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惹秦郅玄不高兴。
一旦他惹事,秦郅玄就会惩罚他。
可他明明那么乖,什么也没干。
他的腰都要断了,骨头也要烂了,更别提……
只能天天涂着药,总觉得凉飕飕的,不舒服。
走路都得扶着墙和腰。
而且好几次,家里的帮佣看他,他都觉得眼神怪怪的。
就跟解剖后被人看了内脏,无处遁形,尴尬得他双脚抓地。
可秦郅玄摸着仅存不多的良心说,时茭一点都不乖,皮得要死。
天天和他斗智斗勇。
不是蛊惑阿姨帮他报警,让他出逃,就是半夜起来偷偷摸摸拿自己的手机。
可以说,时茭没有一顿.是白挨的。
而且,他已经很仁慈了,都是上一休一的。
时茭躺平抱怨:“什么时候秦郅玄才能jj人亡啊啊啊……”
别墅后花园有一处玻璃花房,特别漂亮,周围的草木生长得好,空气都格外清新。
又因为最近日头好,不冷不热,金黄色的阳光晒在花房内的床上,很舒服。
时茭总喜欢躺在里头的床上。
“你比我会更早jj人亡。”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了玻璃球花房门口,高挺的鼻梁上嵌着墨镜,薄唇轻抿,却勾着浅淡的笑。
不得不说,秦郅玄的五官真的太绝了,冷峭镌刻,威势凌人。
“每天这么挑食,这不吃那不吃的,想补都补不回来,又没我久,可不得比我先衰弱吗?”
“胡说!”
“我厉害得很!”
“我一晚七次!”
“你一晚才……”
越说时茭越没底气,脸红了个透,比苹果还要鲜红。
最后索性甩头功,不看人。
当然,他说的这个数量和秦郅玄还是有主要区别的。
只见男人咧唇低笑,带着嘲弄与轻蔑,然后怪里怪气道:“哇~,宝宝真厉害呀~”
“不过看样子,你对我很不满意,那我争取,今晚达到你的标准。”
时茭憋了个猴屁股脸,眼底总洇染着浓稠旖旎的春色。
要死辣,真的要死辣~
秦郅玄进屋后,本就是半球形的玻璃房感觉都小了不少。
时茭本瘫软在床上,冲秦郅玄明目张胆的翻了个白眼。
还做出恶气,用鼻孔喷,恨不得龇牙咧嘴。
却又因为太过软萌,倒像是才出生的小奶猫,古灵精怪得很。
而且因为气色好得不能再好,就跟吸足了精气的妖怪,带着几分似是而非的妩媚。
时茭见人步步紧逼,侵略性太强,就跟要把他当成猎物拆吃入腹。
察觉到危险来袭,就想着跑。
刚撑着早就遍体鳞伤的身子翻身,膝盖一跪,就准备爬走。
又被秦郅玄拽了回来。
“还敢跑?记性全被狗吃了?”
“看到我,要张开双手喊‘老公’。”
“啪”的一声,彻底给时茭打炸毛了。
“秦郅玄!”
“不许打我了,你这个禽兽!”
说完,又对着秦郅玄一顿乱踢乱打,最后还是被秦郅玄锁在了怀抱中。
“那我改为爱抚?”
说完,就抬手作势恐吓。
时茭吓得眉眼一悚,抵抗的挥开秦郅玄的手:“不许碰我!”
“你怎么这么流氓啊?”
他也是无可奈何,摊上这么一个男朋友。
秦郅玄每天脑子里都只有涩涩。
不健康!污秽!肮脏!
秦郅玄总喜欢跟大黄狗一样,嗅时茭身上的味道,痴汉得不行。
时茭就是小娇花,身上总是香喷喷的,清甜的馨香令他心之神往,且神志不清。
秦郅玄又勾了一绺时茭的软发。
“长了点,都快遮挡眉毛了,老公等下给你剪。”
一听到剪头发,时茭又心生一计。
“不要,我要找Tony剪,你肯定会把我剪得很丑的。”
秦郅玄想说,就时茭这种脸,就算是剪成狗啃刘海,都是漂漂亮亮粉粉嫩嫩的。
“好,我叫Tony来家里给你弄。”
时茭的目的是出门,自然不想秦郅玄把人请到家里来。
“不要,我要出去剪!”
软乎乎的声音里带了娇纵,眼波流转,盛着秋水。
他一哼哧,秦郅玄就知道时茭打的什么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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