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杀气吓得那畜生当场失禁,呜呜咽咽地哀嚎,死命向张靖柔怀里拱,惊的她更是不知道怎么办好,茫然无措地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台上坐着的诸位长老。
然后她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一把就将那畜生丢出去了。
她后退了两步,没再看那畜生一眼,连连摆手,声音里带着些哭腔。
“不,不是的!”她越着急解释,一时之间越不知道说什么,挥手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神智。
“我根本就不认识它!它不是我带过来的。”
“我在爬宗门长阶的时候,遇到它倒在那里昏迷不醒,我以为这是我们宗门的宠物,这才把它带了上来。”
“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请掌门宽恕我这一回。”
她说着直接跪了下来,眼睛中带着一丝绝望,她这次可是偷跑出来的,一路走了大运才来到这里,顺利通过了考核。
要是……
如果她被赶了出去,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条。
她对那畜生毫不在意的样子多少安抚下我的杀意。
说到底不过是个畜生……
瞧把孩子吓的。
“好了,起来吧。”我抬了一下手,温和的力量将女孩儿托了起来,离去时甚至卷起一阵微风,替她将脸颊的泪珠拭去。
“既不是你带来的,那我就做主处理了吧。”
大概是我说话的声音太冷,小女孩儿既庆幸自己不会被赶出去,又有点儿不忍这畜生就这样丧命。
可她什么都不敢说。
不过她那一张表情多变的脸倒是替她把什么都说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看在她对这畜生没有一点儿感情甚至避之不及的份儿上,我也不是不能饶了它。
毕竟未来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但我也不会放过它。
我会将它齐根阉掉。
这么大的宗门养一个小动物而已,不成难题。
而且这家伙以后貌似水平也不差,就留下做个看大门儿的吧。
相信在失去了作案工具以及我的教导之下,他会做一个安分守己尽职敬业的看门兽的。
我控制着它,将它丢在了戒律堂主面前,“这样的年纪大小正好是能阉的时候,留在宗门做个看门的也不算埋没。”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目光饱含深意地扫过需要我重点关注的强制攻们。
看见了吗?你们?
不安分守己修行,它就是你们的下场。
它会直接从看门兽变成你们前辈的哦。
宋堂主茫然地看了一眼手上的小兽,又茫然地看了一眼我,眼神中满满的都是疑惑。
我猜他可能在想宗门什么时候出了一条动物都需要阉割的规定。
但没关系,对于开宗立派的我来说,所谓的门规还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
我就是规矩!今天就把这一条加上去。
赶在这帮小家伙们抄门规的第一课开始之前,我要将新门规传达给每一个人。
我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不仅杜绝了这一次●事件,而且还影响深远,直接杜绝了以后所有的动物攻事件。
甚妙。
我心情不错,扫视了一圈儿等我讲话的众人依旧没有按流程进入下一项。
“周春海。”
我阎王点卯似的点中了下一个,他倒是镇定多了,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对我行礼。
不管怎么样,虽然他的家族里面●事很多,但这种面子似的礼仪工程做的倒是人模人样。
我不予点评,只是看着他,直视他的双眼话里有话的说。
“你们既入了我门下便是亲如一家的兄弟姐妹。”
“如果适应不了这儿的规矩。还请打道回府吧,你家的车队还在外面等着呢。”
炉鼎一事虽然在这个世界不算什么秘密,但他们不管私下里玩儿的多花,说到底也是关起门来在自己的家族中搞花活,出门在外也都是人摸狗样的。
对一个半大的少年来说,这种事情如果被拿到当面说和要了他的命没什么两样。
不过对于他这件事,我也不需要直说,作为世家出身的孩子,周春海瞬间就明白了我在指什么。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少年,很是绝情地扭过头,恭敬地说,“弟子三生有幸能入此门,必定勤恳修行,与诸位师兄弟亲如一家,绝不张扬。”
还算他识相。
如果不考虑到他在未来做下的种种●事,单凭他这个果决劲以及如此短的时间内回话时甚至还知道将我的告诫放在他的家室上,也算是维护了少年一把。
还算有救。
我心里给他加了一分,觉得自己掰正三观的大业非常有盼头。
你看,这帮少年现在看上去不是很正常的吗?
事在人为,我相信我这个断情绝爱的师尊一定能教出一批三观正的发邪的弟子。
我绝不允许他们之中再出现需要重新进修的人。
想到这里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宋堂主,决定等招生的事情忙完了,我就大发慈悲的指点指点他的修行。
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那么怎么检验一个修士的修行几何呢?
当然是和他切磋一番啦!
放心吧,宋堂主,我以我的修为发誓,我会控制的很好的。
我还会给你放一个长假让你好好休息,然后等你休息够了,再指点你修行。
不用太感激我,作为掌门提升自己长老的战斗力是我应该做的分内之事。
宋堂主在我火热的视线下打了个冷颤,干咽了口唾沫,手上不自觉用力,抓的那畜生痛叫了一声。
我这才满意地收回了视线,总算在那些少年又紧张又期待的眼神中走起了招生的流程。
这样的流程我做了几百次,每次的话术基本上都一样,以至于我做这个工作的时候,嘴里说着话,脑子里面野没闲着。
我在思考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这件事情和那个半妖少年密切相关。
虽然在我的感知里,那少年并不是什么修真界没有的●魔,但是见鬼的在未来的片段中,我看见了不少我认为已经毕业了的学生。
当然,无论是●事多么激烈复杂,我深知那都不是半妖少年的错。
他也不过是被花市天道下了降头的无辜人罢了。
所以到底怎么样能救他于水火之中呢?
我思考着,毕竟欺辱他的人中竟然还有强迫他做攻的。
虽然我这么说不好,但这属实是一件新鲜事,以至于我在那片段中看到这个的时候,多么恶心、难受都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我不理解,非常不理解,并且大受震撼。
对付那些管不住自己二两肉的,我有无数种办法,哪怕是下下策也能一劳永逸。
但是对于这种管不住……的。
我却真真切切感觉到有一点头痛了。
对付上面的那个我能一刀切,对付下边的这个我总不能把它堵上吧?
嗯……
等等?堵上?
我忽地想到了什么,甚至连我自己都觉得那一招有些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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