房间早已被叶问打发过。
此刻门前空无一人。
李绍安心中感动,好友这是尽心尽力的帮助了自己。
李绍安停住脚步,推开房门,“公子,里边请。”
凤鸣潇点头,率先抬脚而进。
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抬头便打趣道:“方才听叶公子与李公子在斗鸡打赌,刚说到这书房有好物便被打断了。想来有些可惜。”
李绍安干笑一笑,“公子来玩笑,小儿不懂事,叶大人房中除这些公务外,哪来的有些好物。这些年来这间房子进不知多少次了。”
李唤低着头,“我与叶兄时常谈论一些天方夜谭之事,公子不必记在心上,恐怕也是叶兄甘心输了,哄我一筐继续玩罢了。”
凤鸣潇细细端详着眼前的少年,眉眼清目,容颜清秀。
说话条理清晰,懂得审时度势。
若不是方才见那一遭,走在大街上也看不出来有这么浑不吝啬。
难怪李绍安如此操心。
“青城那边确实需要建设,如今见到了李公,我也就放心了。”
李绍安道:“公子过谦了。能有幸将这事业更上一层楼,也是李某人毕生所愿。主要是我这儿子,如今有了落处,这才让我真真正正的对得起他娘。”
随着自己年纪越来越大,他自己本来就不抱希望了,也是想,就这样吧,儿子嘛,也不求人有什么大功,安安全全就好了。
但自从前些日子去了李唤房间,看着那一摞摞批注的兵书。
他是个门外汉,但他也觉得他儿子对这些虽有批注,也只是浮于表面,根本没有什么通透的地方。
可这也让他的心暖了起来,原来他的孩子并不是表面上那样浑浑噩噩的混账模样,也是有志向的,既然有了这志向,作为父亲的怎么能不支持他呢?
峰回路转,天不薄他。
如今这机会是真的来了。
“这其中危险,不知李公,可是想好了。”凤鸣潇直言。
李绍安道:“公子,做商人的,没有利益的事,肯定是不敢干。且危险往往伴着利益而生,倘若连敢都不敢,想都不想,做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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