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小林子忙将热脸贴上去,却贴到了冷屁股。
“混!”秦泊酒揣了小林子一脚,往直走在前面,语气森寒,“去皇后宫中。到之后,小松子去联系宫中的眼线,问这年来有没有可疑的人出入。至于你,随本督去见皇后娘娘。”
小林子被盯了一眼,浑身打了个激灵,忙跟上来,却忍不住在小松子耳旁抱怨:“为什么挨打的总是我?”
小松子一脸认真道:“因为你总是第一个冲上去挨打。”
“啊?我没想挨打啊?”小林子一脸不解。
小松子但笑不语,任小林子如何追问,都不再说话了。
半个时辰后,秦泊酒停下脚步,对着守卫据傲道:“西厂厂督秦泊酒求见皇皇娘娘。”
那守卫一听名号,差点惊得没握住手中的兵器,忙点头哈腰道:“您稍等片刻,卑职立刻去通传。”
小林子看了守卫的反应,对着小松子挤眉弄眼,得意道:“跟着咱干爹真有面子!”
小松子看见他滑稽的表情,无奈一笑。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守卫就回来了,笑得十分恭敬:“您请,您请。”
秦泊酒摸出一锭银子随身就手尬给了那守卫,然后头也不回得走了。
小林子拍了拍那守卫的肩膀,十分得意道:“跟着咱干爹混,决对有肉吃。”说完,也不顾那守卫羡慕的眼光,屁颠屁颠地跟在秦泊酒身后了。
行至半路,秦泊酒递给小松子一个眼神,小松子会意悄悄隐去了。
姬柔看着秦泊酒大跨步迈进来,不悦地皱起了眉,却仍不忘逗弄笼里的鹦鹉。
“娘娘怎还将这鸟留着,当初万岁爷将它赐给您,您不是嫌它聒噪吗?”
“确实聒噪。”姬柔淡淡道,用小巧的金杆子重重地压了几下鹦鹉的脑袋,又道:“可现在它不是很安顺了吗?本宫喜欢看它臣服的姿态,本宫要它说话,它才能开口说话。山鸡,你说是不是?”
那鹦鹉连连说了三声“是”,声音尖锐非常。
山鸡,可真是个好名字。
“只会一味顺从献媚才显得索然无味。”秦泊酒不屑道。
一直低着头的小林子听到这句话,郁闷地想:这话不会是说给我听的吧?
姬柔放下金杆子,接过宫女递来的茶,抿了一口,懒懒道:“若你是来谈鸟的,那你可以退下了。”
秦泊酒眯着眼笑了笑:“娘娘是爽快人,那我也不兜圈子了。你给田青云的是什么药?”
姬柔轻轻笑了起来:“这问题督公去问问本宫宫里你安插的眼线或许能得到更准确的答案。”
秦泊酒毫不慌乱,笑意不减:“娘娘开的是金口,怎可与眼线作比。”
“是慢性毒药,三个月后她必死无疑。”姬柔仍是不咸不淡道,但说到“死”字的时话,眸中闪出一抹狠光。
秦泊酒皮笑肉不笑道:“娘娘再好生想想时间是三个月还是一个月。”
“三个月。督公若不信可将这药拿去查验。”说完,姬柔从腰间取下一个香囊,拔开层层香料,拿出一个极小的瓶子,向秦泊酒抛去。
秦泊酒一把抓住,揭开瓶塞,看到里面确实有一颗药丸后仔细收了起来。
“拿到东西就给本宫滚,还赖在这里做什么?”姬柔已有些不耐烦道。
秦泊酒薄唇一勾:“既然娘娘看不惯秦某,那秦某便出去等眼线的消息了。”
秦泊酒方行至门外,身后便传来姬柔淡淡的声音:“秦督公最好不要在在意的人面前笑,不然她会觉得渗得慌。”
于是小林子亲眼看见了方才还笑得肆意的秦督公瞬间变了脸色,面寒如冰,目深似潭。长长的睫毛似乎每动一下就会扇起冰冷的风,夹霜带雪,扑面而来。小林子打了寒颤,双腿止不住地抖动.
这样的督公,才……才最渗人啊……
另一边……
“李哥,我该如何回话?”小松子问道
“你方才说秦泊酒找的女子是宜净居那位的可能性有多大?”李长吉严肃问道。
“至少九成,另一成不确定的情况至少也是蓝大小姐与之有关。”
“那便如实回话。秦泊酒应该不会……”李长吉还未说完,就看到远处的胡善祥在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连忙催促:“你快走,有人来了,别忘了继续往梁国公府 送药材,我先走了。”说完就马不停蹄地跑了。
小松子使劲睁大眼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边往回赶边想:难道我眼睛出现了问题?而且向来稳重的李哥刚刚真得很慌唉!也不知道来的是哪尊大佛。
小林子看到小松子来了,差点哭爹喊娘,谁知道他脆弱的心灵承受了多大的伤害啊!时刻感到有把尖刀在头上悬着,那滋味别提多胆战心惊了。
小松子开门见山,简洁道:“前不久皇后娘娘请了一位民间大夫入宫看病。,留下的药中有千金难求的致幻’,服之三月后会在睡梦中毫无痛苦、悄无声息地死去。”
“毫无痛苦,悄无声息……”秦泊酒咀嚼着这两个字,冷笑起来,“小林子,将这瓶药拿到西厂去,查清它的成分和药效,明日我要答案。小松子,随我去面圣。”
小林子欢欢喜喜地接过,领着这份差事如释重负地走了。
御书房。
朱炽玉靠着坐椅,将腿搭在书案上,提着支笔,在折子上百无聊赖地勾勾画画,圈圈涂涂,看见秦泊酒来了后,立马收回腿,放下书,身子前倾,激动道:“怎么样,阿月是瘦了还是胖了,高了还是矮了?”
秦泊酒草草行了一礼后,似笑非笑道:“万岁爷怎了,奴才是第一次见到娘娘。”
朱炽玉拿笔敲了下头,笑道:“啧,瞧,朕这记性!既然爱卿没见着,那朕的明早就亲自去。朕将她妹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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