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邱落雨把自己的玩笑当了真，路渊赶忙伸手阻止。
“诶别别别，我开玩笑的！你别真脱啊！”
也许是脱衣动作太快，路渊的手没有抓住衣服，反而是按在了对方裸露的纤细腰肢上。
这手感不错，小蛮腰是琴面，马甲线是琴弦，让人不由想去弹奏一曲。
“啊~”只听一声诱人的娇喘，身体也剧烈的颤抖了几下。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仿佛能看到蒸汽从邱落雨头顶冒出，她的身体太敏感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当场烧晕过去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
路渊也彻底慌了，无法保持冷静思考，为了让邱落雨好受点，他只能无耻的一头栽进对方那对大车灯里面。
“好了！就这样，保持一分钟就可以了！”路渊呐喊道。
“就，就这样吗...”
不知道她的语气是失落还是惊讶，总之，想象中的苟且之事没有发生，如果是这种程度的奖励，邱落雨倒是可以接受。
脸上的触感实在太棒了，一点没有松垮，软糯适中，微微紧绷，还有股甜甜的奶香味。
贴身衣物与肌肤之间的阻隔，看似是障碍，实则多了份探索的小情趣。
它代表一些暧昧、忍耐与点到即止，这即是对路渊的考验，也是比坦诚相待更棒的奖励。
邱落雨的心态逐渐平复了一些，她没好气的拍了拍自己怀里这颗装满龌龊思想的脑袋，仔细看，居然有3个发旋？
“每次契约后，都要满足你这些变态需求吗？”
“抱歉冒犯你了小雨，奖励内容确实不受我的控制，我知道这么做对一个女生来说很过分，所以奖励结束后，你要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我不会有任何怨言。”
嘴上满是正义的言辞，路渊的脸却埋的更深，甚至左右乱动起来，就和眼睛进了辣椒油，用纸巾疯狂擦拭的动作一模一样。
“真虚伪，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你随便问。”路渊终于把脑袋从深渊中探了出来。
邱落雨指着左脸的疙瘩，“自从有了这道伤疤，除了我妈妈，就没有人跟我靠的这么近过，近距离看我，你真的不会觉得膈应吗？”
听到这，路渊一时语塞，又是同样的问题，邱落雨的身体和精神一样敏感，她真的很较真，比梦月难对付多了。
注视着对方略显落寞的眼神，路渊倒掉脑子里的坏水，表情看上去正经了不少。
花言巧语对她不会奏效，敷衍了事和岔开话题也不太行，这种时候，还是real一点吧。
“不会，你救过我的命，光凭这一点，我就不会嫌弃你。”
说着路渊的手指轻抚邱落雨的脸颊，这次对方没有躲闪，相比之前，她的抗拒心理已经减轻了不少。
“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久，但我想更多了解关于小雨你的事情...还有，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契约兽了，别说现在，从今往后，我会一直这么看着你。
我的眼睛不会欺骗你，往后时间还长，我说的话是否为真实，你可以日后自己做评判，好吗？”
“路渊你...”
“小雨，以后真的别把贬低自己的话挂在嘴边了好吗，我可不想有一个自卑的主人。
下次你如果再这样，我就摘掉你的兜帽，然后把你带到咱小区院落，让那些村口情报站的大爷大妈好好瞅瞅你这个花姑娘。
如果有人敢对你指指点点，我会站出来大声告诉他，邱落雨，我路渊最好的朋友，是个心灵远比脸蛋漂亮100倍的母老虎！”
路渊也不知道这番带着中二气息的瞎j8安慰会不会适得其反。
不过片刻后，邱落雨哽咽了，那安装在眼眶上的阀门彻底失效，任由泪水决堤落在身上。
看来回答正确，路渊帮其拭去眼角的泪水，“我想再好好看看你的脸，可以吗？”
“嗯，想看多久都可以。”邱落雨轻声回应，整理一下哭花了的小猫脸，抬头露出太阳般的灿烂笑颜。
这一刻，路渊心跳仿佛被偷走了半拍，他再一次深刻意识到，上帝或许对这张完美容颜觊觎已久，才对她降下了这道神罚。
如果她的脸不曾受伤，自己恐怕会彻底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吧。
慢慢撩起邱落雨遮住左脸的秀发，瘢痕挛缩引起的皮肤粘黏，经过时间沉淀，已成深紫色。
看上去仿佛是干涸大地上印刻的一道道龟裂，粗糙挌手，甚至连耳朵都没有，只有一个小小的空洞。
路渊看的仔细，像是看诊的医生，邱落雨捧住路渊的手，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就这么将脸靠在他的掌心上
邱落雨闭眼温柔低语着，“你的手，有老茧。”
“抱歉，应该很不舒服吧...”
“没有的事，谢谢你，路渊，就先保持这样吧。”
无数回忆在此刻涌上心头，那是心如刀绞的剧痛，
逐渐传导至每一个神经末梢，像是将盐水猛烈灌进腐烂流脓的伤口里。
那是失去一切，坠入谷底，打碎牙齿和血吞的耻辱与绝望。
隔着身体，路渊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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