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柱间一路穿过大街小巷,欢快地和其他人打着招呼。
他在训练场外面站了一会儿,看到两个小弟弟在二弟扉间的带领下认真练习着千手流派的体术。
扉间时不时地怒吼把瓦间和板间吓得不轻,挥刀的动作越来越收缩,越来越不敢出手。
柱间好笑地摇摇头。
明明挨个小一岁,扉间就是特别成熟一些。不仅自己努力,还像个小大人一样,处处管着两个天真懵懂的弟弟们。
省心是很省心啦!
但是作为真正的大哥,反而失去了在弟弟们面前树立兄长威严的机会,真是太遗憾了。
他有心进去指教一下,却在门口被家忍拦下。
“少主,佛间大人让您过去。”
“现在?过会儿可以吗?”他想先和弟弟们玩一会儿。
家忍面露难色。
“这……恐怕不太好吧。”
也就柱间少爷敢对佛间大人如此随意了。换个人试试,只怕连回话的胆子都没有。
好在柱间并没有让他为难,爽朗地哈哈一笑。
“好啦好啦,我马上就去。本来还想教扉间练体术的……”
家忍闻言微笑。这个好办!
“今天三位少爷的训练,就请交给在下吧。一定不负您的重托!”
“好啊!多谢了!”
柱间高兴地挥手离去。
家忍都是十里挑一经验丰富的青年忍者,有他来教,能少走不少弯句。
和一般人想象的不同,作为族长的佛间其实没有多少时间花在教导儿子们身上。
自从妻子去世后,他一直忙于打理整个族群。一些原本不擅长的内务工作也全都落在了他的肩头。
也许还有一丝愧疚。可正因为这份愧疚,他对孩子们的要求越发严厉。
他坚信着,只要把四个孩子全部拉扯成人,就是对已故妻子的最大安慰。
而长子柱间对比却颇有微词。
“我回来了!”
挂在门口的横隔灯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柱间放下拍拍它的手。
屋里一片沉默,没有了以往那声温柔的欢迎回家。
还是不习惯啊。
和躲在阴影里守卫的家忍点点头,柱间欢快地进到屋里。父亲佛间正满面凝重地看着重金求来的地图。
“来得正好。你来看看,从这条线路过去,是不是把握更大一些?”
“哦哦哦,好的好的。”
柱间放下身上的忍具袋,与父亲并行着一起研究行军的路线。
他认真地比对着被标成不同颜色的路径,思考着互相的优劣点,以找出最合适的一条道路。
虽然对于十二岁的忍者而言,他还缺乏很多经验。
但佛间相信自己的儿子。
柱间的实力已经超过了成年忍者,潜力无穷。他在柱间身上看到了希望,终结这个让千手陷入纷争的时代的希望。
为此,他愿意尽最大的力量培养树立他的自信和能力。
——就像他的母亲对他的期望那样。
“从这条线走吧……最隐蔽,也最快速。只有最资深的采药人才知道。”
“哦?这条路可不好走。就算是忍者,掉下去也找不回来尸体。”
柱间选了一条最险峻的道路。佛间定睛一看,有些惊讶。那是一条悬崖上的小径,最窄的地方只有人的一只脚掌宽。忍者是可以用查克拉吸附在上面,但是这条路的关键问题在于高度。
它在悬崖峭壁之上——狂风和高度带来的视觉压迫,足以让一个成年忍者在上面耗尽胆气。
“嗯。所以我想试试。”
柱间轻松地笑道。
他耸耸肩,摊开手。
“正因为路径最短,就算走到一半发现前路不可通行,也能及时下山换另一条道。可一旦成功了,我们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敌忍的背后出现,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他说的有道理。
佛间仔细审视着他的选择,思考良久,下令道:“我同意。但是你选的路,你得对大家负责。”
“那是当然。我会亲自带队。这次的情报任务交给我吧!”
柱间豪爽地表示出了自己的担当,佛间感到很欣慰。
看出问题不奇怪,有勇气承担问题,亦不奇怪。死在任务途中的忍者不计其数,最终能拿到众人面前充当上升资历的惟有结果。
行百里者半九十。
他只能为柱间铺垫到这里了。
这样的机会,就算是精英忍者也会忍不住想尝试。柱间能以少年之资参与其中,已经是她作为父亲能提供的最大帮助。
“我会给你配备最好的人手,他们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强者,放手去干吧。但你必须明白,一旦你判断错误,他们的心中就永远地留下了你不堪重任的负面形象。这对于你以后继承族长之位有着严重的影响。”
父亲的话语严厉中包含着一丝深重的期望。
柱间听出来了,严肃地点头。
“我明白的,父亲。请交给我吧。”
刚刚表态完,他一改沉稳的模样,嬉皮笑脸地凑到桌上看任务的最终酬劳。
“不过您还正是壮年呢,我可打不过你。族长之位要很多很多年以后才会让我上吧。”
“臭小子!难道你的意思是什么时候能打过我,我就得让你来当族长?!胆大包天!”
“哎哟!别打人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希望您能长命百岁,我一辈子都不用当这个啥啥族长!天天要板着个脸,哪里都不能去玩,还不如不当。”
“千!手!柱!间!”
赶在父亲真动怒之前,柱间一边抱着脑袋东躲西藏,一边见缝插针地将刚才观察弟弟们训练的结果告诉了他。
听到三个孩子已经很懂事的互相盯着训练,佛间的脸色阴转多云了。
他抱着双臂,重重地从鼻子里喷出两股气。
“你在扉间这个年纪的时候,皮得路过的人都恨不得抽你一树枝。你母亲天天跟在你后面跑,几乎做不了其他事。”
“那还不是母亲大人爱护我嘛。”
柱间从桌上摸了个面饼开始啃,神色忧郁。
“要是扉间也和我一样,母亲大人也许就能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了。”
“扉间要是和你一样,她更得少活几年!”
刚说完,佛间就后悔了。这句话说得太重了。不会伤到这孩子的心了吧。他母亲死于难产,多次怀胎后的后遗症。
明明是自己的错的……
“唉。我的意思是如果扉间也能占据母亲大部分精力,她就不会再生新弟弟了。都是父亲你非要和宇智波田岛比。”
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被当面戳穿是另一回事。
佛间抹不开脸面,痛打了一顿柱间,消了气后,爷儿俩一起坐在回廊下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色发呆。
“我是对不起她。但宇智波田岛已经有三个儿子了。如果你一直形单影只的,将来很容易被他们兄弟几个围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我的兄长,就是这样被羽衣杀掉的。以多打少,十几个大人堆死了他一个。他没能等到我长到足够帮他的年纪,早早就离开了人世。 ”
“柱间,你要保持警惕,多和你的兄弟们商讨,不要单打独斗。一众人的力量,肯定比一个人的力量要大。柱间,保护好你的弟弟们。”也保护好你自己。
“是。”
就这么呆了一会儿,佛间感觉屁股下面全是钉子,坐立不安的。
这几句软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咳!你自己一个人玩吧。我先走了。”
见父亲拍拍屁股就要跑,柱间一把拉住他,鼓起脸蛋。
“还有呢。”
“啥?”
“那个住在佛堂里的人啊。一天就一个面饼,能走动的范围不超过一个小院子。都快缩成一团了。差不多可以放出来了吧。”
“你在想什么!他可是敌人!让他活着就算是仁慈了。”
佛间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再给这家伙两巴掌。
这狗东西正经不了多久,就原形毕露。
族长的位置果然不能轻易交给他。
扉间是吧,能带着弟弟们一起训练,是个性格沉稳的好孩子。他再努把力,多活几年,把二子也培养起来。不然等他死后,就真没人管得住这家伙了。
柱间抱着头,不服气地反驳:“能有五年过去,都没出过门的敌人?断了条腿,全身上下烧伤,走一步喘三口气的家伙要怎么做才能对身强体壮的千手造成威胁?一个小孩子都能放倒他了。”
“不是敌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大后方?堆放粮草的地方是重中之重!任何出现在那里的陌生人全部是敌人!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那次是志村负责看守的,他们犯下的错误,说不定烧到了随队的流民。他们最后连死在战场上的同袍都没收尸,就灰溜溜地离开了。哪儿还顾得上其他?”
“你以为都和羽衣一样财大气粗养得起流民炮灰吗!志村是有错,但是他们牺牲的人数也不少。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以后不要当着面说。”
柱间恍然大悟。
“哦!背地里说就没关系了是吧。”
砰!
回应他的又是一记老拳。
佛间气冲冲地从家里离开,不想再和长子辩论。
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他接过护卫忍递来的披风,随手搭在肩膀上。思忖了一下,转道前去佛堂。
“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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