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妄将纪徽音放回椅子上,她还捂着肚子,笑得直抽。
男人的脸上忍不住浮现出吃味的神情。
他双手撑在扶手两侧,整个人倾身而下,在纪徽音的唇上咬了一下。
纪徽音的笑声戛然而止,受惊般猛然抬头,险些撞上萧无妄的下巴。
“不许再想林风扬!”萧无妄漆黑如夜的眼里没有丝毫光亮,“我允许你想了这么久已经很大度了,你不许再惦记。”
纪徽音张了张红唇,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有没有搞错?我惦记他?我只是惦记他受尽折磨没有,死了没有!”
这都能吃醋?
她话音刚落,唇上又是一痛,又被男人咬了一口。
“惦记他死也不行,你只能惦记我!”男人的眸子幽深发光。
纪徽音的脸红了。
好羞耻的感觉。
却仿佛有一些什么期待。
尤其是将前世的一个大仇敌置之于死地后,心中仿佛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有些其他的感情迅速的趁势急需填补进来。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声音软绵绵的,完全不像自己平时的声音,“好……只惦记你……”
女的声音像春水一般缠绵。
萧无妄眼神一黯,呼吸稍稍急促起来。
他向来不是重欲之人,人生二十五年,纪徽音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与他仅有过一次抵死的缠绵,便让他心心念念牵挂至今。
可她有了身孕,所以他陪在她身边时,时时提醒自己克制,就连言语都小心谨慎,生怕给自己招惹一些火苗无法扑灭。
但现在,孩子也两个月了,想她的念头时不时疯狂的冒了出来,让他根本无法压制下去。
纪徽音心惊的看着男人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眼眸,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已经落入了狼嘴里。
她的心一阵发慌。
她……她没心理准备……
却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正拿着她的腰带。
“萧、萧无妄,我……”纪徽音的声音结结巴巴,“我还没准备好……”
她的手抵在男人的胸前,却毫无反抗之力。
男人倾身覆上,凑近她耳边,低沉一笑。
“阿音。”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她的肌肤不由自主的颤栗,像一只柔弱的小兔子。
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她只能有气无力的骂道:“我发觉你越来越像登徒浪子。”
萧无妄挑眉,“就只对你浪而已。”
纪徽音察觉到萧无妄的手有放肆的趋势。
她一下子脸都红透了:“你敢!”
萧无妄当然是不敢的。
她没有亲口同意,他绝对不会有更出格的举动。
“你走开!都亲了两下还要怎样!”
纪徽音气呼呼地瞪着萧无妄。
想打他,对着这张脸却又舍不得。
这张脸是真的好看。
要不是他以前常年在西北,甚少回京,这上京第一美男的称号早就易主到他头上了。
忽然。
男人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
纪徽音浑身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
就听到了男人低沉压抑的喘息声!
纪徽音大脑一片空白。
萧无妄这独特又华贵的冷矜嗓音。
真的让她直接听得没出息得——
腰软腿软了。
“你……”
纪徽音嫣红的唇微微翕张,她真的慌张极了。
她从未碰上过这样撩人的男人,偏偏这个男人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紧张与喜好。
一遍又一遍。
低声唤着她的名字,“阿音”。
声音低哑又勾人。
纪徽音脑子都是空的。
这男人哪里是冷酷战神,他分明是妖孽转世!
萧无妄满意地看着纪徽音满心满眼只有他的身影。
心里那吃味的感觉总算是消失了。
“阿音。”
他再唤了一声,指节修长完美的手执起腰带的另一边。
缓慢地解开了缠在她腰上的红色带子。
萧无妄凤眸幽深,深深的看着她:“可以吗?”
纪徽音再次心跳加速,她竟然没出息到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见她这模样,红唇鲜艳欲滴,配着湿漉漉的瑞凤眸子失焦般看向自己。
萧无妄视线一敛,大掌抚上她的肩头领口。
纪徽音紧张的深吸了一口气。
突然,脸色一变。
“唔!”
她抱住了肚子,把自己蜷成了一只煮熟的虾米状。
萧无妄脸上的动情之色顿时一扫而空,放在她肩头的大掌一紧,捏住了她的肩膀,急问:
“怎么了?”
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身体里流出,纪徽音的面色一言难尽。
她竟然……来葵水了?
才生了孩子两个月,就来葵水了?
眼看男人要拉自己起来检查,纪徽音紧张的叫了一声:“我没事!”
萧无妄狐疑的看着她。
纪徽音恨不得跳进海里,沉入海底算了。
这东西要怎么对他一个大男人说出口?
要知道,在古代,女子的葵水在男子眼里那是污秽的象征,是要避开男子的。
被撞上,男子会觉得十分晦气倒霉。
纪徽音吞吞吐吐的说道:“王爷,好像……刚才肚子又抽筋了……要不,你……暂避一下,我,我想如厕。”
萧无妄看着她一言难尽的模样,顿了顿,点头。
纪徽音松了一口气,从椅子上跳起身,转身就冲进内室。
萧无妄视线落在她身后,腰下三寸处有一朵嫣红,像一朵绽放的红梅。
他的眸子微微一沉,什么也没说,走了出去。
纪徽音在内室团团转。
她东翻西翻,希望能找出点什么布条来,临时做条月事带。
然而她绝望的发现,因为自己毫无准备,所以带的行李十分简单,除了几身换洗的男装,她什么也没带,就是针线都没带。
偏偏整个海上船队,只有她一个女子。
她真是想哭。
她捧着自己那几身男装,撕扯了半天,一根像样的布条也没撕扯下来。
“搞什么,下次让布庄掌柜进一点质量差的棉布和桑麻!”纪徽音恼火,“进这么好的布料百姓怎么买得起?”
她完全忘了,她旗下的布庄的客户都是扬州的显贵世族。
就在她焦头烂额,感觉葵水像止不住的流水一般汩汩而出时。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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