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第一天上班,时承言还是放心不下,准备借着工作,去顶层瞧瞧。
他当初和时茭是在医院被抱错的,他比时茭大了一个月,还高了一级,所以看这个便宜弟弟,也有几分出于年长者的保护。
时承言到顶层时,没在助理部看到时茭的身影,先是同周清妩寒暄了两句,才抛出话头:“时茭没在吗?”
他这话一出,办公室的人看他的眼神就隐晦了起来,似乎在思忖。
时承言也没想藏着掖着,索性坦明:“他是我弟弟。”
众人恍然,神色中又带着几分难以捉摸。
周清妩也会说场面话:“原来小茭是你弟弟,我还琢磨‘时’这个姓氏稀罕呢。”
与上流社会沾边儿的人都知道,时家有一桩真话少爷的八卦。
而时承言就是真少爷。
现在看来,时茭……
时承言自从知道自己身世后,就没想着遮掩。
时家少爷的身份,会给他的工作不少助力,他没理由不用。
“嗯,他还没毕业,来跟着秦总长长见识,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们见谅,只管跟我说,我教训他就是。”
周清妩虽然是御姐长相,但笑起来风情万种,攻击性收放自如,现在自带温和气:“小朋友挺可爱的,用不着教训。”
而且,有秦总挡在前头,即便时承言是时茭的哥哥,只怕也不能教训。
随即,她又含糊回应:“秦总应该叫他办事儿去了吧。”
办公室的人都是人精儿,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时承言颔首道谢,进了秦郅玄的办公室。
面对秦郅玄,时承言就没再打探消息了。
毕竟是老板,还是上班时间,找秦郅玄签了字就走了。
于是,下午,秦郅玄和助理和秘书,又收到了一份儿茶点。
*
被时承言惦记的时茭睡得正香,被子都踢翻大半到床下来。
午觉睡了两个多小时,才悠悠转醒。
先是一道绵长的低吟,带着懒倦的娇意,完美适配伸懒腰。
才醒,有点懵。
时茭追溯他睡之前的记忆,秦郅玄在给他讲解。
可太催眠了。
他这人,念书的时候一上课就困,学习不了一点,自然,成绩也不好,说他笨一点也不夸张。
秦郅玄彻底触发了他的困觉系统。
醒来晃了几眼陌生的房间,也没太多担心。
只是秦郅玄抱他回休息室这件事,有点介怀。
可当上完洗手间后,看着脖子上鲜艳的草莓,他真的是蚌埠住了。
“秦、郅、玄!”
好几颗,颜色还挺重的。
他是猪吗,这都没醒?
时茭气冲冲的从旋转楼梯跑下,连电梯都没来得及坐,直朝办公桌前处理公务的秦郅玄而去。
“秦郅玄,你趁我睡着了都做了些什么!”
他跟个头顶窜火的牛,恨不得撞在秦郅玄身上。
时茭那震天动地的动静儿,秦郅玄早听见了。
这会儿慢吞吞抬头,神色恣妄,遒劲得暴起青筋的手指间转动着钢笔。
“就差把你做了。”
时茭:“……”
秦郅玄太狂妄了,这种嚣张与他极其契合,灵魂和骨血自带的。
时茭单手捂住自己满是草莓印的脖子,抬手就将捏紧的拳头朝秦郅玄砸去。
这一下砸在了秦郅玄肩头,撞在了骨头上,他自己倒还疼呢。
几天的相处,时茭也简单了解了秦郅玄的秉性。
骂,他肯定骂不过的,打的话,只要他不攻击秦郅玄某一处,秦郅玄都能随他打,不还手。
“你无耻!”
“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破烂东西?全是色色吗?没一点健康东西!”
“你觉得我装的什么?”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的就是秦郅玄。
耍流氓耍得厚颜无耻。
“你可不是什么破烂东西。”是又乖又娇的漂亮老婆,很珍贵的。
“我好色?说得一点错没有,我就想色……”
时茭。
时茭脸登时就红了,羞赧的神色中,眼角一圈都有春媚一般的浓情。
鼻尖轻喘着气,下唇紧咬,似乎是找不到话来反驳秦郅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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