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徽音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纪如江浑身是血,倒在地上。
她急的大哭,疯狂的冲向纪如江,跌跌撞撞的扑倒在纪如江身边,她伸出的手颤抖得如风中落叶,不敢去触碰他胸膛上的伤口。
“父亲!”纪徽音在梦里哭喊着,“你醒醒!醒醒啊!我来了!”
她伸手想摇晃纪如江,却惊骇的发现,她的手穿过了纪如江的身体,根本触碰不到人。
怎么会这样?
纪徽音惊诧的瞪大了眼睛,随即,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沉稳有力,仿佛死神的脚步在靠近,一点一点在靠近,一双黑色的鹿皮靴子停在她的眼前。
她缓缓抬眸,顺着雪亮的长剑向上看去,萧无妄的脸出现在她眼里。
男人的唇角冰冷,绷直成一条直线,绝情无心,一缕鲜红的血顺着他手里握着的剑身流淌下来,血迹流在地上,如一条蜿蜒的小红蛇,弯弯曲曲的一直流到纪如江的身边,与纪如江融为一体。
“是你……”纪徽音浑身的血液凝固,瞳孔紧缩,震惊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是你杀了我的父亲!”
萧无妄勾起冷笑,“是又如何?他害了千万的黎明百姓,本王一剑杀了他是便宜了他!”
“为什么!”纪徽音悲愤莫名,当年听闻小时遇身死的消息时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她眼神绝望无比,“父亲是不是贪腐还没有证据,你便急着下了手!我恨你!”
“萧无妄,你个混账!‘
纪徽音在梦里激动的挥出一章,只听”啪“一声脆响,整个屋子都静了下来。
躲在暗处看戏的三个人偷偷同时抽了一口冷气,这情况,还是他们未曾预料到的。
纪徽音觉得自己巴掌生疼,从梦里吃力的睁开眼睛,入眼便是萧无妄那张俊美的脸。
只不过这张俊美的脸,左侧通红,仿佛被虐过一般。
”你……“
纪徽音的脑子有一瞬是懵的,看着男人用舌头在口腔左侧顶出一个凸起,眼神凶狠,似乎要吃了她一般,她有些后知后觉的握紧了自己的右手。
感受到右手掌心的麻痛,纪徽音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做、做噩梦了……“
”对不起,打疼你了?“
一声气极的笑声从萧无妄咬紧的牙缝里泄露出来,”你说呢?纪徽音,本王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打耳光,一句对不起就算了?”
纪徽音一阵心虚,“不知者不罪,我刚才睡着了做噩梦……”
说到噩梦,她突然想起来梦里的萧无妄将她父亲给捅了个大窟窿,顿时理直气壮起来,“说起来,这是我的床,我的房,你来我房里偷看我睡觉,被我打了一巴掌,我虽然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但清誉还在,我是良家妇女,这么算起来,我还吃亏了呢!”
看着女子抬起的倔强下巴,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萧无妄顿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他花了几天的时间才消化下纪徽音父亲的事情,左思右想,决定把纪徽音尽快娶进门,所以便急匆匆的安排了王府的管事嬷嬷,去扬州提亲的提亲,来海州说媒的说媒,还送了一封加急奏折入宫通知小皇帝婚期。
紧接着,旭北便急匆匆的来通知自己,纪徽音高热昏迷了!
他心急如焚的回了药堂,见到她在梦里激动无比,抱着她悉心安慰,谁知,刚放开手,便被人忽了一巴掌。
萧无妄看着非但没有半点病像,反而像睡足了精神奕奕的模样,顿时明白自己被骗了。
他对白风华的医术太过了解,对他游戏人间的玩乐性子也太过了解,那家伙定是用了什么药让纪徽音莫名的身子发热,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纪徽音自己是不是知情。
“是吗?”萧无妄坐在床边,将身子微微前倾,凑到了纪徽音的跟前,“你吃亏了?”
男人的俊脸在纪徽音的瞳孔里放大,越靠越近,纪徽音紧张的屏住了呼吸,看着他的脸,一对睫毛因为羞赧而剧烈的震颤起来,“你……你靠这么近做什么?”
她忍不住伸手推着男人的胸膛,掌心压住了萧无妄,却感觉滚烫如火,惊得她又赶紧缩回了手,
她藏回被子的掌心在发着烫,男人胸膛上结实流畅的曲线就像烙印一般烙在她的手掌心里,她甚至感觉自己的手快没知觉了。
“那个,能不能离远点说话,吃亏就吃亏,我也没说要你负责……”
“但是本王想负责!”萧无妄非但没有顺从的挪开身子,反而顺势压了过来,薄唇一下便印在纪徽音的红唇上。
方才小女人羞涩的模样在他眼里已经动情,说话时红唇在微缠着,刚刚发热过后的温度还未完全退却,在他眼里仿佛鲜艳欲滴的樱桃一般诱人,时刻在勾着他去品尝甜美。
他毫不犹豫的便顺从心里的想法做了,猛的埋头而下,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双唇。
他以为自己轻触一下,章个印章便好,谁知道这一碰,便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让向来冷静理智的他失了控。
女人的冷荷幽香气息围绕着他,令他思绪放空,不管一切的吻着,品尝着她的甜美。
纪徽音在猛然一惊过后
,也被曾经那熟悉的一夜勾起了回忆,在男人疯狂的进攻中渐渐迷失了理智。
在短暂的抗拒和羞涩后,她便放开了自己。
她本就不是青涩的少女,前世的她嫁过人,生过孩子,今世的她,虽然还未曾嫁人,可也被指婚给了萧无妄,是个待嫁女,还又生了一次孩子。
她对萧无妄有好感,没什么不可以承认的,就算她心里还留着前世可怕的回忆,芥蒂自己去全心全意爱一个男人,但她还是决定了再试一次,给小时遇一个亲生父亲。
也许,换了一个男人,小时遇就不会再遇上危险了呢。
感受到了纪徽音破天荒的主动,萧无妄更加有信心了,一直吻到纪徽音喘不过气来,他才念念不舍的放开,最后,唇齿相抵,让她偷偷喘一口气。
事情进展太快,原本是为了让两个人不吵架,结果话没说两句,就吻上了,藏在暗处的小罗纹与旭北早就吓的捂住了眼睛,拖着牛一般的白风华就强行离开。
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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