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我靠美食系统玩转天下 闻香识客

29. 你会不会吻人?

小说:

我靠美食系统玩转天下

作者:

闻香识客

分类:

现代言情

在边城的暮色中,魏嫣然的怒骂声如雷霆般震响,直冲云霄。她立于庭院之中,双手叉腰,眉目间满是怒气,却偏偏不吐半句脏言。她从古讽今,引经据典,将纪时泽骂得抬不起头来。

纪时泽站在一旁,任由魏嫣然的骂声如潮水般拍打在身上。他不时低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愧疚,却又不敢反驳半句。他深知魏嫣然的性子,一旦她认定自己有错,便是天大的道理也说不通。是以,只能等着,让她消气。

何况这一次,他确实做错了,不该瞒着她,更不该在她毫无防备之时,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堂上,纪德清以手支颐,竟看得如痴如醉,忽扭头对许世卓笑道:“世卓兄素称经纶满腹,若与世子妃这般唇枪舌剑,可有胜算?”

许世卓垂首默然半晌,方叹道:“若论辩经释义尚可勉力,若这般……臣实难招架。”

他心中清楚,魏嫣然的口才与智慧,绝非寻常女子可比。她骂人不带脏字,却能让人无地自容,这份本事,他自叹不如。

纪德清拍案大笑:“早劝汝归家避祸,偏不信我言!如今进退维谷,岂非自寻烦恼?”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却又透着一丝无奈。

许世卓眉间锁愁云,苦笑道:“殿下明鉴,臣并非不愿听从,只是有些事,臣不得不做。”

他看着庭院中仍在怒骂的魏嫣然,心中满是急切。两岸的百姓正等着粮食救济,他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归。

“等着吧。”纪德清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悠然自得地说道,“世子妃是个好人,前些时候,那群无良商家联合起来涨价,世子妃不但一分钱不涨,还做出了既便宜又顶饱的粮食。你要是真想救百姓,那就去求她吧,她应该是唯一一个能救的人。”

许世卓闻此事心中一动,若是这般说来,世子妃当是心系百姓的良善之人。世子不答应,若是劝得动世子妃,也可一同劝谏世子。

他暗中下定决心,转头面向魏嫣然。她仍在骂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刚欲开口,却被魏嫣然的骂声打断。

魏嫣然忽忆前夜事,粉面愈寒:“昨夜偏要相拥而眠!”言罢竟上前拧住纪时泽耳垂。

纪时泽虽不闪躲,却低声告饶:“此事何须当众言说?”

魏嫣然愈发着恼:“敢作不敢当?昨夜又是何人哀恳?”

此刻纪德清双目炯炯,连声催促:“接着说!接着说!这段倒新鲜得紧。”

许世卓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见状只得以袖掩面,暗诵圣人“非礼勿视”之训。他实在不想再听,却又不能走。思及百姓疾苦,暗自叹息。怕这二人看似在吵闹,实则是在逼他离去。

终是硬着头皮长揖及地:“两岸百姓生死存亡之际,世子妃若肯赈济灾民,臣虽万死……”

许世卓话音未落,却被魏嫣然清叱打断。

“你所言之事我已知晓,必定尽心竭力助你护佑百姓。群山王员外处自去取粮,然我之存粮不足,需分批运送。”

纪时泽闻言急道:“我军粮草尚缺,夫人为何予外人,而不送我?”

魏嫣然抬足便踹:“尔二十万大军屯粮如山,吃死都足以,竟还觊觎我这点薄产!”

纪时泽被骂得哑口无言,只能求饶着解释:“夫人……我……”

许世卓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他未曾想如此困难之事,竟如此轻易解决?他心中满是疑惑,似是不敢相信,转面望向纪德清:“殿下,世子妃当真有这么多余粮?”

纪德清点点头,道:“当然,我随世子妃一月有余,别的不敢保证,但以两岸灾民之数,世子妃洒洒水,便可保证百姓温饱。”

许世卓知纪德清不会诓骗自己,心中不禁对魏嫣然的仁慈与大度生出几分敬意。然而,他心中还有另一个疑问:“殿下,那和谈之事?”

纪德清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悠然道:“和谈之事,世子妃自有主张。你且安心,她既答应助你,便不会坐视不理。”

许世卓闻言,心中稍安,却又忍不住看向庭院中仍在“训夫”的魏嫣然,暗自感叹:这位世子妃,当真非同凡响。

他许世卓,朝中主战之臣,素以刚直不阿、忧国忧民著称。他曾多次上疏,直言契丹之患犹如附骨之疽,虽未至膏肓,然邻国不臣,屡犯边陲,扰我黎庶,掠我粮秣,终非长久之计。

契丹之于大梁,犹如肌肤之创,初时不觉,久则溃烂入骨,终成痼疾难医。他力主大梁当乘契丹未炽之时,早图良策,若待其羽翼丰满,恐非社稷之福。

然天有不测风云,黄河决堤,千里泽国,哀鸿遍野。契丹竟借公主送亲之机,背弃和谈联姻之约,起兵奇袭。

许世卓见状,更觉契丹之害不可不除。然今之大梁,内忧外患,水患未平,黎民未安,实无力同时应对契丹之侵。

他遂上疏陈情:“夫治国如调鼎鼐,当以苍生为念。今水潦为灾,饿殍载道,若复起兵戈,犹抱薪救火,恐非万全之策。愿圣上宽限二载,待民安物阜,仓廪丰盈,再议征伐之事。”奏章字字恳切,将胸中丘壑藏于民生大计之中。”

然陛下不予。

纪德清听罢,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认命罢了。”

许世卓一时不解,愣愣问道:“殿下何意?”

话毕,纪德清忽整衣跪地,朗声道:“臣愿辅佐圣主荡平佞臣,清君侧,肃无能官吏,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再震我大梁国威,惟求护国公虚衔……”

许世卓惊得倒退三步,心中满是惊恐:“殿下贵为天潢贵胄,岂可助外人乱我大梁江山?!”

他与纪时泽虽是表兄弟,但自姑姑逝世后,两家便再无来往。即便两家关系密切,他亦不可谋反。天下大乱,最苦的终究是百姓。

他正思虑劝谏之言,纪德清却扯着他的衣袍,欲让他一同跪下。许世卓眼疾手快,夺回衣袍,心中暗自思忖,这一跪下去,可就成乱臣贼子了。

纪德清正色道:“什么外人?纪时泽为我堂哥,为你表哥。我不过是看不下去大梁垂危,欲辅佐明主。你若不想入我们伙,便回去劝谏去。那皇帝老儿若是不听你的话,你便一头撞死在金銮殿前,我们也好借你的名号发兵清缴昏君,替天行道。”

话音未落,忽闻木门轰然作响,原是纪时泽携魏嫣然走出酒楼,快步朝厢房内走去。

纪德清眼见如此,急忙追上,可木门忽闭,差点伤其鼻梁。他急拍门扉:“有何秘事不可示人?叫我看看罢。”

许世卓在一旁看着,一脸鄙夷。他想,若是他师傅在此,必定气得胡子横飞,拿出戒尺将这些人狠狠打上一遭。

内室之中,纪时泽轻抚魏嫣然云鬓,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他怕自己力气太大弄疼了她,故而动作轻柔。然而,魏嫣然却并不领情,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几次三番差点落在地上,好在被他紧紧抱住。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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