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等事,额尔登跟几位贝勒、大臣商议了近一个时辰才得出一个法子。额尔登作为太子当即下令让范文程急速赶往战场,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察哈尔残余的势力,并派一队人马沿着战前制定的线路寻找皇太极。
对于范文程之前提到的这次埋伏的用意,额尔登并未在这次商议中提出,只是在贝勒们离开后安排人秘密去查,他要确保不能走漏一点风声,否则即使他这个太子还在京,恐怕也保不住这个汗位。
第二日傍晚听说哲哲突然病了,大玉儿便拉上苏沫儿过来看看。“姑姑这是怎么了?”她看到此刻的哲哲有些吃惊,往日里她就算身体再怎么不好,可是眼神里并没有现在她看到那么忧伤。
珍哥哽咽着回答,“奴婢也不知道福晋这是怎么了,昨日去了一趟大汗书房回来就这样了。”
正说着,额尔登来了。“额娘,”他快步走到榻边,看到哲哲如今的样子,心痛得让他更加自责。“传太医来看过没有,额娘到底是怎么了。”
“已经传了三位太医来看过,”珍哥也是一脸担忧,“可是都不知道福晋这次的病因是什么。”
“额娘,”额尔登握过她的手,却是冰凉的。“我已经…已经派人…去找了…”
大玉儿见状只好先退下了。“姑姑,您好生休息,玉儿明天再来看你。”
暖阁里只剩下哲哲和额尔登两人,她眼睛空洞眼角不断有泪水溢出,“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你一定要找到你父汗…”
“儿子明白,”额尔登直到此刻才明白哲哲有多爱皇太极,可是为什么这十多年来他看到的却不是如此。“可是,额娘您也要保重身体,父汗他绝对不想看到您这样。”
哲哲的目光移到他身上,“这么多年,是我错了…”额尔登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深深的愧疚感,他紧了紧握着哲哲的手,“额娘没有错,父汗也没有错。”
“不,是我…”她闭上眼,脑中不断闪现着一幕幕画面,“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发现,就不会变成这样…”
“也奇怪”额尔登一直不解,“这次出征父汗可以不用去的,”他叹了口气小心地擦拭着哲哲脸上的泪迹,“父汗一定不会有事的,为着您为着后金他都不会有事。”
看过哲哲后,他传了来给哲哲把脉的三位御医。三位御医皆说哲哲的病来得好生奇怪,“而且福晋已经有咯血的迹象,臣等怕…”
“咯血?”额尔登听到这句话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会这么严重,这才一天的时间。”
他来回走了几遍,眉心一直都是皱着的。“先下去吧,这件事先别告诉旁人,若有人问起就说额娘感染了风寒要静养。”
侍从已经进来续了几次烛火,额尔登一直坐在书房内,一时间发生这么多的事全部都交给他处理,他生怕自己哪一点考虑不周就会酿成大祸。他看着皇太极当初册立他为太子的昭文,一股无力感从心底深处传到全身。“父汗,以前我老是抱怨您不能多陪陪我跟妹妹们,现在我才理解您在这个位置上有多忙,下达一个命令需要考虑多久…”
范文程秘密到达跟阿济格商议过后,决定称皇太极打算看看阿济格领兵的实力,于是把攻打的任务全部都交给他。骑兵们也并没有怀疑什么,此仗只用了不到半月的时间就结束了。可是皇太极还是没有什么下落,额尔登对于此次埋伏的事情也没有查出什么。
眼看大军就要回京,到时就瞒不住了,而此刻哲哲的病情已经日渐加重,额尔登没有办法只得把事情告诉了前来询问的大玉儿。
大玉儿做寻思状:“现在大汗下落不明,埋伏人的意图也不明,太子您手中有多少可以调动的人马?”
“两黄旗应该可以听命于我,”额尔登顿了顿,“两红旗…”他思虑着代善平日里的态度,“大贝勒他的心思我不明,至于其他的…”
额尔登也很苦恼,“现在的情况是对方的意图不明,擅自调动骑兵,恐会让人猜测。但是如果不调动…”
“这样,”大玉儿想到一计,“两黄旗刚刚打了胜仗回来,你下令让他们驻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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