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素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戴鸣医生。
戴了个黑框眼镜,白白净净的,看起来不到三十。没有其他医生的威严和若有所思,眼神里全是清澈。
“你这个脉……”戴鸣加重了手指的力量,“你这个脉有大问题啊!”
“什么问题?”果然找对人了,盛素想着。
“脉数而涩,是火邪内盛、毒邪外发的脉象。”见病人一脸疑惑,他换了普通人能理解的话说:“就是上火了。”
“……”
盛素张了张嘴,又闭上,刚准备说些什么,就听见下一秒这位大夫说:
“一定是你最近曹氏鸭脖吃太多了,这可不行,戒掉吧。”
盛素听完后嘴型成了“O”字,这也太神了吧。
剧组的饭很难吃,他这几晚总是偷溜出去买宵夜吃,就是吃的曹氏鸭脖。想到这里,他有些佩服戴鸣,一脸崇拜道:“大夫您可真厉害,把脉都能把出别人吃了什么。”
戴鸣被夸得神清气爽:“低调,低调。”
嘿嘿,多亏自己练出一副狗鼻子,这人一定是好几天没换过衣服,一进来就闻到曹氏鸭脖的香味。
还是加麻加辣的呢。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又有何况时的担保,此时盛素已经全身心的信任戴鸣,于是坦诚道:“大夫,不满您说,我最近肺上有点问题……”
“哦?”戴鸣听完连忙收起玩闹的心思端正态度,认真的听着病人的困扰。
“就是晚上睡着睡着就喘不过气来,呼吸急促,很难受,但白天又没事了。”他叹了口气,“昨天何大夫也瞧过了,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
他一定是太严重了,所以连何大夫都没办法。
啊这……
戴鸣原本想再把一次脉,但听到他说小师妹也没瞧出什么,瞬间就收回了手。
这人真是的,不去找大师兄他们,跑他这里来,他也没办法啊。
又不忍心让病人白跑一趟,他打开手机,看了看师父的朋友圈。老家伙最近在南海度假,他现在打视频过去求助会不会被臭骂?
盛素见戴鸣闭而不语打开了微信,自己也掏出了手机:“戴医生,正好咱加个联系方式吧。”
陈又白治病都加了何大夫的微信有问题随时联系,这位戴大夫医术远在何大夫之上,这样的名医他是一定要结交的。
戴鸣无所谓,打开二维码让他扫,俩人打好备注通过后,他瞄了一眼对方的头像。
“你养猫啊?”
“对啊。”提起自家的加菲猫,盛素一脸宠溺。
“疫情封闭时在楼下捡的流浪猫,问了一圈也没人要,就自己留着了。”
刚捡回家的时候它还小,瘦瘦巴巴的可怜极了。现在被他养的肥肥壮壮的,还很黏人,只要他在家就时刻挂在他身上。
戴鸣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看了看对方一身的猫毛,问道:“那它,晚上睡哪儿?”
“当然是挨着我睡啦!”他的宝贝猫咪一刻都不能和自己分离,每晚抱着它睡觉,一天的疲惫都被治愈了。
“我说,有没有可能……”
戴鸣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
“它晚上睡着睡着,就趴在你身上睡,所以你在梦里才会觉得喘不过气?”
“……”
……
何况时下楼拿外卖,刚好碰见从戴鸣办公室里出来的盛素。
“怎么样?”她关心道。
盛素摸了摸鼻子回应:“额,治好了。”
“是什么问题呢?”何况时很在意对方这个疑难杂症,明明她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好奇死了:“是师父瞧的吗?他怎么说。”
“不是……”
盛素不想多说,这说出去实在是太丢人:“是戴鸣医生治好的,我回去上班了,何大夫下次聚。”
说完,他匆匆离去。
何况时原本的好奇,现在只剩下震惊了。
什么时候戴鸣也变得那么厉害了?难道在她偷偷谈恋爱的时候,戴鸣也在偷偷学习,内卷自己吗?
太不可思议了,她一把推开戴鸣的办公室,把正在电脑上下载电影的戴鸣吓了一大跳:
“干嘛不敲门?!”
吓死了,还以为老头子飞回来查岗。
“你在看什么?”她一进门,戴鸣就急忙把电脑黑屏掉,以为是对方藏着学习资料瞧瞧的看。
“没什么啊……你进来干嘛?”
平时和何况时互相见不惯对方,除了开会聚餐,几乎不怎么单独来往。现在她一个人冲进来,戴鸣不知道她要搞什么。
何况时见他扭扭捏捏心虚着不肯给她看,更加印证了戴鸣在偷偷学习的想法。
不过认真学习是好事,虽然是在背地里学的。
“盛素到底是什么问题?他的脉很正常呀?我什么都没看出来……”
戴鸣看着何况时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虚荣心爆棚。
自从何况时来了,他听到的话都是:“你多学学人家阿时”、“你看看小师妹多认真”、“你一个当师哥的还被比下去了”……
诸如此类。
难得今天这位万人瞩目的何大夫也来求教自己,他决定将这个牛比装到底:“这你都没看出来!”
何况时见对方一脸诧异,有些被打击到了。
“小师妹,不是我说,你平时就该多静下心来看书,对待病人要仔细,对待同事也是。”
一想到她吃了自己的肯德鸭还不为自己作证,就有些记仇:“对待同事也应该温和,你的脾气真该收收,心太燥,所以把脉也不认真。”
是这样吗?
何况时心中怀疑,但她对待自己的工作一向虚心好学,别人的劝告都会改,虽然戴鸣的语气让她很不爽,但她听进去了。
“行了你赶紧回去好好反思反思。”快走吧,他快装不下去了。
叩叩——
何况时人还没走,就有人敲门了,小昭敲了两声门就探了个头进来:
“两位大夫……”
见戴鸣正襟危坐着一脸严肃,而何况时却站在一边低着头唯唯诺诺,有些稀奇。
倒数第一在跟第一名讲课,真是活久见。
“下楼吃饭了,饭都冷了。”
两位一前一后的下楼,不知是不是何况时听进了他的话,吃饭时都安安静静的。
“阿时,怎么了?”周景然刚从外地回来,本想着先看看她的,结果上午的病人排满,现在才见到她。
已经快半个月不见了,眼前的姑娘还是那个样子,但又感觉变了很多。
“师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何况时这才看见周景然。
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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