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快出来吃饭了。”
“咦,怎么没人?况野!阿云在楼下吗?”
姜南推开小女孩歇息的房间却没找到人,打开的窗子被风吹得哐当哐当地响,姜南上前想要关窗,今日的风真大,也不知道最最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她把窗户关上刚要转身,扭头间看到了窗户上竟有零星几点血迹。
“你喊我做什么?还愣着干嘛,快叫上阿云一起下来吃饭。”
况野依稀听到姜南喊他名字赶紧上楼推开了门,一进屋就看到姜南站在窗台发呆,说话间他环顾四周。
“不对!阿云呢,她怎么不在屋里?”况野发现不对劲。
“况野,你快过来。”
况野也看到了血迹,心中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阿云出事了。”姜南和况野异口同声。
姜南和况野来不及自责,他们当即翻到了窗子下面,然后果然发现路上隐隐约约的血迹,除此之外却感受不到周围有妖气。
为今之计只有先沿着血迹寻找线索了。
姜南一路上都很沉默,况野也不敢再说什么,她看上去已经很自责难过了,阿云屋子里的保护阵法是姜南设下的,按理说即使有人破了阵,姜南也应该有感知。
除非是阿云自己打开窗户出去的。
况野张张嘴想说出这个猜想安慰姜南,想了想还是作罢。
事已至此,无论说什么都不能让姜南宽心,只希望这些血迹不是从阿云身上流下的就好。
血迹渐渐变淡直至消失,他们的面前是一间茅草屋。
况野冲到姜南前面警惕小心地推开了门。
他们看到浑身是血的阿云躺在地上。
风吹得更急了,黑云压过天空,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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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和边叙看着棺材里的女人陷入了沉思。
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这间密室,密室中央只摆着一个棺材,里面躺着的就是今日刚刚见过的女孩的姐姐。
不同的是她面色红润,看着不像死人,倒像一个恬静惬意的睡美人。
陈最被眼前诡异的一幕整晕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女孩的姐姐吗?陈最不由得开始怀疑。
边叙观察密室四周,他转动墙壁的其中一块砖头,四周开始射箭,边叙眼疾手快地将陈最护到后面用剑挡下。
“吱呀”一声响,密室里出现了一个暗道,俩人迅速躲进暗道。
继续往前走,他们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腐臭味,周围都是断骨残骸和腐肉血迹。
陈最忍不住干呕,边叙私下自己的衣角递过来,陈最蒙住了口鼻。
再往里走,几个大铁笼出现在眼前,笼子里是十几名少女。
有几位可能是被关久了,她们神色呆滞,对突然出现的陈最二人漠不关心,但是还有几位女孩面露惊恐地摇头,似乎是想让他俩离开。
陈最心中升起一股愤怒,这些女孩不只是被哪个丧尽天良的坏东西关在了这里,她握紧藤编提步就要往前冲。
一只毒蜂迎面拦下陈最,它提起腹部将尾巴对准陈最就要放毒刺,陈最冷哼一声甩出藤编将它的尾巴抽歪。
“!”毒蜂被陈最的气势吓到。
笼子里的女孩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就连那几个神色呆滞的女孩也扭头观察他们。
陈最示意边叙去笼子那里,边叙却没有过去,只是向女孩那里甩出一道阵法。
毒蜂很快缓过神来,它震动翅膀,周围瞬间涌上来数万只马蜂。
笼子里的女孩围在一起瑟瑟发抖,她们从未见过这副画面,只见过这个大毒蜂,不过马蜂都被保护阵挡住了外面。
马蜂一下子涌过来,边叙扔出一张符咒,然后偷偷施法放水将马蜂冲到地上。
陈最则是继续攻击毒蜂,用鞭子狠狠将其勒死。
“它死了。”其中一个女孩先出声。
紧接着笼子里的女孩开始哭泣欢呼。
终于得救了。
陈最将她们放出来询问:“你们是被谁捉来这里的?”
“被一个蒙面的男人捉来的,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他将我们捉来后每日都会让毒蜂吸我们身上的血用来制香料和药丸,我已经被关进来半年了。”一位瘦削憔悴的女生哑着嗓子回答。
“我被关进来三个月了。”
“我也是半年。”
女孩都纷纷开口,忍不住小声啜泣。
“我带你们离开。”陈最轻轻安慰。
“你们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吗?”
女孩们纷纷摇头。
“我知道。”还是那位瘦削的女孩,她抬起手略微生涩地施法念咒,轰隆一声门开了。
“你也是修仙之人吗?”陈最有些好奇。
“我不是,但我姐姐是,她教过我一些筑基修仙的东西,我原先因为偷懒从来不学,”女孩哽咽了一下接着说,“但多少还是会一些,那个蒙面男人每次离开这里时都会念念有词地施法,我自小听力过人能听到他在说什么,我这半年有偷偷学习练习。”
“就是希望有逃出去的机会时能够用上。”
陈最握住她的手:“你的姐姐一定很开心,你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陈最觉得今天就先这样吧,现在得把这些女孩送走。
把女孩送走后已经天黑,陈最和边叙走在路上。
“师弟,我们今天先回去歇歇脚吧,好累啊。”
“你要吃糖葫芦吗?”边叙看着前面的糖葫芦小摊开口。
“你想吃就买吧,我不饿。”累了一天,但她其实没有多少胃口,尤其是想到在密室看到的那些骨头。
边叙买了好几串回来。
“说了我不饿。”
“这是买来我自己吃的。”边叙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她。
“......”
看来他还真是喜欢吃糖葫芦,也不嫌吃多了牙酸。
边叙吃得慢条斯理,糖葫芦的香气从他那边传过来。
陈最捂着嘴巴装着打哈欠,趁机悄悄咽了咽口水,可恶的边叙吃得那么香,害得她脑子里只剩下了糖葫芦。
边叙递过来几串给陈最:“你帮我拿着。”
“你自己不会拿吗?”
“拿太多了影响我吃。”
陈最接过去,狠狠咬了一口:“哼,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了。”
“还给我。”边叙伸手。
“我不。”
陈最一溜烟跑走了,边叙看着她的背影勾起嘴角。
“姜姜,况野师弟,我们回来了。”
陈最见楼下没人来到了楼上,姜姜的门是关着的,况野屋子也没人,陈最又跑到最后一间客房。
“边叙师弟,姜姜她们好像出事了。”
陈最急切地冲下楼对边叙说,边叙举着糖葫芦一头雾水地仰头看楼梯上的陈最。
陈最话音刚落,然后她就看到姜南推门而进,她的怀里抱着那个女孩,身后跟着捂着肩膀一瘸一拐的况野,以及女孩的姐姐。
除了况野,姜南、女孩和女孩姐姐都浑身是血,陈最心一紧。
“姜姜,这是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你先别急,我没事。”姜南先出声安抚陈最,接着她抱着女孩上楼,女孩的姐姐跟着一起上了楼。
“有事的只有我。”况野龇牙咧嘴地说。
“师姐快帮我包扎伤口。”况野拦住想要跟着姜南上楼的陈最。
“我帮你吧。”边叙开口。
陈最继续跟了上去。
陈最看着一身血的姜南,她慌得不知所措,拎着药箱瘪瘪嘴。
“你别哭,这血不是我的,也不是阿云的。”
“这血是女孩姐姐偷的血,”姜南指着沈梨,“她现在是一个鬼魂,为了让别人看到自己,她向自己身上涂了血。”
“鬼魂?”陈最有些惊讶,她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沈梨歉意地看着陈最:“姑娘我们又见面了,真是麻烦姑娘帮我照顾阿云了。”
“不麻烦不麻烦。”
“不对,你认出我了吗?”陈最反应过来。
“你究竟是谁?”陈最站在姜南面前警惕地问道,她想到了棺材里的女人。
“我的身体被人抢走了,有一日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另一个人,我俩经常被对方压制,她不太稳定经常失忆所以她不知道我的存在,我经常占上风能得到身体,也吃过很多药寻求办法,以为很快就能解决问题。”
“结果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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