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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17章

小说:

情生贱骨

作者:

兰萋萋

分类:

穿越架空

将流民的话呈给万岁,一并讲出方案,万岁欣然同意,念着回剌王寻女心切,万岁命东厂与锦衣卫联合办案,特派指挥使印蕴作总负责,下关中。

万岁对边悯有万般不舍,不忍叫他跟着下关中受苦受累,但边悯曾在锦衣卫校场待过,和印蕴熟悉,又会回剌话,办案能方便不少,最终还是让边悯跟着去了。

临行前,印蕴把府上佛堂封了,边悯站在一旁看她封,什么都没问。

万岁着急寻人结案,冒着一路风雨,不做歇息,急下关中。马车碾山路,不仅晃人,还硌得屁股疼,车厢内还闷,印蕴偶尔勒马走。

近来阴雨不断,东厂与锦衣卫一行车马踏过泥雨,在阴中潜行。

席君扒开车帘子,雨瞬间砸她脸上,她抹把脸,“印指挥,您要一路都骑马吗?”

她看不见印蕴的脸,因为印蕴待着斗笠,白纱隐掉他面容,她只能幻想他那张脸。

印蕴答:“嗯。”

席君半个身子探出来,朝印蕴神神秘秘地勾手,印蕴撩开白纱,“怎么?”

席君用只能印蕴听见的声音,正经道:“我听说男人骑马骑久了,对身体不好。”

印蕴微眯起眼,席君以为他听进去了,连忙探身回去,“来吧,快进来坐吧!”

印蕴放下白纱,不再搭理她。她不死心,硬要印蕴陪她坐,最后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肩膀疼。

奈不过席君,怕她闹事生非,印蕴叫停,翻上马车,随手放下帘子,拿了药粉布帛。

印蕴说:“脱吧。”

席君背对印蕴,脱开层层衣物,锦衣下的皮骨白而瘦,席君不是从小着男装,身子还没印蕴健朗,平日靠往衣物里垫东西,才得以看起来不像个女人。

“陈放怎么想得出送你来?”印蕴眼睁睁看着她脱光,没管她,专注给她换药。

“陈表兄本来要送我哥哥来的,”肩胛传痛,席君嗷一声抓住印蕴的手臂,指尖悄悄动了动,摸到印蕴袖下温度,她压压嘴角,“但是送人那天,我把哥哥绑起来了,我自己跑来的,陈表兄没发现,后来发现也晚了。”

她小动作很多,印蕴感受到了,想打她,怕她经不起打,她哪里像边悯,边悯是越打越高兴,打她没什么好下场,还得费劲儿给她治。

最终作罢,任她摸,料她不敢再过分。

印蕴没再继续说话,换完药,她坐着,正想着回剌公主的事,席君突然扑她怀里,她拧眉要呵,又听见窗边帘子被撩开的声儿。

她侧回头,发现是边悯。

边悯先是往她怀里瞥了眼,随后飘到印蕴脸上。

印蕴摸到掌下光滑,席君还没来得及穿好衣物,印蕴动动身子,挡住席君,背向边悯,她冷声:“有事?”

听过印蕴凶斥,亦听过印蕴挑逗,竟然还是第一次被印蕴用这样冷的声质问,边悯不可置信地微睁大眼,旋即恢复如常,低下眉目,“印指挥,到画堂客栈了。”

“晓得了,你走,把帘子放下来,”印蕴摸到席君的衣裳,盖她身上,独两条光嫩的手臂在外。

边悯死死瞪着印蕴腰后那双手,它们贴在印蕴的革带上,动来动去,他抬眼,撞上印蕴凶目,瘪起嘴,勒马离开。

流民说关中那家客栈叫画堂客栈,在关中郊外,没入省府,印蕴把人马分开,驻扎在附近,只有她和边悯入客栈,席君死缠着,便让她跟着。

客栈不算太大,正常规模,老板目前不在,印蕴调查完客栈中的其余人,没有回剌人。

“现在做什么?”席君问。

“等老板回来,”印蕴回房。

席君跟在印蕴身后,印蕴看向她,她道:“我能不能和你一间?”

“为什么?”

席君皱起眉毛,踮脚也够不到印蕴耳边,着急招手,印蕴抱手弯腰,不耐:“到底说什么?”

“印指挥,我感觉那位边公公很不好相处,住他隔壁总觉背后发凉,”席君扯扯印蕴袖子,“我不对你动手动脚,我打地铺就好,真不做什么!”

边悯的性子,可能半夜要翻到她屋里来,她也不太肯定,有时边悯不会来,她犹豫,席君已经溜到她屋里去了。

席君自己给自己铺好地铺,拉被子躺下,对印蕴死皮赖脸,倒也算半个法子。

印蕴走过去,靴尖踢踢席君胳膊,“你要敢离开你这铺半寸,我先赏你几个巴掌,再把你赶回京。”

席君像是真的怕了,连忙答应,“嗯嗯,好。”

夜半雨不但没停,反而更大,伴着白光与雷声。

边悯打不开房门,绕到窗子边,窗没扣锁,他自觉地认为这是印蕴留给他的,翻进去,走到席君身边,席君睡得正熟。

他掰开席君的嘴,塞入一粒丸药,连人带被卷起来塞到浴房。

想把席君这副皮囊撕下来,特别是席君的眼睛和手,它们总在印蕴身上。

盯着,盯着,边悯关上浴房门,从外锁起来,钻到印蕴榻上去。印蕴不许他动席君,他也就不会做什么。

好在印蕴的怀,目前只容他趴。

今夜有席君,印蕴没有取缠绕的布帛,印蕴一向有无上的威严,边悯从不敢自作主张乱动她,怕她嫌弃。

边悯从来都没有主动的权利,即便有,也只有跟印蕴乞讨一个亲吻,一个抚摸,但这根本不够。他不问印蕴的事,不涉她的过去,无能参与她的以后,只要她心情不好,他立马就要滚出她的视线。

连席君都能得到印蕴的纵容,他得不到。

眼前变得雾蒙蒙,却没有泪滑到脸颊,泪从眼眶而出,直接被印蕴的衣领吸去,似乎在告诉边悯,他连委屈的资格都没有。

他看见印蕴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自她怀中仰头,在黑暗中窥见她紧皱的眉目,她睡着都不放松。

异样大胆的想法突然冒出,边悯再次观察印蕴眉目,她没有要醒的趋势,他被想法蛊惑脑袋,一边盯着印蕴的脸,一边下探手臂。

印蕴双臂不自觉地圈住边悯的头,抓着边悯后发,窗外雷声惊响,边悯的心跳跟着惊震,等待良久,没有下文。

边悯的胆子就没小过,他趴在印蕴怀里,回忆在校场中的时日,有时印蕴会过来教他刀法,四指要握住刀柄,要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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