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弃妃重生,转头嫁太子(双重生) 李青鱼

7. 处罚

小说:

弃妃重生,转头嫁太子(双重生)

作者:

李青鱼

分类:

古典言情

蜿蜒曲折的小径深处,一处凉亭坐落其中,凉亭四面被厚实的灰毛鼠大毡遮挡严实,流不进一丝冷风。

此时亭中石桌正围坐着两人交谈,坐在上位那人不过弱冠之年,穿着一袭黑色长袍,袖口处用金丝绣上暗纹,细长有力的手指端起釉色酒杯,将热酒送入口中。

石桌中心被掏去一处,摆上炉火,火焰明明灭灭照在一张俊逸的脸上,长睫如鸦羽,低垂时遮挡住一双凤眼,叫人看不清他的所思所想。

“时安有心事?”王蕴之将唇边的青盏放下,理了理衣袖,笑道:“我见你今日有些心不在焉,是有什么事情吗?”

男子眉眼舒展,白玉发冠端正的立在头顶,白色长袍上翠竹挺立,眉目端正,温润如玉,宛如画本中的谦谦君子。

九嶷山。”

“杨刀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王蕴之眼中充满了深意。

萧暨点头,“怀琰的意思我明白,但眼下还不能彻查,牵一发而动全身。况且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我还不能确定。”

“你想怎么做?”

“既然水里有大鱼,不如放个钩子,看看能不能调上这条大鱼。”

王蕴之了然,轻笑道:“要想大鱼上钩,这鱼饵可要足够美味。”

“怀琰看我来当这个鱼饵怎么样?”

他脸色一变,握住他的手腕,“你不要命了吗?”

萧暨一点一点将他的手拿开:“兄长认为除了我,还能有谁来充当这个鱼饵?”

王蕴之脸色晦暗不明,确实除了他没有再合适的人。萧暨身为储君,不论对那一方势力来说,他亲自出面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值得那些人以身犯险。只是他发现自己越发看不透自己这位表弟。

亭中的氛围越发冷清,半晌儿,王蕴之轻咳一声,“听闻你过几日要去祁山,今年怎么去这么早?”

萧暨起身,撩开大毡,寒风簌簌,炉子里的火苗被吹得东倒西歪。

“司天监夜观星象,说过些时日祁山风雪大,不合适上山,所以母后便让我早些出发。”

何况什么时候去都一样,左右不过是一场执念罢了。

寒风席卷而过,为密闭的小亭注入新鲜的气息,萧暨放下大毡,望向白衣青年:“承恩年前会回来一趟,不能进城。”

王蕴之点头:“今年敕令回家过年的名单里没有他,想来十分不好过。”

“军中向来如此。”萧暨早年也曾在军中历练,其中景象自是清楚。孤雁山常年驻扎着守护奉京安危的军队,近两年奉京的禁军也大多在此处操练,整个皇城的安危都系于孤雁山,自然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松懈。

“先前总听承恩提起家中妹妹,让周福安排一下,届时把顾大小姐一并带过去。”

王蕴之闻言拿起酒杯的手指一顿,“大冷的天,带个小姑娘去做什么?要是给冻坏了承恩得心疼死。”

萧暨转过身,笑道:“承恩总说自己离家之后最想念的便是这个一母同胞的妹妹,眼看就要过年了,圆了他这个念想吧,省得还偷偷跑回来。”

王蕴之将酒杯放在缓缓放在桌上。

……

来时的小路飘起了细小的雪花,落在郁郁葱葱的竹林间,王蕴之撑着白色的油纸伞在风雪中穿行,冰冷的雪花落在他撑着的油纸伞上,转瞬消失。欣长挺拔的身姿渐行渐远。

萧暨望着离开的人,眼中晦暗不明:“来人。”

话音才落,一个身穿黑色劲服,脸上带着恶鬼面具的暗卫走了进来。

“殿下。”

萧暨看向眼前的人,迟迟不语。半晌儿,他垂下眼睫,遮挡住猩红的双眸:“去查查顾家大小姐。”

“是。”

暗卫离开,错身间进来一个面色略显阴柔的中年男人,他快步走到萧暨面前,恭敬地弯下身子。

“殿下,祁山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届时十七会换上您的衣服带人去祁山祭奠,因为大雪封山,不得已在山上过夜,等到第二日晨起风雪停止才动身下山。”

亭外的风雪越来越大,很快便将细竹压弯了腰,林间一片白雪茫茫。

“冯安,你怎么看?”

冯安福了福身子,回道:“老奴也觉得殿下此举过于冒险。”

风雪吹进小厅,簌簌落了满身,冯安连忙要给萧暨擦拭,却被不动声色地拒绝。

细碎的雪花在指尖化成水流,凉意一晃而过。

萧暨哪里不知道自己是在以身犯险,但是他没有办法。自己生于皇家,长于深宫,看似得到父母宠爱,兄弟敬重,手下臣服,却不知站在他身边的到底是人是鬼。

从十五岁开始他的梦中便陆陆续续出现一断诡异的梦,那梦真实地仿佛亲身经历。前一刻自己还在昏暗阴冷的牢房内,怀中抱着一个看不清相貌的女子,看着那鲜血将自己的衣衫浸透却毫无办法,后一秒便站在了悬崖边,被逼着一跃而下。

一开始他还没有放在心上,随着梦境出现的越发频繁,梦中的景象也越发深刻,他才意识到这也许是一种警示,从那日之后,他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不会被其他人沾染半分的势力!

如今真个奉京的势力都牢牢把控在王家、周家或者是谢家手里,这三家虽各有算计,但终归还是听命于皇上,至于内里偏帮谁前两家都十分明确,只有谢家是个不定因素。

谢家说得好听些是不牵扯皇子之争,但若有一方凸显出明确优势,谢家便会归于这方阵营。所以与其说是不涉及夺嫡之争,不如说是善于在朝堂纷争中左右逢源。

至于王周两家看似已经站了位,可一旦涉及到家族本身、涉及到最核心的利益,谁有保持一颗初心?

“冯安,你跟我多久了?”

中年男子身子一顿,“回殿下,十五年了。”

“十五年,”萧暨玩味地说:“我记得那时候陈吉仗着比你在母后身边得脸,常常欺负你,甚至还管着我的衣食住行。”

冯安低着头,脸上渗出汗水,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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