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行驶中的黑色豪车后座上,一道压抑的男人声音响起:“刚才江晚柔拿了点东西对付我,我不小心沾上了一点,其他的都让我丢进池子里了。”
傅沉洲仰靠在座椅上,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异样,也大概猜出来江晚柔拿来对付他的是什么东西了。
真是令人恶心。
害怕沈栖汀担心,傅沉洲忍着难受安慰她。
但是察觉到他有些控制不住的肌肉颤动,沈栖汀果断给司机下令:“去最近的医院,越快越好!”
收到命令的司机踩下了油门,副驾驶的庄乐凌负责联系最近的医院。
很巧,出了酒庄最近的医院就是裴氏的医院,庄乐凌用傅总的名义给院方发了消息很快就得到了回复。
到了医院,沈栖汀带着傅沉洲从专用通道进入高级私人病房,这个时候,躺在病床上的傅沉洲的眼睛已经被药效刺激的通红,眼神像饿极了的野兽一样紧盯着沈栖汀。
沈栖汀用手盖住傅沉洲的眼睛,安抚着男人的情绪:“别看我了,一会就好了。”
医生紧急给傅沉洲打了一针镇定剂,然后给他抽血化验检查,半个小时结果就出来了。
傅沉洲沾上的是一种国内的违禁药品,发源于隔壁国,被某些群体当做助兴的药品引入国内。
但实际上,这玩意就是毒药,沾上一点就会使人神志不清□□高涨,最重要的,服用过量它会让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妄,变成一个没有自我思维任人摆布的玩偶。
“这个药用多了会伤害神经系统,还好傅总只是第一次沾到,量也不大,药物反应就只有□□高这一点,我们给傅总注射了对症的缓释药物,大概一个星期这种症状就会彻底消散,也不会有后遗症。”
敢对傅总下这种药,医生觉得这人怕是对人世没有什么眷恋了。
看着紧紧抓着一个美貌女子手不放的傅总,负责诊治的医生大概能猜到这两位的关系,考虑到某些事情,医生不得已委婉又尴尬的提醒了几句。
“那个…纵欲对身体不好,尤其是药物引起的身体反应,所以…虽然可以进行适当的疏解,但为了傅总的身体着想,建议两位这一个星期最好还是分房睡吧……”
……
傅沉洲:……
“噗嗤~”
傅沉洲身体没有大问题,沈栖汀放下了担心,然后就被因为医生的医嘱脸黑的不行充满了不情愿的傅沉洲逗得直接笑出了声。
“好的医生,我们知道了,谢谢医生。”
送走了医生,沈栖汀返回病房,靠在门边上看着傅沉洲从病床上坐起来,忍俊不禁的问:“要我给刘妈发个消息给次卧收拾一下吗?”
“不要。”
傅沉洲坐在病床边上整理着衬衫袖口回答她。
因为药物的影响,他眉眼带着烦躁与不耐,这股压抑着的烦躁如同薄冰下的暗流,汹涌却又被死死克制着,酝酿着浓烈而又危险的气息,平添了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像是沉睡的猛兽被惊扰,露出了一点点獠牙的尖锐。
危险,却又让人移不开眼。
察觉到沈栖汀此刻异常明亮看着他的眼神,傅沉洲站起身,步伐缓慢的走近沈栖汀。
他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不是急切的靠近,而是像巡视领地的狩猎者一般,欣赏着猎物无处可逃的慌乱。
病房内的男人身形挺拔如松,衬衫的领口微敞,露出一小片性感的锁骨。
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浅阴影,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像蛰伏在暗处的猛兽,正一瞬不瞬地锁定着沈栖汀。
随着他的靠近,沈栖汀的心跳越来越快,指尖微微蜷缩起来。
又来了,就像当初能被这张脸蛊惑着答应他的联姻,现在的她依旧能被这张脸吸引。
沈栖汀清晰地听到傅沉洲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将她周围的空气都一点点抽走。
直到他停在她面前,近在咫尺。
傅沉洲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微微俯身。高大的身影彻底将她笼罩在阴影里,形成一个封闭的、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空间。
男人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按在沈栖汀头顶的门框上,姿态随意,却带着绝对的禁锢意味。
沈栖汀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脸,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胸膛,那股清冽又带着侵略性的气息更加浓郁,让她有些迷眩。
傅沉洲的眼神很深,像翻涌着暗流的深海,里面灼热得几乎要将她烫伤。
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男人开了口,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碾过,带着一丝压抑的喑哑:
“沈昭昭,别招我。”
他停顿了一秒,目光落在她微微张开的唇瓣上,眼神更暗了几分。
“我对你,没有一点克制力。”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没有再靠近,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维持着这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笼罩着她。
但沈栖汀却觉得自己像被无形的网紧紧缠住,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危险又暧昧的张力,像拉到极致的弓弦,稍一触碰就会断裂。
男人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混杂着克制的隐忍,形成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沈栖汀心慌意乱,却又该死的移不开眼。
“唔~那就从明天再开始谆医嘱吧,傅沉洲,现在要不要跟我回家?”
医生也说了可以适当疏解,今晚的傅沉洲实在迷人,令人无法拒绝啊。
本就难耐的傅沉洲听到这句邀请,看着她隐隐带着诱惑的表情,男人眸色深沉的像抹不开的墨汁,气息急促了几息,紧紧盯着沈栖汀有恃无恐的小脸。
忽然,男人嗤笑一声:“你现在真是胆子大了啊。”
说完,傅沉洲猛的将沈栖汀拦腰抱起,甩开房门,脚步稳健又快速的带着她往外走去。
沈栖汀身体突然悬空,吓得抱紧了男人的肩膀,慌乱的左右看了看,还好时间太晚走廊周围没有什么人,没有被人看笑话。
“傅沉洲,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男人不语,只是一路抱着她进入电梯,按了地下停车场的楼层,留给沈栖汀一句话:“沈昭昭,今晚你哭的再狠都没有用了。”
……
第二天,说到做到的傅总,直接没让沈栖汀下的来床,在床上昏天黑地又腰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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