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淮被司徒逸一语惊醒,用手里的酒罐碰了一下司徒逸的酒罐:“你这些话怎么不早跟我说?”那他今天就不至于那么狼狈。
司徒逸揶揄薄宴淮有点上瘾呐,难得薄宴淮也有求人的时候,那他就揶揄到底了:“在你从安凝家落荒而逃之前,你听得进去吗?”
“那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司徒逸打开了他的脑回路之门,但具体怎么做,薄宴淮还是懵。
司徒逸喝完酒,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把你床让我躺会儿,我就告诉你。”说着就往楼上跑。
“你小子说不说?”薄宴淮跟了上去。
曾几何时,多么目中无人的薄宴淮如今也到了求人的地步。
司徒逸躺在大床上,长腿一伸,双手交叉拖着头,这个大爷姿势确实够牛逼,这个角度看薄宴淮,就像农民翻身做地主,一个字:爽。
但看着面前很想咬他一口,却又不能咬,只能在原地向他释放危险气息的薄宴淮,可以想象到安凝这几日面对薄宴淮哈巴狗式的跪舔,该有多爽吧。
薄宴淮被他那和安凝如出一辙的嘚瑟眼神看得浑身冒鸡皮疙瘩,还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你小子。”
薄宴淮看了看门外,没人,才关门走到司徒逸身边,指着他的鼻子警告:“你小子要知道朋友之妻不可欺的道理啊,我不管你对安凝有多少同情,你要记得她是你嫂子,是你这辈子都不能胡思乱想的女人。”
司徒逸愣住:“薄宴淮,你是不是害了相思病把脑子害残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你确实有病,快病入膏肓了。”
“那不然你怎么帮她不帮我?”
“我帮她是要让你看清现实,别一天只知道给人家添堵,做点实事,你会得到的更多,比如安柔,安家,安胤,找果实,还有艾维尔的狼子野心……所有安凝的困难,都是你的当务之急,具体从哪儿下手,看你自己怎么编排。”
薄宴淮刚躺到司徒逸身边,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穆总助”:“老板,关于安胤给夫人下毒的事,我们对涉事餐厅进行了摸底调查,跟餐厅没关系,但我们在餐厅到医院路上的所有监控都查了一遍,终于发现安胤是离开医院后,那壶汤才被下毒的,视频我已经发给您了,您先看看,附带一条最新消息,安胤在看管所跟人打架,进了医院。”
薄宴淮如获救星,翻身而起。
点开视频,还是一段比较清晰的画面:安胤站在一处花坛边抽烟,他把汤壶放在一边花台上,整个人面向垃圾桶,背对汤壶,期间,有男人上来借打火机搭讪,安胤和男人交流了几分钟,就有男人的同伴在汤壶前动了手,将一包粉末下在汤壶里。
司徒逸见过下毒害得人失明,失聪的,但失去嗅觉还是头一遭,对他来说也是有个新鲜:“当真是真相不会被埋没,有了这个,安胤的嫌疑就能洗清了,不过安胤跟安凝关系不太好,你要是救他的话,不一定会对让安凝对你改观。”
安胤对安凝有多糟糕,糟糕到根本不像一母所生,但不能否认安胤这个人还有利用价值。
两人同时对视一眼。
司徒逸眉梢一挑:“薄宴淮,这事全看你的良心了。”
薄宴淮笑了一下,扬起手机:“走吧,司徒医生,探病去。”
监狱专属医院内,安胤被白纱布包裹成了一个木乃伊,直直地躺在病床上,连两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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