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让人帮了忙,主要是沉御太热情了,再就是车库里的车和飞行器,他都不会用。
他几乎是被push着搬了新家。
沉御还给他收拾了屋子,打理得井井有条。
时茭回过神儿来时,体格高、身材完美的男人正弯腰在给他铺床单。
这个姿势……
时茭觉得有刻意引诱他的嫌疑。
袖口被撩至肌肉绷紧的手臂,青筋暴起,皮肤白里偏麦,很是勃发,却干着细活儿。
脖颈遒劲,显得格外凸起的红色喉结沾染欲色。
往下塌陷的腰身窄却紧实有力,对比明显的就是那宽阔健硕的双肩。
衬衣衣摆往上卷,略显凌乱,却别人夫感。
再配上那张无可挑剔的脸……
时茭都想抹一把自己还没喷出来的鼻血。
完蛋了,自己成普信男了(●—●)
沉御拍了拍枕头,又碾了下指腹:“好了。”
时茭痴了几秒,猛地回魂儿,一阵儿尴尬,着急忙慌道:“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完,就趿拉着拖鞋往楼下跑。
沉御回头,看着消失的人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耳朵都红了吗?
难道老婆是在想什么涩涩的事儿?
老婆也是个小流氓。
沉御将指头贴在自己鼻尖处,上头有淡淡的馨香,是独属于时茭的味道。
沉御喝了时茭送来的水,如墨的瞳孔却勾得紧,一瞬不落的盯着。
看得时茭心里发毛。
总觉得沉御的眼神又灼又凌。
就像是要用眼神把他扒皮去骨,大卸八块。
可人帮了自己这么大一个人忙,自己理应表达感谢。
“谢谢你,我请你吃饭吧?”
沉御晦暗的眉目泄露愉情,欣然应下:“好啊。”
时茭没请沉御出去吃,他那点工资请便宜了拿不出手,贵了他又没钱。
好在家里和冰箱的东西还有很多。
那个老爷爷说可以随便用。
时茭后来也想了想,人车库里随便一辆车比他命还贵,能坑他什么?
难道自己真运气这么好?
前二十年的辛苦,就是在为现在的幸运做准备?
时茭不会做饭,但把熟食热一下,再切点水果,做个蔬菜沙拉,胡乱弄一通,其实也很简单。
沉御拿了一瓶红酒过来,冲系着围裙端菜的时茭示意:“今天搬家,乔迁之喜,庆贺一下。”
霎时,时茭脸都红透了。
认识第一天就喝酒啊?
他喝醉了不会耍酒疯吧?
时茭不知道他现在在沉御眼底有多可口。
这家里所有东西都是沉御选的,就连围裙也是粉色的,套在时茭身上,勒住腰,让男生本就温顺似猫的性子一览无遗。
成品熟食加热后口感依旧,时茭吃东西总像是仓鼠,嘴里包得不多,但随着咀嚼,脸颊上的软肉明显。
比起食物,沉御更想吃时茭,已经吞咽了好几口涎水了,骨子里的亢奋完全遏制不住。
时茭这剂兴奋剂,效果太强烈,他只需要看见,身体里的骨血就是一阵翻云覆雨。
得忍。
在现实中不能太放肆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捻上高脚杯,握在手中朝时茭的杯子磕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恭喜入住新家。”
时茭正吃得心满意足,但并没有囫囵野蛮,冲沉御清甜一笑。
就更荡漾的栀子花。
时茭没好意思:“不是我的家,户主让我暂住的。”
不过暂住的这段时间,他可以省好大一笔住宿费,昨天才交的房租房东阿姨也退给他了。
时茭象征性的喝了两口酒,酒香馥郁醇厚,唇齿留香。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认识一下午,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怪没礼貌的。
沉御弯了弯眉眼,沉声得性感:“沉御。”
“沉默的沉,防御的御。”
时茭张口,做出愔然表情:“我叫时茭。”
“那我以后可以叫你茭茭吗?”
时茭神色瞬间一滞。
这让他想起了秦郅玄,秦郅玄总喜欢低劣着口吻,跟恶兽撕咬一样,又莫名缱绻的叫他“茭茭”。
刚刚沉御念那两个字的时候,倒让他一瞬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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