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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Chapter 24

小说:

心上矜

作者:

描节

分类:

古典言情

《心上矜》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端空荡荡的,照例只有她一个人在。

秦舒予稍稍松了口气。

昨天晚上真的是,有必要压着她搞到那么狠吗。

别有用心就离婚,她说的哪点有问题?

这男的也太小肚鸡肠了吧!

小腹又酸又胀,秦舒予艰难地移动了一下,艹,沈淮之真不是个东西。

昨天的股权合同还放在柜子的最下面,她找出来,确如沈淮之所说。

白纸黑字,签名和条款清晰,怎么都更改不了。

秦舒予眉心打结,盯着沈淮之在末尾的签名。

笔迹凌厉,劲骨丰筋。

半晌后,合同被她原封不动地塞回了柜子。

哼,这狗男人最好说的是实话。

.

陈玉双分手后就去报了个街舞班。

她原本计划用两个月的时间走出失恋,脱胎换骨。

一节课后。

陈玉双在群里郑重其事:“我宣布,我现在无悲无喜,心如止水,前男友已经是过眼云烟。”

这什么课,效果那么牛?

秦舒予刚要让她发来报名链接以备不时之需。

下一秒,陈玉双发来一张偷拍图。

并附文一首:“帅啊帅啊,好帅好帅,实在是帅。”

“……”

好世俗的精神追求。

还有文采。

秦舒予在点开图片前还有些不以为然。

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尤其还天天和沈淮之朝夕相对,审美都被拉高到不止一个level了好吧。

点开之后:“卧槽菅田将暉!”

这不怪她。

她只是平等地欣赏每一种风味。

陈玉双洋洋得意:“是吧是吧。”

“等我把他拿下,带出来给你们见见!”

于乐秋不大想等:“谁知道你要钓多长时间,万一那时候帅哥花期已逝,从巅峰版退化成了现在的菅田将晖?”

陈玉双:“……”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打破想象的行为应该处以死刑?”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于乐秋说得有道理。

最后大手一挥:“姐们儿周六约了他去打剧本杀,你们跟上!”

.

到了周六,姐妹花三人小分队线下成功汇合,对面的人也带了一个朋友,叫齐博。

陈玉双的街舞老师叫焦含,她没有搞氛围感诈骗,焦含确实是很标准的日系帅哥,线下看也有七八分巅峰时期菅田将暉的影子。

陈玉双原本定的是七人本,但她和焦含各有一个朋友爽约,店里忙碌,优秀的五人本预约已满。

计划变更为另一家的密室逃脱。

秦舒予在听闻剧本杀变更为密室逃脱的那一刻就有些呆不下去了。

她不爱剧本杀,但她真的会为了一部豆瓣评分4.9的国产恐怖电影吓得三晚上到天明。

秦舒予不明显地后退:“……我突然想起来我也有点事,要不然就先……”

“想都别想。”

陈玉双一眼看破她的怂包本质:“老板说了要五人以上,所以你就是咔嚓变成了两半也得留下一半跟我们去密室逃脱。”

秦舒予:“??”

童话里夺走了声带和鱼尾的坏女巫出现,美人鱼公主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先抱紧上下哪个半截比较好。

于乐秋幽幽提醒:“可能是左右半截。”

秦舒予:“……???”

好后悔,她就不该贪图美色来看什么菅田将暉重返青春版。

少女心没碎,她自己快物理意义上地碎成了半截。

她这种水生生物,到底为什么要来陆地?

秦舒予垂头丧气地跟在队伍末尾,也许是这副美人含愁的样子格外惹人怜惜,齐博凑上前试图开解:“密室逃脱而已,都是人扮演的,是假的。”

秦舒予无动于衷:“假的我也害怕。”

“呃……”齐博挠了挠头,“所以是为什么害怕呢,觉得鬼怪神出鬼没,不好应对?”

秦舒予有点心烦,这种刨根问底向来解决不了她的问题,还会加重她此时的恐惧。

但教养让她礼貌回复:“密室逃脱会让我联想到在家,我会担心万一家里变成密室了,我却跑不出去。”

“果然,你们这些女孩子的联想能力就是丰富。”

齐博浑不在意:“而且怎么会像家里呢,要去的那家占地可大了,走完一圈少说七八千步,完全不用担心。”

“噢,”秦舒予轻轻瞥了他一眼,“可我家真有那么大。”

“……???”

.

另一边,沈淮之还在处理之前江城分部数据泄露的事情。

平悦的法务部进入门槛向来比天高,数据泄露不是寻常小事,沈淮之没让法务部留情,可以预见的是,证据中的主谋下场只有惨和更惨的区别。

大约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下场不会好过,主谋这几天拼尽了一切手段都想见他一面。

沈淮之起初没有理会。

自诉不易、遭人暗算、威胁后手……为虎作伥的鹰犬在临死之前,无非就是要嚎叫这些。

淡而无味。

直到,他说出了一个名字。

……

对于加班的态度,平悦一向是不支持也不反对。

总部大楼在周六里依然有不少员工,沈淮之坐在办公室,平静注视着眼前形容憔悴的邢锐锋。

邢锐锋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

他原是江城数据中心的高管,起先,一个总部的高层董事来联系他,要他传输部分数据。

他一开始没答应,后来,那个董事又搬出了一位姓沈的男人。

那人的眉眼和沈家人有几分相似,邢锐锋以为是高层派系斗争,想想自己在分部待了十几年不得寸进,索性就想搏一搏。

然后沦为卒子,一败涂地。

办公室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邢锐锋坐在办公桌的对面,好一阵痛哭。

他忏悔了许久才意识到,从始至终,似乎都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

哭声慢慢微弱下去,对面的人没有任何动作,越发显得办公室空旷、冷清。

他抬头,触碰到沈淮之墨色的瞳孔。

平静,锐利,毫无波动。

邢锐锋心里灼灼燃烧的最后一丝希望,渐渐在这目光里熄灭了。

他不甘地握了握手,“您让我来,恐怕也不是为了听我说这些。”

“有些事情,您或许比我还要清楚。”

沈淮之语调淡淡:“你能意识到这个,还不算太蠢。”

他没有主动提起那个让他改变心意的名字。

绝对的主动权在他那里,先开口的只会是邢锐锋。

邢锐锋的嘴角慢慢扬起一抹苦笑。

他颓丧地搭下肩膀,如沈淮之所愿地开口:“我不知道那个沈姓男人叫什么,但在不久前,他交给了我一样东西,又告诉了我一个名字。”

“他说,您一定知道它们代表了什么。”

“孟鸢。”

邢锐锋念出这个名字,然后手插进兜里,片刻后摊开,里面的东西清晰呈现。

沈淮之低头。

是一片已经干枯的鸢尾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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