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似回归了最原始的状态,只想渴望最直接的抚弄,花意清闭着眼,微笑着蹭着程楚秀的手。
“什么嘛……”他低头,揶揄道,“你是小猫吗?”
纤长的手指顺着脸颊滑到了头顶。他张开手掌,掌心摩挲滑润的头顶,惹的怀里的人直直向后挺。
他故意将手向后伸。看着暴露无遗的颈部,程楚秀眉尾挑起,起了坏心思。他手心朝上,挠了挠她的下巴。
一阵咕噜声响起。
他疑惑地皱了皱眉,手下的动作没停,慢慢侧耳过去,才发觉是她发出的声音。
“花意清,你是小猫吗?”他忍俊不禁,又问了一遍,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呀,是不是?”
细碎揶揄的话语如风飘过,并未入花意清的耳,她脑中早已被一些不可说的东西侵占。
当然,所有的秘语都钻进了程楚秀的耳朵里。
她很喜欢这样。如她所愿,摸头、蹭脸、挠下巴,程楚秀就这么将逗猫的手法全来了一套,重复了快有十遍时,一直吵吵囔囔的声音终于停止。
感觉自己似环着什么东西,花意清迷茫地睁开了眼睛。
闪着金光的头发拂到了她的脸上,微微瘙痒。她侧头看去,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还在停在她的脸上。
不会是……
她眉头皱起,抬眼看去,便见程楚秀一眉低,一眉高,似笑非笑,歪着头低眼看着她。
刚才那些丢人的想法一一闪过,她反应过来,中气十足地大吼一声,一把握起拳头,把他推到地上。
一整个翻脸不认人。
趁着对方平稳身体的功夫,花意清咻溜一下从床上滚了出去,蒙着头在地上越滚越远。
他呵了一声。明明刚才有求必应,现在却遭了重重一拳。
半晌,二人一个站在床边,一个坐在地上,怒目相视,似刚才的和谐景象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哼。”
“哼。”
程楚秀冷着脸站起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门砰的关上,有力的声音让她头脑清醒过来,悔得恨不得狂抽自己的脸。
太丢人了。尤其是还能感受到对方得意挑弄的情绪。
她紧绷着头脑,生怕某句话又被楼上的他听到,慢慢地爬到床上,准备睡觉。
虽折腾这么久,可紧张早已驱散了困意,她翻来覆去,久不能寐。
……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她没好气地打开了门,果然,还是程楚秀。他额头出汗,似受过惊吓。还把地铺抱来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会吧,你又来?”花意清条件反射地后退两步。
可她自己的感觉并未完全散去,只是弱了很多,应还未轮到他。看他的样子,与第二次敲门时不同。
想了想,还是让他进来了。
她点了蜡烛,橙红的烛光再次填满了房间,二人席地而坐。
他的样子,似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正好,她也打算不再提及刚才的事。
二人就这么默契地闭口不谈。
“我们两个人,恰好距离太远,”他闭目打坐,状态慢慢恢复,“‘魄’又找来了,把我好一顿折腾。”
这话似从牙缝里钻出,可见得他怨恨有多深。
“那你下午自己一个人出门这么久,不是无事发生吗?”花意清问,“你去干什么了?”
听罢,他睁开一只眼,思考片刻,回:“散步。”
“散步?”她慢慢向前挪,一副窥探的表情,“影妖四处抓人,你还有心情散步?”
“怎么,”他干脆睁开眼睛,向下看去,与其在烛火中对视,“不能偷听我的心声,就干脆刨根问底了?”
看来,若他独自一人太久的话,宋幼薇便会找上门来,而花意清若陪在他身侧,他则无事。
岂不是,以后必须与他寸步不离了?
不知怎的,想到寸步不离,花意清身体一颤,眼睛微微失神。
“你怎么了?”见她样子奇怪,正打坐的程楚秀向前倾了倾身子,眼睛微眯,“你也觉得一楼很冷是不是?”
“……”
看来,听到心声与距离无关。强烈的肌肤渴望散去之后,心声只会偶尔蹦到对方耳中。花意清心中微微放心下来。
不过,这咒不会是故意的吧,花意清一怔。发作猛烈之时,一方能够听到另一方所有难以启齿的要求……
发明这咒的人真是个天才。花意清咬牙想道。
“愣什么神呢,跟我上楼,”他站起身,再次提议,“把床给你睡。”
若这房是自己订的,花意清便也随他去了,可这是谭灵川替她付的钱,怎可白白浪费。
早知如此,就不要欠别人人情了。
她叹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这是谭侠士给我订的房间,不能白白浪费他人心意啊。”说罢,还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试图迷惑对方。
果然,此招有用,但不持久。程楚秀恍惚两下后,又皱起眉头:“谭灵川?他怎么也跑来东拉西扯?”
花意清替其辩解:“谭侠士与我并非东拉西扯,他给我讲了很多有用的东西。况且,是我想再订一间房,钱不够,谭侠士帮我先付了而已。”
“谭侠士,谭侠士……”程楚秀一边嘟囔着,一边翻了个白眼,但也无法子,只好又坐了下来。
“所以,”想到些什么,他的脸阴沉下来,“你下午突然心情大好,就是因为他?”
“你记错了,”花意清试图辩解,“馥安带我去买衣服时,我也很开心啊。”
“不一样,”他不悦,“聊什么了,如此开心?”
她一脸真诚:“能聊什么,无非是一些降妖除怪的事。谭侠士很是幽默风趣。”
“行吧,”他又闭上了眼睛,“其实你想听这些的话,可以直接找我,我也可以讲。”
末了,又添一句:“我也很幽默风趣。”
花意清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
沉默片刻,花意清见其又在安静打坐,便直接爬上了床,准备睡觉。
“不对呀,”程楚秀猛然睁开眼睛,“嘶”了一声,扭头看向床,“你也被下婚咒了啊,怎么你就无冥配来寻呢?”
这个问题,花意清也想过,难不成,真是君玦嫌弃自己身份低贱,根本不屑于来折磨自己?
“应是他身份高贵,压根看不上我吧。”她想了想,回道。
此话怎么竟有股心酸的味道,连孤魂野鬼也不愿与自己作伴。花意清自嘲地笑了笑。不过,对于她来说,这才是福气,只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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