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自省,最近有点太外放了,收一点。
她正了神色,静声说道:“奴家也不知道大人这疤是怎么来的,大人从未向奴家提过,奴家就觉得这什么也不是。”
“大人以前肯定也是这么想的,觉得它不值当什么,所以没说过。”
楚璃很认真地看着他,嘴角轻轻带笑,眼里是一片平静淡然,甚至还带着那么点,不易察觉的慈悯。
刘毓和也朝她笑,笑的小心而带温情,“娇娇说得对,这肯定是不重要的,不然娇娇这么好的人,我肯定什么都会给娇娇说的。”
他甚至有些讨好地朝着楚璃这边挪挪,让自己更加靠近她。
楚璃心下复杂,刘毓和现在因着失忆,只能依赖于她,又对她全然信任,这是她清楚知道的。
因此即便她多少有点好奇,也没有借机去看他其实不愿让任何人看到的地方。
除了不愿趁人之危,她还怕刘毓和醒恢复记忆后,若是知道她如此,对她会是怎样的态度。
这个没有必要赌。
她不信邪,却也不想挑战别人底线。
也不知道刘毓和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等他恢复记忆后,要是想起他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朝着她撒娇,喊她“娇娇”,心里会不会很酸爽?
她其实还挺享受失忆的刘毓和粘她的样子的,她从小不和人亲近,也没有个亲朋好有什么的,现在刘毓和如此,她也能感受感受更亲密些的关系是什么样的。
回过神来,楚璃计划着过了今夜,明天就要开始想办法往城里赶了。
她也不识方向,深崖之下更无甚参照物,楚璃的打算是他们尽量沿着外面的那条溪流走,找到有人烟的地方,再想办法打听回去。
在这荒郊野地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提心吊胆着那帮人会不会什么时候就找上来。
个中滋味着实让人不好受。
楚璃跟刘毓和说了自己的打算,刘毓和只偎着她的胳膊,闭着眼睛很是享受地道:“我都听娇娇的”。
楚璃:好的吧。
——
翌日一大早,楚璃起身将小木屋重新归置整齐,想了又想,还是把昨日他们两人盖过的被子烧了,不然一想起来不知道什么人睡他们睡过的被子,她就难受得慌。
万一对方也是如此呢!
好吧,是他们先鸠占鹊巢的,想着,楚璃摸了摸身上。
很明显——她没有什么钱,甚至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原本头上就一个簪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丢了。
还好,楚璃醒的时候,那耳朵上的两个玉石坠子还好好地戴着。
楚璃瞧着那坠子上的宝石不算小,做工也挺好,估摸着应该能赔偿木屋主人的损失。
不过她还是不放心,让站在角落里缩手缩脚的刘毓和过来看一眼,“大人能看出这副坠子值多少钱吗?”
“不贵,也就五十两。”刘毓和轻描淡写地回答,也没有接过去看一眼。
楚璃嘴角搐动,是,刘毓和是没有要张扬声势的意思,但就像“人美而不自知”一般——
这玉坠是她来到刘毓和府上那日,伺候她洗漱的丫鬟帮她戴上的。
这是刘毓和府上的。
她还以为是丫鬟必备套装呢!
哪里知道这就要五十两了,可是让她惊讶到肝颤的五十两,刘毓和,还是失忆的刘毓和,居然连摸也不屑摸一下!!!
天道何存!天道何存!!
枉她起先见刘毓和的衣食也并不奢靡,还觉得是刘毓和并非爱财贪财之人,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因为她没有见识才引发的一个误会而已。
她现在问就是心里很不平衡,嫉妒使她面目全非。
“大人。”楚璃唤他一声。
“怎么了,娇娇。”刘毓和离她更近一些,很是专注地看着她。
“奴家有些不高兴,觉得太不公平了。”
“娇娇指的是哪方面的呢?”
“很多,比如有的人很年轻就很富有,有的人可能一辈子也都是穷的叮当响。”
前者,比如刘毓和;后者,比如她。
不对,她的一辈子还长着呢,怎么就不能是厚积薄发了,呸呸呸,不能这么咒自己。
楚璃觉得自己有点没事找事儿了,见刘毓和皱着眉头不说话,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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