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最近攒钱的原因,嗯,不错,挺孝顺一孩子。”宁真真看着陆锦白手里精致的首饰盒打趣道。
今天是江望舒生日,陆锦白特地买了礼物,还想约她出去吃饭,宁真真作为特邀嘉宾也在其中。
为了回应儿子的心意,江望舒特意盛装打扮,于是两人乖乖地在陆家的花园里等着。
可直到两人把陆老爷子的花花草草都蹂躏得差不多了还不见其人影。
“打开我看看!”等得无聊,又好奇陆锦白花大钱买的礼物是什么,宁真真一整个望穿秋水,比自己收到礼物还激动。
“别动!”陆锦白赶紧把礼物护住身后,明白宁真真只是在逗他,但是她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性子还是让人不得不防。
“小气。”宁真真只哼唧一声,就转头继续折腾无辜的小花小草。
见她这么快就不和他纠缠了,陆锦白竟感到一股隐隐的失落,下意识望了眼二楼亮着灯的书房窗户。
“我去看看吧!”宁真真把仅剩的花萼塞到陆锦白手里。
“这不是爷爷的……”陆锦白从可怜的花花碎片认出了端倪,赶紧心虚望向四周,只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也跟着宁真真入室上楼。
陆锦玄在陆博松的书房里,父子俩还是照旧,例行公事聊完就是私事。
“常家有家世,宁真真是难得的人才,这样吧,都娶进门,你觉得怎样?”陆锦玄斜靠在桌前,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钢笔。
“都娶进门?”陆博松顿了一秒,似在思考可行性,直到见到儿子嘴角的嘲讽才意识到又被耍了,“亏你说得出来?你以为古代,三妻四妾的?”
“我的意思是,我只娶宁真真,我看中她的能力,正好公司多事之秋,让她来帮我。”陆锦玄“好心”抛出半个方案。
“那常家大小姐呢?”叫那什么来着?地下情人?云巅集团总裁常勇不得亲自提着刀上门?
陆锦玄今晚似乎心情不错,“你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单身吗?你可以娶常家那个。”
话说到这陆博松才知道父子两人原来一直不在一个频道上,新旧两条思路撞到一起,差点给脑子整宕机了。
“我?”陆博松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的什么话?这像话吗?”
“哪里不像话?刚不是你说的感情可以婚后培养?”
“胡说八道!我跟她差着辈呢!”
“我怎么不知道常家跟我们有亲戚关系?”
“哪来的亲戚关系?我是说年龄差。”陆博松只觉脑子开始缺氧,头晕得很。
原来谁被催婚谁头大。
陆锦玄两手一摊,“性别都不是问题,更别说区区30岁的年龄差,她未嫁你未娶……”
“停停停!”再说又TM要掉进他的逻辑陷阱了,“别乱点鸳鸯谱,要考虑人家的感受。”
人家小姑娘说的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要嫁给陆锦玄,常勇更是答应这事成了,云巅集团可以割10%的股份过来作为嫁妆。
这么大的诚意,就算不接着,也不能让这小子乱七八糟的话传到人家耳朵里去了。
“考虑谁的感受?”眼皮轻抬,陆锦玄往门口斜了一眼,“江望舒?”
“怎么突然提到她了呢?”乍听到这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名字,陆博松不禁皱起眉头。。
“我是在想,常家的独女你都不愿意娶,是打算……”陆锦玄拿着钢笔在桌面上敲了敲,带出独有的节奏,“娶她了?”
“怎么可能?”陆博松哂笑,“这辈子都不可能娶她的。”
门外的身影似经不住冬夜的冷意般,颤巍巍的,不过很快又努力定住了。
有些事情,心底明白是一回事,但当面血淋淋剥开又是另外一回事。
“即使为了小白?”
“跟小白又有什么关系?愿意为我生儿子的女人多了去了,”陆博松嘴角轻瞥,话头开始就收不住,“我肯让她生下来她就要感恩戴德了。”
“妈,你东西拿好了吗?怎么还在这?”陆锦白的声音从门外传进书房。
是宁真真等不及了拉上陆锦白上来找,结果发现她已装扮漂亮,站在书房门口,影子被书房的灯拖得老长。
陆博松一个转身,目光就和江望舒对上了。
见到今晚的她,陆博松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她平时穿着打扮比较随意,特意打扮一番后又是另外一种风格,妆容把她温柔中带妩媚的气质完美烘托了出来。
陆锦玄看了一眼腕表,长腿跨出书房,“公司还有事,我先过去了。”
宁真真见他往这边走来,下意识躲到陆锦白身后。
他却没有看见般,不动声色,径直走过,只在身影擦过时,尾指轻轻划过她的。
宁真真像触电一样把手收到身后,脸颊微烫,在心里痛呼自己没出息。
等人消失在门口了,她才抬手拉起陆锦白的衣角,“我们,还是回花园等吧!”
江望舒站在书房门口,不着痕迹地调整了几次呼吸,才让自己显得淡定自若些,但是脸上的惨淡还是出卖了她。
“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一开口才发现喉咙涩得发疼。
“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陆博松笑得云淡风轻,“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可能因为灯光太强的缘故,江望舒眨了几次眼,却发现始终看不清眼前的男人。
她缓缓摇了摇头,“我有点累,先回去了。”
她的背影不似往常般挺直,看着是累了,陆博松想留住她说点什么,话到嘴巴又咽了回去。
直到江望舒消失在走廊尽头,陆博松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站着,直到手里的烟烫到指头。
“能有什么事呢?”他盯着地毯上烫开的洞,仿佛要被吸进去般,似有个什么又沉又粘的东西往胸口上压了上来。
走进了才发现立在楼梯口的两人,都关切地望着她。
“舒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好的很,”江望舒这才想起今晚还和他俩有约,将腰挺直了些,努力绽放笑颜,“好的不得了。”
宁真真拿胳膊肘杵了陆锦白的背,想让他拿出礼物,把情绪和气氛先调动起来。
陆锦白思索了一瞬,身子一倾,跑进书房把陆博松拉了出来,又把礼物盒塞进他手里。
“这个生日礼物是我和爸爸一起挑的,所以现在让我们为妈妈戴上吧!”说着打开盒子。
“哇!”宁真真第一时间充当气氛组。
当然,礼物也很合她心意,是一条项链,设计得很是精巧,圆形的粉青色宝石大小有序地排成月牙形状,既美丽端庄,又因为本身的轻盈感不显得过于正式,刚刚好。
“我马上生日了,我也要这样的。”宁真真当场许愿,其实还有大半年,但为了礼物,她不介意。
“你什么时候生日?”陆锦白斜睨她一眼。
就爱听她瞎吹。
“你什么时候买得起第二条项链我就什么时候生日。”她没忘他为了这根项链花了大功夫。
“总裁多如牛毛的狗血世界,我居然在给一个饭都吃不上的穷少爷打工。”宁真真望着项链摇头晃脑,嘟嘟囔囔,“苍天啊大地啊!”
江望舒掩嘴而笑,她当然知道宁真真是在逗她开心。
笑起来后,她胸口的那股烦闷气郁也一扫而光,可下一秒又看见陆博松立在旁边,下意识别开眼去。
不看,就不烦。
“你……”陆锦白嘴巴张了又合,往复几次,好像是想把话咀嚼仔细了,“让我哥给你买。”
宁真真不客气地送他一个白眼。
“什么?”从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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