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整齐而有力,就像训练有素的军队一样的黑衣人游走在街上,拉出一道道长长的影子。
每一步都透着威严,斗篷随着他们的步伐轻轻摆动,就像黑夜中的一片片乌云,压抑着周围气氛十分沉重。
他们看向周围眼神锐利而警惕,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迟意指了指下面道:“你看他们的马鞍和仪态”
黑衣人后面,还牵着几匹马呢,马高大又健壮,毛色乌黑发亮,精致华丽的马鞍上,雕刻着皇家御用的图腾。
巫小宝震惊道:“是皇宫里人。”
“毕竟,年似景杀的可是剑宗宗主,许多势力都掺杂了进来,江湖,马上又要不太平了。”
迟意却道:“现在最危险的就是常夜姐和宝哥。”
他们两手中可是握着两块红柳墙,届时必是拉拢对象,拉拢不成必杀之。
常夜半低着眸,心中骇然,红柳墙是他们回家的桥梁,说不定更是可以抵抗系统的唯一东西。
不仅为了年似景,更为了她们回家,这红柳墙都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这些天,除了拿到红柳墙时的系统提示外,再无任何线索指向系统。
突然,敲门声响起。
三人交换了个眼神,披着斗篷,遮盖住了脸,便抬脚往门口走。
来到人是端木思芩。
身后带着好几名女弟子,面色沉沉,穿着红衣,头上还带着丧礼的红带。
端木思芩扫视着客栈,只有三个人在,不知男女,私底下都带着斗篷,肯定有鬼。
“掀开斗篷给本小姐看看。”端木思芩抬手拔剑,架在常夜的脖子上,命令道。
常夜沙哑着声音,听起来十分憔悴:“我们感染了不治之症,若是掀开,会传染的。”
声音经过镜声的改变,和他们原本的声音截然不同。
端木思芩后面的一女弟子上前附耳道:“师姐,这要是传染起来,怕是整个泸州城的百姓都逃不了”。
端木思芩抿唇,凌厉地看着眼前三人,想了想数量上也对不上。
常夜看着端木思芩等人离开,松了口气,虽然对付端木思芩绰绰有余,但现在皇宫那位也插手了,其余居住在泸州城的那些家族门派也还没走。
次日。
闻复卿从外面回来,神色凝重,他探查到他们去的当天晚上有一体型貌似常夜的女子和端木三石夜谈片刻。
遇晚朝他怒吼道:“你再乱说一句,你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常夜神色淡淡的,闻复卿脸色也很臭,从怀中拿出珠子:“你自己看,你自己看。”
珠子往上一扔,瞬间破碎,细微映像,声音传来。
上面是两个内殿弟子的谈话,无疑是把所有嫌疑指向常夜。
常夜扫视了一周,定定的看着一旁的迟意,她出来时也怀疑过他们之间有奸细,那时不确定。
现在,确定了。
常夜淡淡一笑,看向年似景,丝毫不怯场:“我记得你们幕天有一种树汁可以让人吐真言,百试百灵。仅凭只言片语,怎可陷害于我?在座的各位都有嫌疑吧。”
闻复卿蹙眉,什么吐真言的树汁,他怎么不知道?
年似景会意,开口道:“小福,去取一点白菌杉的汁水来。”
白菌衫少量剂量可致幻迷惑心神,大量剂量会让人陷入沉睡。
闻复卿不懂他们打什么哑迷,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幻化出一只白鸽子去幕天取。
年似景秘密施了一道法术禁制在白鸽子上面。
迟意神色淡然,看不出任何心思。
常夜率先放下了腰间的挂剑,坐在了主桌上,笑道:“在鸽子还没到来前,不如一起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众人纷纷坐下,他们的脸色都比往日要宁静,经历了这么多,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常夜摊开来说:“我们聚在一起,不是为了勾心斗角,如若是我们之中有任何人不满,都可以选择直接离开,念在朋友一场的份上,过往既往不咎。”
常夜继续蛊惑道:“只要在鸽子前到来,选择离开这张桌子的人,过错既往不咎,下次见面,还能以朋友相称。”
此话让空中陷入了紧张的气氛,细微的呼吸声成了震耳欲聋的鼓声。
闻复卿和遇晚愣愣的挤兑着对方,压根把常夜的话当耳旁风,认真听的人只有年似景,迟意,巫小宝和镜声。
迟意苦笑一声,哂道:“你们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
他们,不是早就已经将她排在外面了嘛!迟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心口有些发抽得疼痛,懦弱的低着头,紧张万分等待批判。
过往一两个月的记忆倒映在她脑海里。
遇晚第一个举起手,“我信不是你。”
所有人愣了愣。
遇晚玩笑的脸色收敛了些,认真道:“阿姊,我们大家聚在一起都有目的”。
朝迟意说道:“你的目的,利己但别伤人,我们就还是朋友,既然你说不是,那我便信,你也别自卑不敢开口,要什么就直接开口,别让人猜,我们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声调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讨人厌,但迟意却觉得有股暖流,面对他们,她每次都是笑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着每个人。
这一路来虽然遇晚法力最弱,但却没有任何自卑和愧疚,那种由内而外发出来的自信,是迟意所羡慕的。
她也因为好感值一直都是负数,每天晚上都头痛欲裂,她已经很久没睡过觉了,幸好这具身体是妖,不然她估计能猝死。
但每天的头疼让她极其烦躁,甚至一度起了轻生的念头。
镜声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交谈画面,目光放在了年似景身上,格外的炽热。
常夜点了点头,道:“我们是一体的,如果我们自己都不信任对方,无疑是给敌人递了把刀。”
一只洁白的白鸽划过空际,轻巧地穿过窗棂的缝隙,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瞬间点亮了屋内的寂静。
让屋内的人不禁紧张了起来,那洁白的羽翼在屋内轻轻扇动,一瞬间所有人两两相望。
闻复卿无所谓地说着:“看吧,反正到了。”
将白鸽脚下的信桶取下,左右看了眼,鸽子腿上挂着的树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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