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都被自己的胡说八道给恶心住了,可是这招居然好像很有效。
只见蒋国舅听见她这话,原本暴躁的样子奇异地平和了下来,楚璃甚至从他脸上看到了害羞无措不可置信开心高兴等一系列的情绪在很短的时间内同时出现。
“他真的这么说,还有没有说别的……”
歪打正着,她好像猜对了……
可楚璃有些失策了,只见听了这话,蒋国舅不过平静下来片刻,很快便以一种更为癫狂的姿态朝她走了过来,那眼睛里冒出了精光,死死地盯着她的嘴,好像下一瞬从她口中说出的话,如果不是他想听到的,那么她就完了一样。
不是好像,是肯定。
楚璃感受到了这种威胁,她拿着碎瓷的手背在后面止不住地发抖。
危难当头,她不能慌。
蒋国舅冲了上来,他径直来到她面前,伸手要去掐她的脖子。
楚璃瞳孔急剧收缩,她预备着在紧要关头能给蒋国舅致命一击。
“砰”的一声,是门被踹开的声音。
于昏黄光线里,于弦欲崩断时,刘毓和出现了。
隐隐光线镀在他周身,一瞬间,在楚璃眼中,刘毓和犹如神祇。
弦被润了一层上好的清油,终于和软下来。
有了弹性的余地,在这空隙里,楚璃便马上想用着它去做些什么。
察觉到他的视线,楚璃瞬间软了身子,眼里泛出泪来,整个人面无表情,一副生死随意的状态·定住不动。
在蒋国舅将要碰上她脖子之时,刘毓和将她扯在身后,迎面对上了蒋国舅。
只见他伸手一挡,不知用了多大力气,蒋国舅瘦如麻杆的身材便不断向后退去,楚璃趁此机会将手中的瓷片扔了出去,再挤挤眼中泪水,一言不发地攥紧刘毓和衣袖。
刘毓和察觉到她的动作,回过头看,就觉她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眼中似乎盛满孤寂,人已心生死意。
刘毓和心口一滞,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从心底生发,似乎他与她共同感受了这一遭。
她是因了他才落入如此境地的。
心虚,心疼,后悔种种情绪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再到后来,就只剩下满心的亏欠。
他牵着她的手,转过头来,看向面前的罪魁祸首,语气森冷,“不知国舅的手什么时候伸这么长了,这笔账,咱家记下了!”
他看到了楚璃的衣袖上有血迹,当下只想带她回去,好好看看她到底是什么地方受了伤,也无心与蒋国舅进行一番唇枪舌战,搀着楚璃走了出去。
蒋国舅的胳膊被他一掌打骨折了,他的小臂无力垂在一旁,整个人却似乎浑然不觉,表情逐渐变得癫狂。
方才那女子还说他对他的小臂念念不忘的,怎么现在就毁了它呢!
他怎么敢这样对自己!他怎么敢!!!
他一个太监,自己能看上他是他的荣幸,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喉咙里有血喷了出来,蒋国舅却毫不在意,阴戾的笑声响彻整间屋子。
——
却说刘毓和将楚璃带回刘府的路上,见她只是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他心里便也如刀绞一般难受。
他拉着她的手,只觉得硌得慌,她好不容易才养出的一点肉又没了。
刘毓和此刻简直恨不得把她狠狠地抱近怀里,好好地对她安慰一番。
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从干爹府上出来时,干爹那句意味深长的提醒,“和儿,情关难过,莫要忘了前事。
是的,前尘往事,他不能忘。
即使他并不曾深陷其中。
她的来历目的,他还没有搞清楚。
他不能对她,至少,不能让她看出来——
她对他来说,到底有多么重要。
刘毓和按下心中急切,拉着她沾染血迹的衣袖开始查看,他看到了她被碎瓷割破的手面。
没有多深,只是很长,是从整个手面划过去的,血已经止住了,之前流出来的血糊了整个手掌,有些往手臂里淌了过去,留下深浅不一的几道印子,看起来很是可怖。
刘毓和沉默着不发一言,空气在两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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