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从来都是那么有魅力,”Morin忍不住感慨,“甚至比我当初认识他时,更性感了。”
Morin虽然是个中法混血,但一直生且长在法国,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年去A国旅行时,偶然在当地的Club里第一次遇见阎弗生的情景。
彼时阎弗生在舞池中晃动着自己的身躯,明明那么随意悠然,却令人不自觉地想向他靠拢,慢慢形成以他为中心的包围圈。
他身上那如烈焰般恣意又疯狂的气质,吸引着在场的所有人,但眼角眉梢那漫不经心的不屑与攻击性,却又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只能像飞蛾痴迷着焰火般,进进退退,走走停停,来回眷恋地盘旋。
只一眼,Morin就被深深地击中,不顾会被拒绝的尴尬与难堪,毅然决然地穿过层层人群与之搭讪,最终成为了朋友。
因为他,Morin有了开Club的想法,从FLAMEi的概念到名字,无一不是从对方的身上汲取得灵感,甚至最终落地国内,都是因为对方的变动。
Morin曾经一度搞不清自己对阎弗生的感情,到底是迷恋,仰慕,还是单纯因为他身上独有的SexualAttraction,他似乎有种轻易便能掌控一切的魔力,让人欲罢不能。
但渐渐的,Morin开始明白,那个人可以走进任何一个人的梦里,心里,却绝不会允许任何人靠近他的心。
他不属于他,也不属于任何人。
“这家伙,我还打算跟他说点别的事儿呢,这下又只能往后推了。”
贺奕南望着楼下已经搂着人往出口走的背影,无语地咂了下舌。
随即转身走到小歌手身边,十分得意地炫耀,“怎么样,哥就说能行吧?”
……
阎弗生带着人走出FLAMEi的大门后,站在路边等着门童将车开来。
春日夜里的风,拂过裸露的手臂时,还是有些微凉的,阎弗生将手中的外套披在了身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在舞池里待得时间太短,他总觉得身体像根还未被擦燃的火柴,即便外套披在了身上,还是有点泛冷。
“我们去哪儿啊?酒店还是你家?”
20岁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力,门童也适时将车开到了跟前。
阎弗生接过钥匙,边往驾驶座走,边示意人上车,“我不喜欢去酒店。”
男孩闻声,立时上了副驾。
车内的智能温控,令人舒适了不少,阎弗生系上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然而还不待他将车开出去,一道熟悉的影子从侧前方一闪而过。
几个小时之前,他刚直勾勾地盯着那款车的后屁股一点点消失在视线内,眼下哪怕只是一瞥,他都能瞬间认出来。
阎弗生下意识转头瞥向后方,那车速度不快,但就快要驶出十字路口,他立时打了方向盘掉头,悄然跟上。
好在那车过了路口后没再提速,而是在半春路东段上缓缓停了下来。
借着路灯确认过车牌号后,阎弗生趁着红灯亮起时,隐在了北段拐弯处。
没想到敬云安的车会出现在十字街上,阎弗生心头好奇顿时高涨。
“怎么了?”
副驾上的男孩茫然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窗外,“碰到熟人了吗?”
阎弗生并未理会对方,只是眯着眼望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从不远处的车上走下来。
虽然还是同白天一样的三件套西装,但款式更休闲随意了些,且并未穿外套,也没有带那副金丝边眼镜,连头发都散漫了许多。
不禁减弱了白天课堂上从头到脚拒人千里之外的禁欲感,还添得本就精致的五官愈发立体且性感,再加上那挺拔匀称,细腰翘臀长腿的身段儿,简直堪称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看得出来,人出门前好好将自己捯饬了一番。
阎弗生不禁嗤笑出了声,白天在自己跟前一副非诚勿扰,高不可攀,不容亵渎的高知精英款儿,夜里竟是这么一股子风骚模样。
道貌岸然,表里不一,说他是衣冠禽兽还真是一点也不冤,阎弗生就知道自己的眼睛从不会看错人。
瞧着对方走进酒吧没过五分钟,就带着一看不清长相与属性的男人走出来,径直上了车,阎弗生忍不住在心底啐了一句:妈的,欠//操。
“没品。”
“什么?”没头没尾的呢喃,让副驾的男孩感到困惑。
“闭嘴。”阎弗生皱起了眉头。
半春路原本是一条南北走向的大道,因中段被一条东西走向的小支流江隔开,故被称为远岸大道。
远岸大道上遍布高档夜店,曾是坎海市有名的夜场区。
后来小支流江因故被填上,变成了一条东西走向的路,和远岸大道交错,形成半春路十字路口。于是远岸大道旧称渐匿,演变成半春路北段/南段,与之相对的横向江填路便是半春路东段/西段。
因着原远岸大道太过有名,市政府并未改变原来布局,与之相对的,东西段江填路也渐渐开起了酒吧歌厅等娱乐场所。
只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免不了被评头论足分出个三六九等,半春路十字街上也有了十字街的规矩和鄙视链。
于是原远岸大道(北、南段)的地位就在无形中,凌驾在了江填路的东、西段之上。
阎弗生常年在远岸大道上混,本来并不对这种高低贵贱带有歧视性的东西放在心上,毕竟东西路上也有几家格调还算不错,能入得了他眼的酒吧。
然而今日瞧见敬云安从东路酒吧里,勾了个不知道什么模样的货色后,阎弗生突然理解了远岸大道上的所有资深玩家。
那一刻,他心底的偏见与歧视值被拉到了最高处。
后车尾灯因发动而亮起刺目的红,阎弗生同时踩下油门,跟在了对方的屁股后面。
那车慢慢驶出东段,过了两条街,朝着一家灯光低调,但装修还算有品位的酒店开去。
阎弗生望着前车停在门口,车上人双双下车,敬云安将手搭在同伴的背上,揽着对方走进了大门。
他忍不住抬眸睨了眼酒店的名字,“与汀兰苑”四个字别别扭扭,不伦不类,古里古怪的,他从未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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