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臭男人看什么看,再看把他眼珠子挖出来,你往倒霉相公那靠一点。]倒霉相公虽然没用,但是比库纳靠谱多了。
库纳的目光明目张胆,让人很不舒服,顾夏皱了皱眉,不等她动作,萧时琰就走到了她前面,少年人身姿挺拔,把顾夏遮了个严严实实。
“了了你跟紧我。”萧时琰没有拉顾夏的手,而是站在她身边,跟着引路的宫人入座。
宫殿内不断有宫侍鱼贯而入,硕大的宫殿中摆着排排案几,桌上有时令水果,注辇皇帝还没来,大殿中有不少臣子,都穿着官服,或是饮酒或是交谈,实则暗暗打量萧时琰一行人。
除了李昌周等礼部官员,只有萧遇,萧易等萧家暗卫,还有一个会说注辇话的兰那人跟了进来,剩下的将士都留在客栈中,萧时琰生的芝兰玉树,熠熠生辉,顾夏活泼灵动,李昌周一身正气,光看皮相也看不出什么来。
不过看见顾夏,忍不住小声议论两句,“怎么还有女人?”
“听库纳将军说是萧将军的夫人,不知为何跟着上船了,看着倒是好看。”
“再好看也比不过注辇的女子,看咱们公主,那才叫国色天香。”
不多时,议论声就小了下来,顾夏回头看,宫殿外走进来一行人,为首的头戴王冠,身穿淡黄色的衣服,衣服很是华丽,上面嵌着闪闪发光的宝石,身边是一个气度雍华的女子。
她穿着珠白色的紧身衫和米白色的长衫,衣服上有珍珠,金箔,她头发也是卷的,挽成了一个髻,上面簪着一根金钗。
她耳朵上戴着红宝石耳坠,眉眼深邃,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每走一步长巾就晃一下。
两人身后还跟着一群弓着腰的宫侍,如果顾夏没猜错,这两人应是注辇的皇帝和皇后。
两人相携走到王座前坐下,宫殿里瞬间就安静下来,库纳坐到了萧时琰的对面,两国臣子一左一右,泾渭分明。
注辇皇帝对萧时琰道:“天.朝使臣不远万里前来,招待不周,望请见谅,注辇与天.朝神交已久,日后当守望互助,互相帮扶。”
注辇皇帝语气温和,兰那人在船上两个多月,也能说几句天.朝话,他把注辇皇帝的话转达给萧时琰。
萧时琰听完道:“我朝皇帝愿与注辇和平共处,特命我呈上玺书彩币,吾皇还为皇上准备了礼物。”
李昌周呈上礼物,注辇皇帝神情愉悦,“萧大人,注辇为你们准备了歌舞,美食和美酒。”
他朝着宫侍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乐声传来。
宫殿门口进来十几个着紫色纱裙,头戴纱巾的注辇姑娘,纱裙虽长却是裙片,她们走动间露出了细长的腿。
上衣很短,露出纤细的腰肢,裙子在肚脐以下,薄薄的轻飘飘的一层纱,她们脚腕上还戴了银环,上面挂着小铃铛,赤足踩在暗红色的地毯上,像花一样旋转,乐声混着铃铛声,顾夏都看痴了。
舞姬戴着纱巾,可舞动的时候纱巾会浮起来,露出妆容精致的脸,每一步都在乐点上,乐点紧迫她们旋转得就快,乐点缓慢她们跳地就轻柔。
忽然间,乐声换了,舞姬分散到两边,然后大殿门口飞跃进来一个穿着金色舞衣的女子,头上披着金色纱巾,纱巾是四方形的,两角系在手腕上。
下身穿着轻纱做的裤子,外面也有裙片,脚上踩着金色的舞鞋,比刚才那些舞姬加起来还要好看。
顾夏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紫色的海中多了朵金色的花,她看见穿着金色舞衣的姑娘解下纱巾,朝着她抛了过来,还冲她眨了眨眼睛。
纱巾好香,舞真好看。
顾夏有点坐不住了,纱巾上全是金色的绣花,那个姑娘还在跳,舞姿热情大方,还有点勾人。
她看得正入迷,就听萧时琰道:“了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萧时琰先是咳了一声,然后才轻声问,只是,顾夏好像看的太入迷,根本没听见他说话。
萧时琰就又问了一遍。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这种东西他不会看,也不想顾夏看,看着顾夏看得目不转睛,萧时琰心里不大高兴。
而且,她还拿人的纱巾。
不仅接住了,还闻了,怎么能这样。
顾夏目光还在舞姬身上,“不饿,你饿的话就吃吧。”
萧时琰抿了下唇,不饿,她明明在客栈没吃什么东西,当真是秀色可餐吗,看人跳舞就饱了?
萧时琰:“不饿的话也吃一点,宫宴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等一会儿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顾夏想,萧时琰自己吃自己的,管她做什么,再说了,是舞不好看还是怎么着……难不成那个姑娘不是冲她眨眼,而是眨给萧时琰看的!自己还抢了他的纱巾?
系统:[放心,那美人就是抛媚眼给你看的,我敢保证,她只在进来的时候看了倒霉相公一眼,之后就再也没看过。]
大抵是和风俗有关,天.朝男子没有人看舞姬跳舞,唯一认认真真看的只有顾夏一人,紫衣舞姬奉命献舞,跳完就行,可是金衣姑娘不是宫廷舞姬,而是注辇公主尼禄菲。
尼禄菲屈尊献舞,没一个认真看的,只有顾夏,看的目不转睛,细看之下顾夏眼睛有沉醉有欣赏,比起注辇那些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男子好太多了。
只有顾夏是真心觉得她跳的好看,天.朝男子爱看不看,可注辇的男子呢,只会看舞姬露在外面的腰肢和大腿。
跳完舞,尼禄菲轻轻喘着气,她走到顾夏身前,倾身把纱巾勾了过来,然后勾唇一笑,重新遮住面容。
然后才回到注辇皇帝身边。
注辇皇帝干笑了两声,库纳进宫时说萧时琰身边有个女子,能让战象下跪,留下此女,对注辇有益。
注辇皇帝以为女子是天.朝人,若是因此惹怒天.朝实在不值,况且注辇有驯兽师,顾夏到底能不能驯服野象还未可知,不过若是萧时琰真看上注辇的舞姬,带回去几个也未尝不可。
谁知他一眼不看,倒是那个顾夏,看的津津有味。
库纳的目光在舞姬身上流连,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正事来,看萧时琰的样子可不像被舞姬迷住,这样怎么讨顾夏过来。
他咬了咬牙,道:“萧大人,我注辇的歌舞如何?”
兰那人把这句说给萧时琰听。
萧时琰真没注意到歌舞如何,他答了句尚可,库纳却不依不饶,“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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