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什么时候不见的?”几个人异口同声,困意全无,精神头都来了。
昨夜去蹲点无头尸,今天就发现头不见了。
偏要说是巧合都牵强了,难道是王辉把自己的头又拿回去了,拿回去了,还安装不上了,还得亲手提着?
这离奇程度,都快要变成闹剧了。
顾以进也慌了,下班之前他还去过解剖室检查,断头还在的。
今日晚到岗,本想检验的,可断头却没了。
“你这几天都没检验吗?中午才发现不见的?”林悦问。
“我……”顾以进尴尬,咬着下嘴唇,停顿了一会儿,才说话,“我几天没上班,中午才来。”
“你病了?”
“不是,有点私事。”
张玉林皱着眉头,他一向快言快语,“顾大夫,你私事也太多了吧。人头这么重要的证物,都能给丢了?”
顾以进最近这个工作态度,的确让人头疼。
张玉林不留情面,当面指着他因私忘公,工作失职,顾以进竟无话可说。
办公室的气氛一度陷入尴尬,相互怪罪也解决不了问题。
林悦问了顾以进断头丢失的细节,也算帮他解围了,“顾医生,你下班离开前,没把解剖室锁起来吗?”
“锁上了,每天下班前我都会检查的。”
“门锁有没有被破坏?是外人偷走的吗?除了断头,解剖室还丢别的了吗?有没有被人翻过的痕迹。”
“没有,什么都是好的,只是头不见了。”
“解剖室的钥匙谁有?”
“除了我,就刘书记有一把备用的。”
“这可坏了啊!”郝大勇接过话茬,“刘书记晕血,比我还敏感,给他钱刘书记都不会进解剖室的。门锁没坏,头丢了,只剩下一个可能,王辉穿墙入户,拿走了自己的头。”
“断头被损环过,还腐烂严重。亲爹妈都认不出来,王辉怎么会知道头就是他的?”张玉林不认同郝大勇的观点。断头是他亲手抱回来的,反复看了好多遍,都没办法确定属于谁。
“也,也许是王辉认错了呗,误认为是他的。谁不想死了有个全尸体啊!”郝大勇讲不出来明确的道理,歪理邪说先扯上关系再说。
张玉林翻了个白眼,说,“若我是王辉,那么丑的脑袋还不如没有,又安装不上,夜夜提着也不嫌累得慌。”
“他不提着,谁知道他没脑袋啊?”
郑有财的话给了林悦新灵感,来报案的村民,没有一人看清无头尸的真面目,只是隐约中看到没有头的影子。
没有头颅,却偏要提着一个,生怕别人联想不到无头尸和王辉的关系。
这么明确的指示,是不是另有目的?
还有一件事,林悦也没想通,夜里闹鬼为什么村民们不去找神婆帮助,要一窝蜂地跑来村大队来闹?
昨夜他们出动全员空守了一宿,今天又换了五户,接着来找麻烦,很故意的行为。
如果今夜再去,估计还会是一场空。
林悦不想再浪费队友的精力,做无用功的事,一次就够行了。
林悦宣布下午放假,回家好好休息,天大的事,也等先养足精神才说。
解散后各回各家,林悦收拾好东西,正准备走,顾以进又来了。
“对不起,是我的失职。”顾以进又来道歉,这话他已经说过好多遍了。
林悦浅笑,还得安慰他,“意料之外的事,谁都不想,你别有负担。”
“你不会怪我吧?”
这话让林悦听着很别扭,她明明已经反复表态了并不责怪他,可顾以进就是没完没了地跑来道歉,认错。
好话说多了就腻歪了,道歉也是。
顾以进平日的性格不是这样的,这几日,他失态了,嘴里反复冒出让人琢磨不透的话。
林悦没揭穿顾以进的反常,应付了几句,借口太困了,先溜了。
林悦没回家休息,而是改道去了发现断头的老汉家里。
一路上,林悦不停地回头观察,要确保身后无人跟踪,脑子也没闲着,反复分析案子的多种可能性。
假设王辉真是死后变鬼,穿墙入户,无所不能。从祈福会到发现断头,一周多的时间,他为什么偏要等他们发现后带回村大队,才想去解剖室偷走断头,吓唬村民呢?
张玉林说过,这么丑的脑袋,换成他可不要。
断头被毁了容,最大的可能性,就不想被人认出来,说脑袋是谁的就是谁的,才好。
林悦记得刘娟指引她找到的无头尸,那具尸体很可能就不是王辉的。
尸检的结果,时间对不上。王辉是刚被断了脑袋没多久,而那具尸体已经腐烂了。
反过来假设,如果腐烂掉的无头尸真是王辉,那出现在祈福法会上的人就不是王辉本人。
王辉并没有双胞胎哥弟,与他一模一样的男人,是怎么找到的?找他来的理由是什么?
让全村几千名村民亲眼看见王辉断头,当众死亡,需要这么多的目击证人,到底能解决什么问题?
林悦想破脑袋,都想不通搞这么一出出奇怪的事,目的为何?
线索一团乱麻时,只能重新捋顺。
林悦相信,抛弃断头的地点,不会无缘无故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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