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乐言一瞬破功,笑着把人逼至墙角,“知道是鬼你还亲!杨羡文,你个□□色鬼!”
她想亲,于是拽过他的衣领往下拉。
杨羡文揽住乐言的腰,接过她凑上来的唇,边回吻边含糊不清地道:“嗯…乐言,你是鬼…我也,我也很喜欢你的…”
乐言松开他衣襟,踮起脚,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笑骂他狐媚子。
黑漆漆的夜,一团火光从巷口路过,烧烫杨羡文的眼角,他臊到发慌:“唔…乐言,有,有人来了…”
“怕什么?有…唔嘛!鬼…唔嘛!都要亲!唔嘛唔嘛唔嘛!”乐言逗他,一个个吻亲出清亮响声,亲完爬到他背上,伸手朝前一指,“回家,回家睡觉!”
仗着路上人少,杨羡文半点没纠结,直直把人背到床上。他爬到里侧规矩躺下,向还在床尾躺得乱七八糟的乐言道:“乐言,还不睡吗?”
“嗯。”乐言动了动摆在地上的脚,“你今晚一个人睡,我要去看看云娘。”
一天天忙的,取刘继源首级这事只能排到最后。
“哦…”杨羡文微微失望,但很快释怀。他摸过乐言搁在被上的手,轻轻握住,而后静静望着上方:“乐言,跟你在一起,我的心总是跳得好快。”
“你是被吓的,胆子小成那样。”乐言支起身子,凑到他面前笑着,“听了那么多鬼故事,今晚一个人睡觉怕不怕啊小少爷?要不要点灯睡呀?”
杨羡文闪过一丝犹豫,还是摇头:“不怕…不用点。”天都快亮了。
“那就赶紧睡觉!”乐言把被子掀到他脸上,灭完灯转身出门。
又一阵风,大门嗡嗡振响,乐言瞅了眼,门缝闪过一丝光亮。
她鬼使神差走过去推了推,又打开大门探出脑袋朝两侧探了探。
什么都没有。
收回眼,低头瞥见地上躺着一封信。
信封上三个字:乐言收。
字非手写,而是三个小方片。
乐言扯下那个“乐”字端详,字体和纸张,她再熟悉不过。
是狸县杂报,这三个字全是从报上截下来的。
她拆了信,信纸上同样粘着规整的小方片:年二九,县太爷在妓院。
“妓”字特殊,乃用手写,歪歪扭扭,像孩童手笔。
乐言挑眉,迈出门巡视一圈,还朝门口两棵树踹了好几脚:“谁啊?装神弄鬼的,想吃棍子了是不是?”
她又把信看了一遍,而后塞进怀里,折返摸到云娘床上。
刚轻手轻脚躺下,腰间便环上只手。
“云娘?你是醒了还是没睡?”
“我不知道…”这几日哭得昏沉,总在半梦半醒间游荡,云娘分辨不出来。
“乐言,对不起…我一点用都没有,我该和你一起去的,但是…但是我只会哭,对不起乐言,我没用,我…我没出息,我实在没力气。”
乐言抹开她的眼泪:“这是什么话?伤心就哭,不舒服就歇着,不跟饿了吃困了睡是一个道理?难不成非要憋着眼泪干这干那的?你硬挺着给谁看?”
云娘抽噎:“可是,乐言,这都是我的事,是我连累了你…你原本可以…可以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可这几日都夜…”
“我若不愿意干我早撇了你了。”乐言打断她,“麻烦都是我自找自揽的,明白吗?”
“乐言,你为什么能对我这么好?”
乐言许久没吭声,云娘当自己啰嗦讨嫌,便又问:“你见到我女儿了吗?”
“嗯。”
云娘:“她长什么样?”
跟她爹一个样。
乐言:“五官都在。”
云娘哭啼地更大声:“她定是个很好的孩子!”
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证明这个好孩子是云娘生的呢?
正犯愁,一声鸡鸣划来。
“云娘,你以前说,董涵包了你之后,家里没少鸡飞狗跳。”
乐言转过身:“这鸡是谁?狗又是谁?”
待云娘睡去,乐言出了房门,远远望见自己的卧房窗子勾出两块齐整的光亮。
乐言抬头望了望擦亮的天,想起他那句“不怕”,她噗嗤一乐,扬着笑脸离巢。
杨羡文醒后没找见乐言,只好回家去拿昨日记到一半的本儿,再度钻进妓院盘问。
月升再月升,杨羡文捏捏酸胀的手腕,预备回去找乐言。陆远游跟着起身,说与他一道走。
杨羡文道:“今日不在妓院过夜了吗?”
“不了,芙儿今晚有客。刚好么,我也去见见乐言。”
杨羡文突然想起芙儿那回对着自己那什么的动作,脸色涨红道:“陆公子——”
陆远游一摆手:“生分,叫我陆远游就好。”
“诶…”杨羡文抿抿唇,“你上回说,想跟芙儿姑娘在一起,那你…不替她赎身吗?”
“我也想,但她不信我。”陆远游踢起小石子,“说出去了还要担心会不会被抛弃,在妓院呢,好歹还能挑挑客人。”
芙儿和兰舟刚生下来便被扔在路边,后来被青楼捡去养着。杨羡文叹息,心想芙儿担心被抛弃,多半也与此有关。
“不过因为这案子,她松口了,说会认真考虑我。若能找出真凶,我想能当作…当作筹码吧。”他干笑两声,自嘲道,“我明白,我是趁人之危,但她若真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会待她好的。”
“你呢,秀才?跟乐言在一起怎么样?”
一说起乐言,杨羡文不可避免地高兴:“她很好,我们也很好。”
“我以前常看见她捏郝正的胳膊揩油,还以为她——”陆远游踩住石子,举起双臂做一个“力量”的动作,“好这口,没想到跟你在一起了。”
“哦…”再提这事,杨羡文还是吃味,“总之,她现在应当不捏了吧…”
陆远游:“我昏过去那段时间,她来看过我。哈哈,迷迷糊糊听见她念叨说,有个死秀才坑她,让我赶紧醒过——哦,哦,我多嘴了,在你面前说这些。”
杨羡文半点不生气,好脾气地笑笑:“不要紧,乐言在我面前也经常说。”
陆远游赞他宽宏大度,又有些疑惑地问:“今日怎么走这条路?是去她家吗?”
杨羡文道:“对不住,我忘说了。不知道乐言在不在家,我想先去找找看。”
他昨晚也没等到乐言,今晚便想先去董家附近找人。
其实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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