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元祈实在是生得一张太好的皮囊,身体的每一处都漂亮的惊人,甚至连骨头似乎都要比旁人好看许多。
水绿色的衣裳半挂在他圆润的肩头,锁骨上沁着一层热汗,皮肤很白很薄,薄到似乎轻轻擦一下,都能留下红色指痕。
他胸前的风光更是漏了一大片,因情.热,细腻的肌肤染上淡淡的红,嫩到好像能掐出汁水来。
两只皓臂轻轻环着谢逢川的脖颈,呼吸又轻又柔的落在他的耳廓上,“谢…谢逢川,好…好热…”
谢逢川隐忍得额间青筋遍布,那些他熟读过上万遍的清心诀,此刻却在他脑海里失了真,混乱到颠三倒四,连不成一片。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痛恨五感过于清明。
即使闭上眼,元祈被汗湿透了的身体,纤细的腰肢依然能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谢逢川强行封闭五感,咬牙道:“把衣服穿上。”
可元祈身体变得很热的同时,脑子也变得混乱不堪,视线里只有谢逢川那张禁欲而又俊美的脸。
他感觉很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小巧的喉结缓缓滚动。
他像被蛊惑了似的靠过去,赤裸的身体软弱无骨的贴在谢逢川的胸膛上,手指轻轻抚摸着谢逢川凸起的喉结,声音又软又媚道:“谢逢川,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
谢逢川胸膛止不住起伏,滚动的喉结上滚落着热汗。
手心被掐出鲜血来。
可胸膛处传来的温热触感,以及喉结上那不停勾动着的手指,都在抨击着他的神经。
让他很想做一些过分的事,过分到让身上的人再也无法作乱,肆意拨动着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
元祈却突然轻轻哼了一声,像是很难受似的,轻轻扭了一下腰身,手指扶着谢逢川精壮的肩背,喘.息道:“你怎…怎么突然变…了…”
以往元祁能承受的就已经是极限了,毕竟谢逢川确实惊人,可没想到,谢逢川竟然还能更惊人,就好像气球似的…
谢逢川清冷的面孔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
他并不觉得自己是被元祈的美色所蛊惑,他只是在合欢毒的影响下,才产生了这么点不该有的妄念。
“好…难受……”元祈声音染上了泣音,“肚子……好难受……装不下……了……”
他的声音太娇太软了,又说着带有歧义的话语。
谢逢川隐忍的闭上眼,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放任着身体慢慢有了变化。
没一会,元祁的狐狸眼里就盛满了泪水,手指也不敢到处作乱了,抓着谢逢川胸前的衣角,求饶道:“谢……逢川,不…不要了,我……不要了……”
不知为何,谢逢川竟然感觉到了一丝愉悦,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他天生喜欢掌控的感觉,而刚刚的失控让他几乎有些羞赧和吃味。
但此时元祈的求饶,让他隐隐觉得在这场双修中占了上风。
他垂下眸,墨色的瞳孔染上了一丝猩红,嗓音沙哑道:“听说你想当司命夫人?”
元祈五感混乱,只听到了四个字,“司命…夫人?”
“嗯?”
“司命…夫人…怎么了?”
“你想当?”
“司命夫人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还会有吃不完的烤鸡腿吗?”
“你想当司命夫人,就是为了这些吗?”
“那…不然呢?”
元祈迷迷糊糊的,他听懂了谢逢川的所有字,连在一起却无法在脑海里组成一句话,只是下意识凭着感觉回答。
而他的回答,显然没有让谢逢川满意。
只见谢逢川额角青筋抽动,墨色的瞳孔被猩红占了一大片,冷漠无情道:“你尽早断了这个妄念,我不可能喜欢你。”
元祈宕机的大脑,却是实实在在捕捉到了——“我不可能喜欢你”这几个字,
他顿时有些伤心,抱着谢逢川的胸膛,狐狸眼湿润润的,“可是我喜欢你啊,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啊,谢逢川…”
谢逢川挺直的脊背瞬间怔住,他看着怀里哭花了眼的漂亮小猫,有些不知所措的移开视线,“你不是喜欢那些荣华富贵和烤鸡腿吗?”
元祈使劲摇了摇头,因为哭得太久了,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不…不…比起那些俗物,我最最喜欢你了…”
谢逢川挑眉道:“俗物?”
“嗯嗯!”元祈压根听不清谢逢川在说什么,只是紧紧抱着谢逢川,像抱着最心爱的玩具,声音软软糯糯道:“最喜欢你了…”
…
元祈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中天了,全身上下酸胀难受,特别是屁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疼。
但这实在不合常理。
以往双修都是元祈动,就算谢逢川再怎么天赋异禀,元祈都知道该怎么找好发力点,好让自己别那么难受。
可今天怎么这么疼?让他有种回到两人第一次双修的感觉。
元祈揉了揉额,大脑像宿醉一样痛,整个人跟断片了似的,昨日双修的场景也想不起来了。
只模糊记得,昨日双修的时常好像比以前都要长,他还很热,好像还脱了衣服,再往后就没印象了。
元祈摸了摸胸口,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他睡在自己精心铺的小窝里。
锦毛鼠一大早就自己从芥子袋里爬出来,现在正围着篝火忙忙碌碌的准备午膳。
元祈手掌搭在额上,“小雪,我昨晚怎么回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不知为何,锦毛鼠圆滚滚的身子侧对着他,看起来有些心虚道:“是…是我把你拖回来的。”
“拖回来的?”元祈懒洋洋翻了个身,自顾自嘟囔道:“我昨晚是晕倒了吗?太奇怪了,我以前都没晕倒过啊。”
锦毛鼠用蒲扇扇着小火苗,脸颊圆鼓鼓的没说话。
元祈道:“喂,那你拖我回来的时候穿衣服了吗?”
不知为何,锦毛鼠似乎有些生气,瞪着他道:“哼,穿了。”
“穿了就穿了,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啊?”
锦毛鼠扭动圆润的身子,用屁股对着元祈,不再说话。
元祈则有些放心了,看来他没穿衣服的记忆都是幻觉。
因为昨晚他晕倒了,肯定无法自己穿衣服,而谢逢川双手被绑…
不,就算谢逢川双手没被绑,瞧他那一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模样,也不可能帮他穿衣服。
想到这,元祈抬眸,看向远处端坐在青石上的谢逢川。
一袭清雅白袍,脊背挺直,宽肩窄腰,正拿着一本靛青色书籍看。
宽大的白色袖袍自然垂落,山洞外的一缕阳光洒在他身上,愈发显得他侧脸优越,下颌线流畅而又锋利,浓密的睫毛打在眼睑下,一副端庄而又严谨的玉兰公子形象。
元祈托腮,静静的欣赏了会。
诶?他晕倒了后没给谢逢川解绑,那谢逢川是怎么解绑,还拿着一本书看的?
…
秘境内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又过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元祈却过得并不舒适。
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谢逢川的天赋异禀一夜之间突然成长了不少,弄得元祁十分难受。
虽然谢逢川依然跟个木头人一样,从来不动,可就算元祁找遍了角度,试图寻找最轻的发力点,可依然动一下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元祁很郁闷,郁闷到就算每次双修完都能收获一大堆修为,都无法抚平他屁股上的痛。
以往双修他总是跑得最积极,现在倒总喜欢拖延,一定要在毒发到抓心挠肝的程度才会去找谢逢川。
当然,双修不顺也就算了,最不顺的还是幽冥灵灯。
元祁半月前封印过一次幽冥灵灯,平静了几日,可没过几日,幽冥灵灯又总会突然散发着幽光,像感知到谁的召唤似的,迫不及待的想冲出芥子袋。
担心谢逢川发现,元祁最近总得隔一段时日就去另一处山洞重新封印幽冥灵灯。
但总是频繁独自离开,也会引得谢逢川怀疑,所以每次封印幽冥灵灯,元祁都带上了锦毛鼠。
这日,幽冥灵灯一大早就躁动不已,元祁拉着锦毛鼠急匆匆的出了山洞,给锦毛鼠布置了一大堆采摘任务,就假装困倦偷懒找地方封印幽冥灵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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