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皇宫,墨儿被眼前气派辉煌宫殿震惊到。
宽阔的道路上铺满了玛瑙,仿佛一条镶嵌着宝石的绸带;用来休憩的圆凳和石桌,皆是由温润的玉石雕琢而成,宛如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路旁盛开着各种本不属于这个季节的鲜花,如同一群争艳的仙女,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还有那让人叹为观止、构思巧妙的亭台楼阁,如诗如画,美不胜收,宛如仙境般的园林布局……
墨儿深陷其中,仿佛置身于梦幻之境,早已忘记自己的五脏庙还在叫嚣的事实。
他满脸喜色,双目放光,仿若孩童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一般,兴奋地向四周张望着,像极了没见过世面的野孩子。
这令一旁心高气傲的夫人们越发看不起他,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仿佛他是一只丑陋的过街老鼠,令人憎恶。
其中一个夫人满眼嫌弃,略带不满地说道:“你这个野小孩四处乱看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也是这时,被皇宫的布景迷住的墨儿才意识到自己失态。
他向夫人们作揖,一脸歉意地说道:“抱歉。”
公孙付氏站在远处看着墨儿,也不出面。
夫人们仍然倨傲,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我们不跟你这小孩一般见识了。”
可她们没想到,墨儿话一转,坚决地看着她们说道:“我为我的行为道歉了,但是你们也该为你们的言语道歉吧!”
那夫人的语气越发地咄咄逼人,嘴角挂着一抹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说道:“什么言语?难道我说的不是铁一般的事实吗?你瞧瞧你那副样子,简直就是从贫民窟里走出来的小野孩,根本不配进入我们的视线!”
她旁边的夫人们也跟着起哄。
那夫人更加无所畏惧,心想这小孩还敢跟她顶嘴,她就让他知道知道规矩。
谁知,墨儿并未如她所想般屈服,反而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宛如冬日暖阳,和煦而温暖,轻声说道:“你们真的不打算道歉吗?”
那夫人眼神变得狠辣,深居内宅的她自然懂得强势才能让人屈服,她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要我给你这野孩子道歉,你还不够格。”
其他夫人皆觉得此子天真烂漫,甚是天真,狂妄至极竟至如此!
今天她们就给他一个教训。
“真不道歉吗?”墨儿歪着头再次发问。
他刚说完,那群夫人们都笑了。
谁会向这小屁孩道歉,这孩子简直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只见墨儿冲着公孙付氏的方向,语气委屈地喊道:“祖母,有人欺负我!”
说完小跑到公孙付氏身后,可怜巴巴地指着那群夫人说道:“祖母,就是她们欺负我,说我是野孩子。”
墨儿在赌公孙付氏为维护公孙府的名声会为他出头,或者她不出头,以公孙府的地位应该也可以吓唬到她们。
那些夫人们猛地一转头,目光便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公孙付氏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庞上,她们这才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今天竟然捅了一个天大的娄子!
这让公孙付氏瞬间成为了焦点。
公孙付氏看了一眼在她身后的墨儿,然后看向那几个夫人。
心想这孩子脑袋瓜还挺聪明的,懂得利用她来威胁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妇。
冷冷地说道:“你们说谁是野孩子?是我们公孙府的嫡长孙吗?”
那些夫人们面面相觑,宛如被定格的雕塑,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心中的懊悔如潮水般汹涌。
早知道他是公孙府嫡长孙,不该这般对他了,她们现在无异于在跟公孙府对着干!
尤其是看着蠡湖侯走了过来,让她们更加慌张了。
而没想到的是蠡湖侯了解了情况后,却示意公孙付氏不要为墨儿出头。
当然,他这个行为那些夫人们也看在眼里,认为公孙付氏会大事化小,顿时松了口气。
看着墨儿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挑衅,小小年纪就学扮猪吃老虎,你也不看你在公孙府里的地位如何!
墨儿也紧张起来,他没想到他所谓的祖父会这么无下限,为了羞辱他,事关公孙府和他儿子儿媳的名声都可以放弃。
或许在他们心中他就是个野孩子吧。
想到这,他眼睛低垂了下来。
但是他没想到公孙付氏没理他那个所谓的祖父。
语气更加强硬地对那些夫人冷声说道:
“道歉!我的孙子不允许你们这般侮辱。”
话一落,吓得那些夫人们纷纷变了脸色,还有的夫人受不了公孙付氏的压威,腿软跌坐在地。
“抱歉小公子,是我们错了。”
“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公孙付氏转头看向墨儿面容变得和蔼不少,问道“你接受她们道歉吗?”
墨儿此时此刻被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公孙付氏这行为是墨儿没想到的,或者一开始就不带期待。
墨儿摇头,抿唇不语,他不想原谅这些夫人。
他的确被她们伤到了,至少在他的“伤”没好之前,他不会原谅她们!
此时的局面顿时紧张,就当公孙付氏要开口时,蠡湖侯瞪了她一眼,出面打圆场让那些夫人离开。
等那些夫人离开后,公孙宇学狠狠看了一眼公孙付氏和墨儿,头也不回的往另一个方向走。
公孙付氏也不恼。
她害怕墨儿走丢会给公孙府惹事,伸手在他面前说道:“别乱看,快牵着我的手。”
墨儿被吓得退后一步,摇头,略带疏离地说道:“不用了,我不会走丢的。”
意思很清楚,他不想牵她的手。
公孙付氏有些尴尬,她看了一眼墨儿,径直往前走也不再理墨儿。
墨儿看着公孙付氏离开的背影,他虽然感激她,但是他还是很难接受她。
他也很疑惑,他所谓的祖母是怎么了?或者她只是为了公孙府的脸面?
她这么讨厌他,她怎么会因为他是她孙子为他出头呢?
但是刚才他所谓的祖父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
同一时刻,公孙逸脸色不好地坐在花园里的石凳上,呆呆地盯着皇宫方向。
他明白在他心中充斥着嫉妒和憎恨,
他恨他是庶子!
虽然他身边的人都说他是公孙府的唯一继承人,但是他知道只有公孙离才拥有继承公孙府的资格。
这一年来,他出于嫉妒总是挑唆弟弟妹妹们去孤立和欺负公孙离,他明白他的行为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可他就是不想公孙离挤占他在府里的位置。
他要要让公孙离也屈从于他。
但是,他还是庶子,他还变成自己厌恶的那种人。
“逸哥,大、大娘要我喊你去大厅吃年夜饭。”公孙符害怕公孙逸,说话的语气不由地颤抖起来。
公孙逸转头看向公孙符,见他一脸害怕地躲得远远的,心底也不是滋味。
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小符他也是我的弟弟,我却因公孙离的缘故带头孤立了他,以至于现在他还害怕我。
公孙逸移开视线,仰头看向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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