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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兄弟

小说:

震惊!我竟是仇人白月光

作者:

春和粟

分类:

穿越架空

探微失笑,“那若让你佩戴这香囊两日却未中毒,你当如何说?”

“奴婢,”婢女支吾,“奴婢身子素来壮实。”

阮妈妈气不过,啐了一口,骂道:“刁奴!死到临头还狡辩。”

婢女边磕头,边喊冤:“奴婢没有,六郎君,您相信奴婢。”

郦随不搭理她,探微则不紧不慢地道:“既如此……六少夫人那件衣裳赏予你穿两日,如何?”

“奴婢不配穿。”

探微沉默少顷,转而问:“那你说说,为何倒卖香囊和衣裳?”

“奴婢阿弟病了,郎中开的那药着实贵,奴婢求常妈妈先支一月工钱,可她非但不同意,还打骂奴婢。奴婢也是没法子了,早听说华光锦寸尺寸金,那日一见便动了歪心思。”

“好你个满嘴扒瞎的歪剌骨!”常妈妈恨道,“上月你说你阿娘病重,娘子善心,提前支了你俩月工钱。我打量着是让你尝到甜头了,才又拿你阿弟说事!”

“没有!”婢女哀声哭求郦随,“郎君,奴婢没扒瞎,奴婢阿弟确实病了。奴婢的阿弟早产,素来身子弱,阿娘也因生阿弟落下病根,汤药不断,家里也因此一日比一日贫累。”

这些都不是重点,探微岔开她们争执的问题。

“我相信你所言不假,只是这歪心思,不是你想动便可事成的。”她说,“料子虽是仿的,但也不易买,更逞论调换件一模一样的,我不信凭你之力能做到。依我看,你的出路不是与常妈妈争论你阿弟是否有疾,而是快些交代同伙,求个宽恕。”

“奴婢没有同伙,只是幸得妙儿妹妹帮助罢了。”

“妙儿?”常妈妈蹙眉思索,“望月居,三少夫人身边的妙儿?”

婢女说是,“奴婢与她一个直房,她知奴婢的难处,好心援手一把。”

“我呸!”常妈妈啐道,“这叫帮凶。”

说罢,对太夫人道:“老奴请求将那妙儿押来。”

太夫人吩咐金嬷嬷,“你亲自去三郎那里,将人带来。”

不一会儿工夫,妙儿便被带来,与她同来的还有三少夫人顾瑛。

甫一露面,顾瑛便委屈的泫然欲泣。

郦瑄蹙眉道:“三嫂嫂的院里,是不是动了何不该动的风水?怎么接连而三的事,都与你院中人有关。”

顾瑛的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瑄娘你这是何意?你可知舌头底下压死人。”

“我只知身正不怕影子斜,哭哭啼啼洗不掉腌臜。”

两人争执间,阮妈妈已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妙儿面前,她一把拽住其发髻,强迫其抬头。

到了嘴边的咒骂刚要出口,阮妈妈结结实实愣住了,缓了缓,她才不可思议地喊道:“曲儿,你不是——”

“曲儿?”陆柔然张嘴结舌,“那个烧死的曲儿?”

妙儿将阮妈妈与陆柔然的神情收入眼底,又听到陆柔然这般说,眼泪已控制不住的滂沱,情绪也眼见的激动起来。

“我阿姊烧死了?怎么烧死的,在哪儿烧死的?果然是你们害死了我阿姊!”

话说着,趁阮妈妈不留意,陆柔然不备,猛地挣开阮妈妈,朝陆柔然扑打过去。

陆柔然毫无防备,当下便吃了暗亏,待反应过来,更是手足无措。

可怜她一个娇滴滴的闺秀,压根不会打架,只觉脑子一阵懵,脸上身上便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阮妈妈可不是好惹的,她怔懵过后,撸起袖子杀了过去。

妙儿不敌阮妈妈力气大,很快被按倒地上,阮妈妈边打边骂,一嘴的脏话不堪入耳。

太夫人见状,气得险些背过气去。

待小厮们将阮妈妈扯开,妙儿已被打的鼻青脸肿,她啐了一口血唾沫,指着陆柔然与阮妈妈骂:“贱天杀的,丧尽天良,害死我阿姊,讹诈我阿娘,可怜我阿弟,被你们打的半死。”

陆柔然很冤枉,曲儿的事,她只听说了那么一耳朵,并不清楚其中曲折经过。

阮妈妈倒是清楚,可这事并非她拿的主意,全都是陈内知与夫人的主张。

“府里的事,咱们娘子素来不过问。你如此含血喷人,栽赃陷害,枉害好人命,也不怕天打雷劈。”阮妈妈气势汹汹。

妙儿不听她这一套,啐骂道:“蛇鼠一窝,还敢自称好人。若什么都不过问,怎知我阿姊烧死了,黑心肠的老虔婆,烂到根上了,还我阿姊命来。”

说着又要扑过去撕打。

太夫人一声令下,两名婆子上前,捂住妙儿的嘴,将其拖了下去。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不待太夫人发话,郦隐主动站出来,说:“此事由琢玉居而起,祖母交由我处理吧,我定当还六郎夫妻一个公道。”

太夫人说好,“那便交由你了。”

临离开前,太夫人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陆柔然身上略略一停。

她是信命运鬼神之人,细想从郦隐与陆二娘子成亲,不过短短半月光景,府中接连出了两桩丑事,俱与陆二娘子有关。

也不知是大婚的日子未选好,还是陆二娘子克郦家,总之不吉利。

一霎间,仿佛已看到郦家因这桩亲事,招来种种灾祸,心中顿时惶惶不安起来。

...

陆柔然这厢,一脚踏进琢玉居,便再也压不住胸口翻涌的怒火,抬手就将桌上的茶盏横扫落地,又执起案上梅瓶狠狠一摔。

清脆的“噼啪”声接连炸响,碎瓷四溅,眨眼功夫,琳琅化作一地狼藉。

“备车,我要回家,我要同郦隐和离。”

甫一开口,牵扯到嘴角的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还有肩膀,方才气头上感觉不明显,现下稍微一动,便疼得紧。

她又转而问:“十月那个祸头呢。可曾找到?”

说起这个,又是一桩头疼,阮妈妈一璧开药箱,一璧小心翼翼道:“还没找到。”

“还没找到?”陆柔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死了也得有个尸身,她藏天上去了不成。”

“老奴昨日又添了五十两赏钱。”阮妈妈道,“就算她藏天上,也定将她翻出来。”

“再添五十两,务必找到她。还有那个曲儿,赔些银子了事便可,怎么还闹成这般?”

“老奴也不知啊。”阮妈妈说,“说曲儿同李大一道烧死了,只是十月的猜测,并无实证。听说那李大是喝多了,打翻烛台,自作自受。曲儿只是去报信,怎么还进了屋,又同他一起烧死里头呢?”

陆柔然灵机一动,猜测道:“李大喝醉,强了她?她受不了侮辱,与李大同归于尽?”

阮妈妈若有所思,迟疑道:“娘子所言,甚有几分道理。”

“一定就是如此。”陆柔然一锤定音,拍桌子的时候带动肩膀,又是一阵恼人的疼。

“如今夫人和陈内知按曲儿逃匿处理,惹出麻烦不说,还连累娘子。依您只见,咱们是否禀告家主?”

“备车。”陆柔然道,“我亲自回去同父亲说,让他看看我的脸,看看我在郦家受了多少委屈。我要和离,这个郦家,我是一刻都带不得了。”

“和离之事,娘子还是慎重吧。”阮妈妈劝道,“您想想,当初郎君已那般了,家主都不准您退婚,如今......”

阮妈妈一句话,陆柔然一口气泄到脚后跟。

是啊,当初父亲宁愿让她守寡,也绝不准退亲;如今这点波折,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夫妻间“小打小闹”罢,又起会准许她和离收场?

陆柔然还是回了陆府,只是不巧,到了才知陆玠去辅都了。

...

“不知姨母为阿恒定下亲事没有?”

二夫人曹氏甫一见到探微,又听闻她是全州韩家的女儿,便动了结亲的心思。

太夫人闻言,缓缓抬眼,笑了笑,未应声,先看了一眼郦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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